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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徐庶的脸上浮现出了不屑的笑容。.
“军师何出此言?”虽然帐篷里里不明白徐庶为什么会这么说的人还有很多,甚至连张飞也并不是很清楚,但是总不能真的等张飞开口发问吧?所以军事水准只能够是中上但是情商却意外发达甚至都能够得到张飞青睐的雷铜主动开口发问道。
邓艾初战不利的消息已经传回,虽然因为这次带兵的人大多是张飞的嫡系的缘故因而没有人出言刁难,但是军事会议还是要开的,尤其是在得知曹操手下的名将张郃亲率一万多人亲来祁山的情况下。只是会议一开始,当听完小校的情况汇报后,徐庶就忍不住冷笑出声。
“陇西、凉州残破,物资匮乏,除却冀县、上邽等少数城市外,根本就没有多少攻熔值,若是张郃收缩战线屯兵于冀县、上邽等要地的话,我军即使能够在其他小县城取得一点战果,但也于大局无益,更何况我军兵力不足,在不知道曹军主力动向的情况下必然不敢冒进,如此一来,自然难以达到救援魏文长的目的,但是现在么!”徐庶开了一个头,便把目光投到了他的爱徒张苞身上。
张飞与徐庶的关系本来就很不错,再加上徐庶能够带着老母亲的骨贺到刘备军中也是多亏了张飞父子的努力,因而就算张苞是个笨蛋的话,徐庶也会照顾有加,更何况张苞还天资聪颖呢!
一年多的师徒生涯徐庶可真是把张苞看得如同自己的儿子一般,甚至还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单彰跟在了张苞的身边,显然是为了进一步加强张家与单家的关系。
接到徐庶的目光,张苞自然明白老师的意思,当即接口道:“但是现在张郃竟然屯兵祁山,虽然挡在我军的必经之路上,但是无疑拉大了曹军那脆弱的补给线。”
说着张苞指了指并不是特别精确的地图:“张郃军新到,比不可能携带大量的粮草,所以这里……”
张苞指了指地图上的西县,继续说道:“西县一定会是曹军的粮草重地与后勤补给线的命脉!而西县本来就是一个小县城,之前主公北伐时西县人口已经被搬空城市也烧毁了大半,虽然曹军一直都有把西县变为抵抗我军的桥头堡的意思,但是霍将军在武都时也时常派兵前来祁山附近骚扰,再加上羌氐异族与凉州文长将军等人的牵制,在汉中元气大伤的曹军根本就无力好好经营西城,所以这里将是张郃军的软肋!”
“少将军,张郃乃当时名将,虽然远不及右将军(张飞),但是也不会轻易犯下这样的错误吧!所以,这会不会是张郃故意留下的破绽呢?”说话的人名叫石韬,字广元,是徐庶的好友,至少也是郡守之才,当年徐庶不得已去曹营的时候并没有效忠刘备的石韬一同去了曹营,只是或许是以为徐庶的缘故,使得石韬也并不受重用。
于是乎在用张既交换徐庶的时候,石韬也辞官然后偷偷来到了刘备军中,但是因为他第一选择并不是刘备的缘故,刘备对他也并不怎么喜欢,还是诸葛亮与徐庶说情,刘备才随便给了他一个官职,如今他的职位只是类似于张飞的幕僚,挂了一个右将军长史的职位,在张飞的麾下效力。
而张飞这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对于有真才实学的士大夫还是很尊敬,所在在石韬展现出了自己的能力后,在张飞的帐下倒是过得很滋润。如今他开口质疑当然不是针对徐庶或者张苞,而只是从军事的角度给出自己的意见而已。
“的确有可能!”张苞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张郃此人虽然用兵以巧变著称,但是其所长在与布阵扎营练兵对决,在大局观上却并不出彩,而且,这次带兵的可是父亲啊!”
说到这里,大厅里的人都发出了会意的笑声。虽然张郃是天下名将,但是先后惨败于张飞父子以至于威名扫地,骨子里当然恨不得要打败张飞来挽回自己的英明了,因而张苞这样的推测倒也很有道理。但是单凭这一点的话显然不可能说服张飞与石韬。
后人对于张飞的印象大抵是勇猛暴躁而无谋,但事实上作为一个自由饱读兵书又打了几十年仗的人,他的军事眼光与判断力就算是张苞也往往会觉得惊艳,如果不是张苞二世为人又知道一点历史知识读了一点兵书的话,根本就没有在张飞的面前发表意见的资格。所以就算是没有徐庶反应那么快,但是对于这其中的道道,张飞早已经洞察。
“不过就算是张郃真的有诡计那又如何呢?”张苞的联手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如果张郃是因为基于打败父亲才犯了这样的错误的话自然最好,但就算是他要设陷阱的话那又如何呢?毕竟他能够设陷阱的地方只有一处而已!”
说着,张苞把手指向了地图上的木门道!
木门道也算是一处军事要到,在原来的历史上张郃就是在木门道追击蜀军的时候膝盖中了一箭而亡。木门道两侧皆有高山,木门道就位于两山之间的峡谷之中,虽然不论是路况要远胜过褒斜道之类的栈道,但是也仍旧艰险无比,尤其利于伏兵。
因为路况、位置等原因,木门道不论是在历史上的诸葛亮北伐还是之前的刘备北伐乃至此时的张飞北伐,都没有把木门道作为第一选择,而是直接选择走武都出祁山攻下邽作为了第一选择,但是如果出现祁山之路被阻挡的情况的话,选择走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