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那人去哪了?”
“让他搬个椅子也这么费劲!”为首老大骂道,“你去,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回来。”
他又打发了一个人去小楼里。
那人拿着手电,进了小楼。
剩下两人站在院墙边上看着。
那人的手电光一闪,然后消失了。
两人:“……”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四分钟……
刚去的那个人也没有回来。
为首老大气得直跳脚,“他们在搞什么鬼?”
“老,老大,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们刚才就是从小楼里出来的,他们能有什么事?”
“那他们怎么不回来,还有……刚才放在这里的梯子怎么没了?”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
寒风吹过,两人同时感觉到背后升起一股寒意。
“难道……”
“说不定……”
“鬼”这个字他们谁也没有勇气说出口。
“我们两个一起去看看。”为首老大提议。
“好。”
两人小心翼翼靠近小楼。
小楼还是跟之前一样,黑洞洞的,没有一点光亮。
他们两个每走到一个房门口就伸手轻推。
在推到第四个房间时,门开了。
两人同时一滞,然后鼓起勇气缓缓推开门,并用手电照向屋里。
屋里没人。
为首老大松了口气,“我就说是咱们自己吓自己。”
“不对啊,老大,刚才那两人跑到哪去了?”
为首男人哆嗦了一下。
对啊,刚才他们的两个同伙哪里去了?
“老大,你看地上的手电。”
地上掉着两个手电,正是他们同伙用过的。
为首老大走进去,捡起手台,他光顾着观察手里的东西,并没有注意到此时身后传来细小的异响。
他试着按动开关。
手电亮了。
“没坏,这个也是好的,真是奇怪,那两人跑哪去了,手电都扔了。”他嘀咕着。
身后的同伙没接话。
他扭头道,“你先搬椅子到院里,我们……”
话只说了一半,卡在了那里。
因为他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剩下的一个同伙,也不见了。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嘴巴张得大大的:“喂,有人吗?你们都去哪啦?喂,你们别开玩笑啊,你们在哪啊?”
窗外闪过一个人影。
他追出去。
人影却不见了。
“出来,喂,你出来啊!”他挥舞着手电。
与此同时,小常生剧团外。
路边停着的那辆车上,范俊才不耐烦地抽着烟,时不时看着手表。
那四人进去已经快半个小时了。
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来?
他在车里坐不住了,出来听着院里的动静。
隐隐他听到院里有人在喊:“你们在哪啊!”
范俊才心里急得不行。
这些人搞什么鬼,为什么还不出来?
“啊!”院里传来一声惨叫。
范俊才再也忍不住了,他去车的后备箱,又拿出一架梯子。
他费力地把梯子挪到院墙边,立起梯子,然后爬了上去。
爬到上面后他想把梯子抽上去。
但是他从来没干过这种体力活,再加上他身材比较胖,啤酒肚挺着,根本使不上劲。
他用力一抽梯子,脚下不稳,竟直接从墙头掉进了院里。
“扑通!”
他被摔得眼冒金星。
“哎呦。”他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挣扎着坐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面前站了一个人,用手电照着他的脸。
他被晃得什么都看不清。
“谁啊,快把手电放下。”他用手挡着光亮,想要看清那人是谁。
但是还没等他看清对方,他的脑袋后面重重挨了一记。
他直挺挺地倒下了。
打晕他的那人蹲下来,手电光照亮了她的脸。
如果范俊才此时还醒着,他一定会认出对方来:秋丽丽!
秋丽丽用手试着戳了几下范俊才,发现他没了反应,这才单手拖着他,像拖死狗似的拉进了小楼里。
第二天,范俊才醒过来的时候觉得全身剧痛。
“这是……哪里啊……”他身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
范俊才转头看过去,发现那人就是他委托进来偷点翠凤冠的四人当中的一个。
“我的头好疼。”四人中为首的老大也在。
“咦,老大,咱们怎么在这?”
“哎呦,好疼啊……啊啊啊啊,血!血!老大你的头流血了!”
范俊才:“……”
他们五个人被捆得像粽子似的,关在一个屋子里。
“范老板,你怎么也在这?”
范俊才怒不可遏:“这话我要问你们才对,你们怎么会被抓?”
“我也不知道。”
四人为首的老大询问其中一个手下,“我让你去找椅子,你去哪了?”
“老大,呜呜呜,你别提了,太可怕了,我刚进屋就觉得后脑袋被人打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也是……”
“老大,我也一样。”
五人相互打量,发现彼此都鼻青脸肿的,像是被人殴打过。
“怎么会这样……”
“谁打的我们?”
就在这时,门开了,五人吓了一跳。
秋丽丽走了进来。
“原来是你!”范俊才眼睛里恨得快要喷出火来,“昨晚偷袭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