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兴长了一张国字脸,当人们第一眼瞧见他时,会觉得此人很讲义气,十分坦荡。但楚央央不那么认为,因为他的眼睛大小不一。这种面相的人有双重性格,性情不稳定,嫉妒心较重,凡是以自己为中心。
这不,见舒庆东僵站着,江永兴胳膊以不可见动作捣了一下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正是‘东方明珠’拍卖行的负责人,他有着一个将军肚,会意后,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老舒啊,虽然咱们有两个月没联系了,可是大伙儿都关心你呢,要不也不会不远千里来桐城,就是想看看你离开慈安拍卖行的首战!”
“是呀,我们可是瞧见你们拍卖行,嘿,叫什么来着,我想想,哦,对,是‘未央拍卖行’印出来的册子,哎呦,那些个极品古玩可不得了,都是历史中记载的古件,要是真的话,还真是价值不菲呢!到时候别说是你们拍卖行,就是你老舒也是水涨船高,到时候很多拍卖行会请你去主持大局的。”后面一身材矮小,贼眉鼠眼的人应和,那神情怎么看都假。
这话让舒庆东面红耳赤,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些人会特地来桐城,心里也明白,这般人恭喜说不上,无非是来看他笑话的!
当初为慈安拍卖行工作了十几年,江永兴一直拖着他的钱,他可是把江永兴当兄弟,也很好说话,从不提钱的事。只是,当他离开时,江永兴没给他一分,说是全都赔给了玄易斋,让他穷困潦倒。好在,央央小姐赏识他,让他东山再起。即便如此,在青市的一个多月也是最难熬的,谁也没对他伸出援助之手,这会儿全部找上门,能安什么好心!想着,他的面色黑了下去,整个人也决绝起来。
“各位,我也只是在人家底下办事,要参加这次的拍卖会,我还真做不了主。”舒庆东有些为难地说道。
江用心倒是诧异,这老实巴交的舒庆东何时变得这般有主见,这般的忠心护主了?继而对‘东方明珠’拍卖行的负责人使眼色。
那人暗自点头,面色难看,语气很不好。“老舒,你这话是怪江哥自做主张的带我们过来?再怎么说,江哥也是你姐夫不是?”
“没错,让咱们在外面站了这么久,都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听到‘姐夫’这一词,舒庆东面色更加黑了,有姐夫将他扫地出门,不给一分钱的吗?说来还真是可笑,讽刺起来。
楚央央闻言,也好奇起来。“舒伯伯和江永兴还有这层关系?”
卓云见状,点头,解释:“恩,舒老哥与江永兴是一个村的,在那一带是远近闻名的穷小子。舒老哥的姐姐舒慈安见江永兴打光棍,便主动嫁给了他。几年过去了,舒慈安发现自己不能生育,农村人本就思想封建,在众人劝江永兴离婚时,她主动提出来,只是江永兴不愿意。
这举动让舒老哥感动不已,于是独自出去闯荡,钻研鉴定古玩,运气好,被他淘到了好几件古玩,徒手起家,将江永兴拉了上来,合伙办下了慈安拍卖行。”
“难怪舒伯伯对慈安拍卖行感情深,原来这拍卖行是以他姐姐的名字命名的。那他姐姐人呢?”楚央央皱眉呢喃后,严肃地询问。
“死了好几年了。”卓云淡淡地说道。“据说是不小心摔下了楼,脑出血致死。”
楚央央有些诧异,敏感地问道:“江永兴是不是再婚了?”
卓云点头。“舒慈安死后第二年,江永兴已经再婚,老婆是省里高官的女儿,现在两人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是吗?!”楚央央眯起眼,看着江永兴低声说道,在卓云不解地神色中,吩咐:“你派人去查,调查清楚当年舒慈安摔下楼的具体状况,记住,不要忽略一丝一毫。”
“小姐,你是不是怀疑舒慈安的死?”卓云一听,心里大惊,皱着眉头询问,见楚央央没有出声,便确定了,而后严肃地点头。“是,小姐放心,我一定好好查,给舒老哥一个真相。”
这边,江永兴见舒庆东面容很是决绝,他眯起眼,脸上带着笑意。“老舒,江哥也不让你难做,你把你老板叫来,就说我这次来特地准备了一份大物!”说完后,便从身边人的手中接过一红盒子,捧给舒庆东看,好似这礼物绝对不一般。
“没错,咱们带着礼物来,不会还赶我们走吧?”众人不怀好意地笑着,点头应和江永兴。
舒庆东面露疑惑,好似在询问这里面究竟是什么。
江永兴笑着摇头,有些别有意味:“老舒,这礼物像现在可开不得,我得在拍卖会上送给你老板,到时候会让所有人一定吃惊。”
楚央央见到盒子外包裹着一层绒布,眼里闪过精光。
见舒庆东想拒绝,便于卓云走上前,在众人没注意地情况下,她声音清脆道:“舒伯伯,来着皆是客,我们未央集团怎么能将人拒之门外呢!”
当众人转头,瞧见气质卓群,美得不似房间女孩后,无疑是一脸惊艳,更是说不出话来!
江永兴率先反应过来,眯起眼打量,小姑娘是漂亮,但还是稚嫩的很,遂没多少兴趣。见人穿着不俗,便慎重的询问:“这位小姐是?”
“这位是楚小姐,也就是我现在的老板。”舒庆东语气坚定,不难听出恭敬之意。
这话一出,这十来人皆都不敢置信,全都哄堂大笑。“老舒,你别给大家开玩笑,这小丫头不会是你私生女吧?”
舒庆东一听,老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