张野见镇元子点头,就问女娲要了一分息壤,撒在了人参果树之下,然后又用了一个**力,把此处万里之内的地下灵脉都收拢了过来。集合在了人参果树之下。
果然,当张野刚把这一切做完,就见着整棵人参果树好似被甘霖冲洗了一遍一样,叶子是愈的翠绿,树干也更是精神了许多,似乎是一个垂垂老朽突然焕了青春一般。
当下。镇元子是大喜过望,而镇元子地门人更是对张野的神通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们都是知道,移山倒海容易,转移地下那些和毛细血管一样地灵根却是难了。
就算是他们七八十个师兄弟加在一起,花上千百年的时间,都不见得能把方圆百里的灵脉转移一二。而自己的师傅虽然有这个本事,但又不知道要背上多少的因果。哪里能像张野这样呼吸之间就把万里之内的灵脉说转移就转移,还好像一点因果不沾呢?
所以就这一会地功夫,大伙那叫一个福气啊。几乎都恨不得把大厅里供奉地“天地”二字换成“无忧道人”的牌匾了。
镇元子本就极其有眼力,也很佩服张野,所以这些年对红云地机缘是羡慕的眼睛都红了。此时更是看了看张野,就有了拜师的冲动。
不过镇元子说的确是很委婉,只见他先给张野就跪了下来,膜拜叩之后,才道:“多谢前辈大恩!却不知小道有没有福气伺候前辈?”
张野闻言却是没明白,就条件反射似地问了一句:“伺候?”
镇元子忙又解释道:“小道自知修为鄙陋,福源浅薄。但望前辈看在小道一片诚心,收我为徒吧!”
镇元子一说完,他后面的那些徒子徒孙也就都呼啦啦的全跪了下来。神色之间一副祈求地神情。张野更是呆住了,心道:我好心帮你打理了一下人参果树,你却是给我找麻烦啊?我那五个徒弟都不知道花费了我多少“心血”,再多你一个我还活的了活不了啊?
女娲这时也现了张野的不悦,就见着他地脸色是越来越黑,当下就有心为镇元子求情。不过,她是有自己的打算,却是先用神识和镇元子交流了起来,道:“师弟。要不要师姐帮你?”
镇元子不知这个时候女娲为什么会用神识传讯,但有了女娲的帮忙自然最好,于是也就传识过去,道:“师姐,不,师叔,你老要是帮忙我一定记得你的好!”
女娲眼见“奸计”得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小嘴更是不由自主的就往上翘了起来。道:“那你以后的人参果每次都得分我一半!”
镇元子想都没想。直接就回了两个大字:“成交!”
别人神识上的交流一般人是绝对没办法察觉的,可张野哪会是一般人啊?所以女娲和镇元子的暗中交易他是听地一清二楚。听完之后更是大呼“人心不古”,难道自己就值三十个人参果么?
但眼瞅着女娲就转过身来打算游说,也着实被女娲缠的怕了,就连忙变了神色,先对镇元子道:“虽然你有心向道,但我早就有了誓言,亲传弟子只有五人。你要是愿意我倒是可以收你为记名弟子,你看如何?”
张野是知道记名弟子和亲传弟子那是有巨大的差别。亲传的弟子不但要教真本事,而且还要为其护翼,简直就和自己的子女一般。但记名的却是爱教就教,不想教那是和没关系的人一样。至于出头什么的也多是看自己的兴致了。所以张野这话说完,也就等着镇元子犹豫一下,然后拿些别地话搪塞,换了话题,指望这事不了了之。
可他哪里知道镇元子的眼睛是多毒啊?
镇元子活的时间可是一点都不比木落子短,虽然混沌的时候灵智还不太清醒,没亲眼目睹张野开天的壮举,但有鸿钧礼拜张野在前,又有前段时间张野扛天在后,因此镇元子把张野的事情打探了七七八八,归纳整理了之后也就对张野的出身来历猜出了五五六六。
当下,镇元子是大喜过望,乒乒乓乓就又给张野磕了也不知道多少个头,笑逐颜开的道:“多谢老师慈悲!”
可怜张野就晕晕乎乎的被镇元子一伙人簇拥着就回到了大厅,迷迷糊糊地又和镇元子重新来了一遍拜师地礼仪,但拜完了张野都还没明白。就这一个记名弟子的份镇元子怎么能答应下来,而且还这么高兴呢?
最后,镇元子更是指着供桌上地“天地”二字,对着身边地门人吩咐道:“快!快把那两个字摘下来,把老师的名讳供上去!”
张野闻言却是大吃一惊,他是后来之人。感觉好像只有死人才会被人供着,自己可绝对没那个嗜好,就连忙摇了摇手,对镇元子道:“不用换了!这两个字不是挺好么?”
可镇元子却不同意了,却是走到张野的身边,恭恭谨谨的道:“恩师,弟子既然已经拜您为师自然就要以您为尊,供奉老师的名讳也是理所当然。况且这两个字也没老师您尊贵啊!”
张野吃了镇元子一记马屁那是“龙心大悦”,脸上也就挂上了几分“含蓄”的笑容。不过对于死人般地牌匾他还是没兴趣的。只是道:“其实天地就是我开辟的,你挂了天地二字岂不是和供奉我一般?我看还是照旧好了!”
张野话一说完,除了已经知道消息的女娲之外。其他的人都怔住了这位难道就是盘古转世不成?
但等到女娲把从巫族听来的事迹和镇元子一说之后,整个五庄观就沸腾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