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野此时眼中的世界那是完全地消失了,眼中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后土,若不是这位当真是做了无数年的老处男,不懂得女孩家的心思,却是无论何都该知道这其实是一个万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趁虚而入,后土就绝对会落入自己的魔掌,完全有机会把生米做成了熟饭。
但这位毕竟还纯洁的没边,实不愧是这方面的第一“纯人”(蠢人?)
在听完后土的问话之后张野居然当真就随着后土的话下去,不以为然的道:“看镇元子么?不好吧?他那里地人参果离着成熟地时候还早呢!”
后土闻言却是忍不住就“咯咯咯”的笑了出来,道:“大哥这话要是被镇元子听见了怕是会伤心呢!莫非,大哥当年只是为了口腹之欲才答应收下他的么?”
没想到张野听完之后不但不以为羞耻,居然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道:“那是自然!要不然就算那小子再哭着喊着我也不会答应。你不知道,教一个徒弟那是多么地麻烦,当年我为了教冥河,禄玄,祖龙,蚊道人他们花费了多少的心思,差点就没被逼疯了呢!”
见过脸皮厚地,可是后土还真没见过和张野这样直接就不要脸皮的,心说:你在他们身上花功夫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就是五云算是你真正的弟子,除了赏赐法宝我也没见你花费什么东西啊?似乎你收徒弟就为了给你跑腿,其余的时候都是爱教不教,要不是我和女娲姐姐在,怕是一辈子你都不会讲几次道呢!
一面想着,后土就一面假意嗔怒的瞪了张野一眼,见这位还是一点觉悟都没有,贝齿更是咬的直响,当真恨不得好好敲打敲打这个没羞没臊地家伙。后土刚要开口,突然却就听见远处有一阵隐隐的哭声地传了过来,这才和张野对视一眼,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脚下的彩云带到了一个不知名地地方了。
原来,刚才这两人实在是太旁若无人,只顾着亲亲我我了,也就没现两人的身形是站住了,但是两人脚下地云却还没抛锚啊!于是小风一吹,那承载着两人的彩云就好似不系之舟一般,早已偏离了方位,直被带到了眼下这片丘陵之上。
两人连忙停下了云头,往下看去,就见着此处虽然不曾有名山大川,仙家福地般的风光,却也是风景独特,宛如一个隐士高人隐居的处所。脚下小溪潺潺,山岭拒不高,也不多,却是也如画龙点睛一般装点的恰到好处。而最让后土欢喜的,却是不远处,一座山脚之下却有一大片丛林,树木多是不高,树下却有许多正在盛开的野花,五颜六色,见之忘俗。
那若隐若现的哭泣之声正是从那丛林之中传了过来,那哭声一听就是少女的声音,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其声苦的甚是悲切,悲切之中更有许多的痛苦,就好似一个正在被病痛折磨的人一般。
而且张野和后土二人听了一会,才现那哭泣之人身边似乎还有一个男子正在不停的安慰与他。
两人就听那男人的声音道:“荞荞,你就别哭了。虽然我也知道你一定很痛,但是你只要再忍一下,彩凤马上就能回来了,那样你就会好了。你看看,你再这样哭下去我都要哭了……”
男人一说完,又听着那少女一边哭一边道:“就怪你!就怪你!要不是你说渡劫没什么,我也不会这样了。呜呜呜,现在我怕就要死了……”
男人似乎尴尬了,顿了半天,才弱弱的又道:“我渡劫的时候的确没感觉到什么啊?似乎就是身体麻了一下,然后一切就过去了……”
少女更气了,连哭声都微微一停,然后却是“哇”的一声爆了出来,对着那男人就责怪道:“你还说!你还说我恨死你了。枉我当年对你那么好,眼见你快死了却连本体都伤了救你,你,你现在居然还这样说。”
少女这样一说,那男人却是也哭了,道:“荞荞,救命之恩我老谛从来都没忘记过啊!这次是我误了你,要是你本体真的坏了,那我就自杀赔你好了!”
少女显然没想到那个叫老谛的男人会说的如此决绝,虽然自己现在浑身疼痛,但是却忍了哭声,却反过来安慰他道:“老谛,你怎么说这样的话?要是你真的死了却不是让我担了罪过,接了因果么?我也是一时痛的糊涂了,随口抱怨,你,你怎么居然当真了呢?”
两人说了这会的话,张野和后土却把他们的情形是看的一清二楚了。原来,那女子不过是一株先天荞麦刚刚化形,但看她现在的状况却是极惨,浑身上下就像被大火才烧过一样。而且因为火毒未去,以至于表皮虽然看似已经结疤了,可是因为皮肤被火烧坏,不能透气,以至于皮下之肉长不出来,反而是在身体里的火毒继续烘烤之下成了脓血。而且凭着张野和后土的修为,隐隐的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骨肉腐烂后出的臭味。
而那个男人后土看倒是能看出本体,却是似牛非牛的一个怪物,就是叫不出名字了。但张野却是皱起了眉头若有所思,然后又抬头看了头顶的天空,神色之中却是带上了极大的怨气以及深深的愤怒。
张野只看了那男人一眼,就知道,这人其实正是以后地狱中传说中的圣“谛听”。传言此物只要侧耳细听,上至九霄,下到十八层地狱,三界五行之中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可是,听却是注定会和后土有极大的因果啊?难道说日后后土依旧逃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