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等严咏春上前想点穴制住梁博俦盘问时,万艳娘也到了,她叫停了:“别打了,不是他,打错人了,是他赶走飞天猴子的。”
跟班不信:“可他刚刚明明在咏春家偷窥,还说自己是福建人,叫梁什么来着,记不住了,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黄学洲终于现身,还一脸正气的样,他得帮跟班背书:“我们怕惊动了他让他跑了,这才在此布下天罗地网,没成想此恶贼功夫了得,差点让他给逃了,对了,他还有同伙的,可能是分……不均,又打起来了。”
他也终于看到了地上的那块胸衣,赶紧截住了口,然后偷瞄了两眼严咏春和万艳娘,急忙转过脸去。
黄学洲一转头就看到了严芳姑那张恶狠狠的脸,然后他就哎呀哎呀地哀叫起来,是严芳姑揪住了他的耳朵。
“那你又在我家外头干什么?说!”
严芳姑将黄学洲揪进了巷子里,也不知道她要盘问些什么。
万艳娘好心,再一次帮梁博俦证明清白:“他今天来过店里买豆花,早就告诉我说他是福建人,要不是他,刚才我就被山贼抓走了。”
她看到了地上的胸衣,赶忙捡起来塞进怀中,闹了个大红脸。
至此,严咏春也搞清楚了,地上躺着这个就是她一直等的梁博俦,可又不是她要等的人。
梁博俦应该是来践婚约的,然后多半将万艳娘当成了严咏春。
以前严咏春也有豆腐西施的名字,也因此招上了山贼,现在万艳娘顶了这个名号,可能梁博俦打听时误会了。
严咏春回想了一下,白天还真在店里有过这么一眼,当时她帮万艳娘擦了汗,没有认真打量。
对了,自己穿着男装了,也许是误会了,梁博俦才会夜探严家。
可不管怎么样,严咏春都不会跟他相认,因为他不是魏溯难,魏溯难不可能犯这样的错。
想到这里,严咏春一阵懊恼,死妈宝难,到底怎么搞的?弄出这么大的乌龙来。
这一怨念,严晶心就醒了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diss一下魏溯难再说。
魏溯难一觉起来,天都还没亮,这是最近被严晶心摧残出来的生物钟,作息都固定下来了。
还好他醒得早,没一会严晶心就给他发来了一条消息:“混蛋,你去了哪?”
一看可知严晶心问的什么,完了,后院起火,得赶紧灭:“方世玉,没找到你,我就停了进度,想着回去再找你商量。”
“那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白白浪费了时间,我到了咏春那里,怎么办?”
“呃,要不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情节跳过去?”
“你是怎么跳的?”
“拖到情节后面,不断地加深印象。”
“好吧,那我试试,都怪你,弄出这么多麻烦来,前天就该告诉我了。”
“你回来那天不是想让你好好休息嘛,然后我这边又赶上了,息怒息怒,记账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可对面什么要求也没提,这次怕是真生气了,魏溯难脑海里开始闪现母老虎发威的片段,十几年来积攒下来的雌威,不是说消就能消得掉的。
魏溯难回想了一下,自己挑电影时还真看了好些,也包括《咏春》,没想到严晶心还是跟三百年前的本家更衬合。
至于怎么办,魏溯难也没有办法啊,也不知道情节到了一半能不能停住,要不然就只能将就了。
想到将就他也有点悻悻,因为《咏春》那部电影带点色彩,他也是因此才排除它的。
好像有种亏了的感觉,想了想,魏溯难还是硬着头皮发了条消息:“能不能消极应对情节,争取尽快脱出来,我看着那个梁博俦也不像啥好人,看见美女就走不动了。”
严晶心才懒得理他呢,也没跟他计较,她看到前面那条小葱拌豆腐的千字文了,小魔女心情不错。
还行,舍得为自己花心思,算了,就原谅他,但不能先投降给好脸,先挂着妈宝难两天再说,谁让他这么粗心来着。
而且严晶心也明白了,做菜想返璞归真不容易,她才不会像魏溯难一样费尽心思去下厨呢,家常便饭就好,反正也饿不着他。
想通了的严晶心还真发挥出了水准,至少,中午和晚上的饭菜严励很满意。
也是四十多的人了,好的差的都尝过,现在严励希望生活平淡点,吃的是家的味道、生活的感觉、亲情的温馨,也不需要太多花头。
实在不行以后让女婿想办法呗,不过最好再多饶些时日,就保持现状别突变,跌宕起伏心脏受不了啊。
严晶心不好办呀,她也想着跳过梦境的情节,为此她还狂刷了两部电影n次,可一进入梦境,还是在原地徘徊。
得想办法,不然梁博俦就缠在这里不放了,那可真不爽利。
电影没白刷,一些细节她还是掌握了,在此之前,梁博俦一直认为万艳娘就是严咏春,还要经历很多凑字数的情节他才会反应过来。
那些乌七八糟的桥段严晶心可不想再经历了,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呢?
一走了之?不让那些恶俗的情节再发生,自己消失了会怎么样?
严咏春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让万艳娘从此变成严咏春呢?
这样梁博俦就如愿娶了“严咏春”,他会带着她回福建,并将咏春拳传下去发扬光大。
反正以后福建也会出现一个衣服上绣着“咏春”二字的妇女互助会,真正将咏春拳发扬光大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