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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马匀愣住了,刚才说到刁德才,这家伙就出现了。
不用说,这家伙是来催债的。
身后有个讨债人天天纠缠,你说糟心不糟心!
马匀担心地看了一眼沈度,却发现这家伙跟没事一样。
而且,脸上还有笑容。
麻痹的,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竟然不知道犯愁。
再仔细一看,卧槽,竟然是一脸的坏笑。
马匀懵逼,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登门就是客,做人要有礼貌。
看见刁德才,沈度客气地打招呼:“哎,刁老板来了,巧了,我哥俩正在喝着呐,来来来,过来喝一杯吧。”
“唉唉,是挺巧,捏个,我不喝酒的,你们继续喝,不用管我。”
刁德才竟然有些拘谨?
马匀一头雾水,这货的态度与那天的对比,反差实在太大了。
卧槽,不凶了?
也不对呀,他是债主,没理由讨好沈度。
再说了,这样的好脾气能讨回债务?
很令人怀疑呀。
见沈度没有开口,马匀沉不住气,问:“刁老板是来讨债的吧?”
“这个嘛......不不......只是找大侄子来商量一件事,咳咳......”
刁老板看看马匀,目光又转回沈度脸上,似乎有些为难。
沈度看出来了,马匀在场,刁老板不太好开口。
“刁老板,有话但说无妨,马匀是我好哥们。”
大概刁德才知道马匀不会离开,只好硬着头皮说了。
“沈度,有件事想来求求你,不知道能不能帮帮忙?”
马匀听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有事相求,怪不得一脸的媚态。
“呵呵,你也太客气了,有什么需求尽管说,能帮上刁老板最好,毕竟我还欠着你二十万巨款。”
人家没提欠债的事情,反而是他自己提出来。
麻痹的,嘴贱是吧。
马匀就不明白了,今儿沈度这是怎么了?
“不不,我不是催债,是想让你帮忙的。”
刁老板急忙摆摆手否认,态度很诚恳。
“这些天来老刘三番五次找我问话,弄得我心慌慌,什么事也干不成。你说我一个连杀小鸡的胆量都没有,哪里敢杀人?可是,不管我怎样解释,老刘就是不信,似乎认定我就是凶手。杀人啊,这是多大的罪?我真的不敢杀人啊......”
沈度心里有数,就知道是这种结果!
这种事情,谁摊上谁草鸡。
问题还在于,这不是小偷小摸,而是凶杀大案,犯了就是死罪!
丫的,刁德才一个小百姓,那还不被吓死啊。
沈度笑了笑,说:“其实也怨不得老刘,这事儿要怨你,那天在场的人不少,唯有你最凶,看上去的确像杀人犯。你说老刘不怀疑你,还能怀疑谁?”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刁德才很尴尬。
“咳咳,我也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
现在刁德才后悔了。
沈度点醒此事,他也想明白了,这是自己主动送上的把柄。
怨谁?
只能怨自己傻了吧唧的。
沈度看了一眼拘谨的刁德才,答应他可以,却也不能太容易,要把话说透。
“这事儿有点麻烦,破案是老刘的本职工作,这件案子一天不破,老刘就必须盯紧了,否则,对他个人也有影响。对他们来说,破案率是一个硬指标。这事儿有点麻烦,刁老板要有思想准备。”
喔靠,本来人家心里够紧张的了,你丫的还要加码。
咳咳,老刁受得了吗?
“这个我明白,明白......”
嘴上是这么说,刁德才心里可不这么想。
杀人没杀人,刁德才自己知道。
对他来说这可是无妄之灾,你那事儿与老子真的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帮着说一说,我真的没有害你的意思呀。”
没办法,这事儿只有沈度能帮上忙。
“这个嘛......我以为你是来催债的呐......”
沈度这是要拿捏一下,总不能随口答应吧。
刁德才哪里还敢催债,急忙摆手说:“那些债务好说,不急,不着急的......”
沈度微微一笑,这台阶送的好啊。
“刁老板的意思是往后拖一拖?”
刁德才狠狠点点头:“拖,肯定往后拖。我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即便催你,以目前状况也拿不出钱来的,这事儿好商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刁德才有求于沈度,不敢说不字。
“好,刁老板如此仁义,我也不好拒绝你。我的情况你也清楚,现在让我还钱,除非把我卖了。但是,我也不是欠钱不还的人,借钱还钱,天经地义。这样吧,给我五年时间,五年之后,一把还清二十万债务。”
沈度多贼,立马咬住这句话。
“至于老刘那边,回头我就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