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芳燕对他呢喃,脸上都是喜悦之情。
任昭阳过去拉她的手轻轻用手指磨蹭,“我喜欢你,芳燕,我带你离开这里,以后的日子让我来护着你。”
不得不说,林青瑶酸了。
这波狗粮吃的真饱。
“任公子,你想带她走可以,但是你要做担保人,签字画押,”
“没问题!”林县令说着的话被他快速打断。
“我还没有说完呢!”林县令抬起头扁扁嘴,“你也太心急,这没有卖身契的姑娘可以送回去,可这芳燕是有卖身契的,就这样让人跟你走也说不过去,怎么也要意思一下。”
听到这里任昭阳懂了,开口道,“怎么,你还敢收我的钱?就不怕我回金城告诉我舅舅摘了你的乌纱帽!”
冷冷的语气,配上那犀利凉薄的眼神,明明在就过几天就要端午了,这大太阳的天气,林县令感觉到凉嗖嗖的。
林县令不敢和他硬来,要是真的,怕自己的乌纱帽不保了。
“任公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给芳燕赎身的银子我这边会拿去造桥,到是要写捐赠者名单,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不但帮芳燕姑娘赎身,还能造福百姓,也算是一桩好事。”林县令摸着自己的胡子,还偷偷关查任昭阳的脸色。
任昭阳放开芳燕的手,走到林县令桌前,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卖身契,“大人到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这种时候还想百姓。”
林县令被他的气势折服,几欲想改口,却被他先说:“这江平看来有个好官,是他们的福气,我要你一起写上芳燕的名字。”
一听有希望,立马笑道:“任公子,你有这份善心也是江平的福气,下官在这里先谢谢任公子了。”
任昭阳嗤笑,“你高兴太早了,要是让我知道你私底下吞了这笔钱,我看这江平也该换个人来管了。”
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低,吓得林县令出了一身冷汗,“一定,一定。”
“那你现在还不写好,我来签字画押,是要我自己写吗?”任昭阳反问他。
芳燕见他这样对林县令,怕被治罪,忙拉他一把,小声说:“任公子,强龙不压地头蛇,别是搞坏了关系,以后要他帮忙怕不是不肯,我是这江平人。”
反身拉住她的手,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我知道了,媳妇。”
被他那句媳妇羞的脸通红,娇滴滴的说:“还没有成亲呢!”
林青瑶看着他们两个人这卿卿我我的样子翻白眼,心想这芳燕真是太好命,遇到了任昭阳。
林县令拿起他的白玉毛笔沾墨,把多余的墨汁划去,开始在白纸上飞龙舞凤的写着,不一会儿就写好了,“任公子,这边签字画押,再按手印。”
揉揉芳燕的头发,不舍的走过去,拿过林县令手里的笔就写自己的名字,写完把手指咬破摁在上面。
“你怎么能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呢?都出血了。”芳燕忙上前拿起他的手看,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好。
看着为自己流点血都不舍得的女人,任昭阳觉得自己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你放心好了。”任昭阳不忍心看她为自己伤心。
“任公子,这建桥要花费五六百两银子,这边你出个一百两为芳燕姑娘赎身,剩下的我自己想办法,任公子放心,我一定把你们两人的名字刻在第一个。”林县令打断他们两个。
“嗯,那是自然,你这桥建在哪里?我到时候才能找到。”说着边从怀里掏出荷包。
拿出一个一百两的银票递过去,林县令笑眯眯的去接,眼看都要到手了,他又收回去,林县令不明白这是何意。
“等一下,我要先看一下她的卖身契是不是真的!”任昭阳把银票放回荷包里,等着他拿卖身契给自己看看。
还以为什么事呢?林县令拿起刚才自己看过的卖身契递给他,“真的,肯定都是真的,可以给芳燕姑娘看看,上面还有她摁的手印呢!”
任昭阳接过来一看,字张有点泛黄了,上面写着李招弟,旁边还写着芳燕两个字,拿给芳燕,“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的卖身契。”
颤抖的手接过来,看着卖身契心里太过激动,眼泪都流下来了,声音跟着抖,“是这张,就是这张。”
任昭阳看她接过看一眼就哭了,“你好好的怎么哭了?”一个手扶住她的肩膀,一个手用指腹替她擦去眼泪。
芳燕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眼,笑着说:“我就是太激动了。”
“以后你呀!别随便哭,我会心疼的。这卖身契你可要收好了。”任昭阳轻声说。
“就是这张,那就没有错了。任公子,那这银票——”林县令后面几个字尾调升高,等着他接话。
松开芳燕的肩膀,从荷包里掏出一张银票给他,林县令接过一看,傻眼了,这不是十两的银票吗?
“任公子,你给错了,这是十两的银票,不是一百两的银票。”林县令打开银票让他自己看清楚。
任昭阳眉头轻蹙,“是吗?我没有搞错,给的就是十两,我可没有答应你要捐一百两出来。我就捐十两,剩下的县令自己想办法。”
什么?刚才不是还掏出一百两来了吗?现在怎么变卦了。
“任公子,你荷包里有一百两,刚才我也言明是一百两,你为何突然变褂?”林县令正色道。
任昭阳挺直腰杆对上他的视线,声音放缓,“我从来没有说要捐一百两出来去给江平造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