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的目光骤然变得犀利,低头朝老爷子看。
老爷子闭了一下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眸底里显露出愤怒和坚定。
严昱泽握住他的手,“我和大哥一定会查出来。”
严老爷子勉强勾起嘴角,表情欣慰。
几人从房里出来,严江就迫不及待地问:“你是怀疑老爷子中毒?医院已经排除药物或者毒物的坑内。他病倒的时候,周围的人和吃用的东西全查了,昨天我爸的东西也全检查化验,都没有问题。”
严昱泽说:“不是投毒那么简单,应该是更隐蔽的手段。”
严江面露疑惑。
严昱泽没有马上解释,“下午看完大伯我再详细和你说。”
回到客厅,严晟行和女助理的已经不在了,气氛也轻松许多,严昱泽倒了一杯热水给阮棠,“没事吧?”
阮棠摇摇头说没关系。
一旁的严江却是震撼的脸色,啧啧两声说:“真是活久见,你都能给人倒水了。你这一身少爷脾气,什么时候还能干伺候人的活了,行啊,阿泽,你这不光是换职业,连人都给换了。”
严昱泽一挑眉,“这算什么,我现在半夜都敢上坟头去蹦迪。”
严江嘴角抽搐一下,“感觉我是看了一档变形计,到底什么力量改造了你。”说着他朝阮棠瞥去一眼。
严昱泽斜眼瞅他,“我觉得你也变了,差遣人干活都不给饭吃,什么时候学的那么抠。”
他和阮棠从飞机下来一直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严江说:“在家哪还能饿着你,刚才已经叫人去准备了,马上就可以吃。”
说完没两分钟,刚烧好的饭菜就上来了。
严江还热情给阮棠介绍:“蔬菜是都是菜园子里今早上刚摘下来的,新鲜爽口,你尝尝。”
阮棠吃了两口,果然和介绍的一样。
严江又要说什么,严昱泽截住他的话头,“……新鲜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用最朴实的烹饪方法,你是不是要来段舌尖上的中国。再新鲜也是菜,还能变成肉不成。”说完他夹了一小块红烧肉给阮棠,“尝尝这个,没放一点酱油,国宴水准的,油份也蒸光了,不用担心胖。”
严江看他给阮棠夹这个夹那个,摇头笑了笑。
阮棠发现两兄弟的感情真的挺好的,严昱泽傲娇嘴毒,严江在外面一副稳重老成的样子,在家却显得很轻松,两人还能时不时斗上两句嘴。
到了下午,严江手机联系了一下,然后带严昱泽和阮棠驱车去医院。
出发之前,严昱泽简单介绍了一下家里的情况。阮棠这才知道,严老爷子有两儿一女,大儿子叫严知行,就是严江的父亲,二儿子就是严昱泽的父亲严晟行,而他们的姑姑。早年远嫁美国,现在全靠电子通讯。
严格说来,真正继承严老爷子事业的是严知行。
阮棠本来对事业这件事还没个概念,到了医院才知道,严知行的病房,即使是亲儿子严江,想要探病也需要进行登记通报。
三人进医院的vip病房之前还进行了一次安检。
严昱泽见阮棠没说话,还以为她不自在,低声问她怎么了。
阮棠说:“我今天才知道,小老百姓的认知限制了我,那些电视剧是根本没夸张,而是还不够啊。”
走在前面的严江听到了,回头解释一句,“平时也不是这样,这两天正在排查我爸突然生病的原因,所以严格一些。”
到了病房里面,病床边站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他们打招呼。严江和严昱泽都喊了一声“周姨”,阮棠也就跟着喊。
周姨的五官单个看似乎没有特别出色的,但是凑在一起,就十分好看,而且气质温柔,让人在她面前说话都忍不住要放低声音。
她先是和严昱泽叙了一下旧,然后又对严江说,“你昨晚熬了一夜早上才回家,这个时候又来做什么,阿泽又不是外人,你先回去休息吧。”
严江说没关系。路上严昱泽已经叮嘱过他,关于调查的事情,家里面谁也不能透露。
“周姨,刚才主治医生想找你和我说一下病情,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周姨一听,脸上露出焦急,立刻就跟严江出去了。
严昱泽把护工支开,招呼阮棠上前。
严知行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灰白,手上还吊着针。
阮棠把手搭上去,这次的感觉和早上有点不一样,她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从严知行的手指里窜出来,钻到自己的手心,感觉跟摸到冰块似的。
阮棠松开手,摊开掌心看,发现微微的灰气已经弥漫在皮肤上,不过身体恢复能力太强,很快灰色逐渐淡去,直至消失。
“这种感觉很像之前你的那枚丧门钉。”
严昱泽皱起眉,“那就是伤人的元气。”
阮棠说:“你大伯身上的灰色气好像还不稳定。”
严昱泽说:“你先让开点。我来试试。”
阮棠就走远几步。
严昱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手掌翻动,符纸上的红色微微亮了起来,他把符纸贴到严知行的额头上,之间一脉脉的灰气都被符纸吸收过去。
没一会儿符纸就暗淡下来,红色的符画完全褪去色彩。
严昱泽脸色微沉地把符纸撕下来。
严知行眼皮抖了抖,慢慢睁开,“阿、阿泽?”
严昱泽说:“大伯,你感觉怎么样?”
严知行慢慢转动一下头颈,露出有些疑惑的神色,“……身体好像轻松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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