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桐城的老城区,有一座规模稍大的‘机关大院’,里面住着的都是桐城的干部。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马良将车开进了机关大院。
从车窗朝外看去,楚央央发现,每一所小院看起来很低调,都是小二楼,带着院子有五百平左右,足够拖家带小的住了。仔细观察会发现,小院低调中又带着别样的品味与奢华,完全符合华夏国官员的作风,有财不外露。
“马局长,央央小姐,已经到了。”马良忽然停车,下车后将门打开,提醒到。
“央央,小院里你能随意走动,我让马良陪你,马叔叔这会儿先去看看你玉阿姨怎么样了。”马玉才匆匆下车,更是别有深意地看了眼马良,意思就是让他尽心点。他的神色好了一点,因为医生打了电话给他,说玉莹的身体基本稳定,孩子暂时没事。
“我知道了,马局长,您放心吧。”马良再有疑惑,也还是点头,跟在楚央央后头。
马玉才见状,这才进了小院。
当然,查看一下小院的状况,这也是楚央央的要求。
楚央央今天算是逛了一遍桐城的机关大院了,因为马玉才的小院就处在机关大院尾段,眼前的是一栋白色的朴素小别墅,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不难看出主人是一个很会生活的人。而周边只有一户人家,听马玉才说是县委书记家。
不过,这户人家搬去桐城的高级小区住了。至于原因有些邪门,好像是因为半夜里,县委书记的孩子总是能听到马家老太太骂骂咧咧,像是在与人说话,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回应。县委书记见孩子学习成绩一天天下降,精神也不好,这才离开了。
据悉,县委书记与马玉才一直不合,可能也是因为马老太太逼得他拖家带口的离开机关大院。
进了小院后,便察觉到一股异样。
这么说呢?
明明小院所处的位置不错,坐北朝南格局,本该有很多阳光照射,但此刻却是却阴风阵阵,更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寒冷,而且鼻息间有一抹极香的檀香味,难道这院里有人信佛?继而四下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发现小院角落有一只白色的贵宾小犬,此刻精神蔫蔫,它石盆里的吃食都没有动,时不时地呜叫两声,好似很难受。
“马秘书,小院里来了孩子吗?”楚央央皱眉问马良,视线却落在白色贵宾犬的皮毛上的那只黑色小手印上,她猜测,那是一只五岁大孩子的手,至于那黑色物质,可能是狗舍旁的泥巴。
马良不知道楚央央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尽忠职守地回答:“应该没有。因为马局家在机关大院最里头,孩子们都不愿意过来玩。而且,老太太还有精神病,对小女孩讨厌的紧。这一点,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大人们害怕老太太会伤人,所以更不会让孩子们过来玩了。”
说完,马良突然觉得马玉才也挺可怜的,在这个机关大院,虽然位高权重,但因为老太太,所以并不被人待见。
“是吗?”楚央央若有所思,既然如此,那贵宾小犬身上的小孩手印哪儿来的?
这会儿,贵宾小犬‘呜呜’叫了两声,只见它窝着后腿,站起前肢,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二楼的阳台。楚央央没多想,不由自主地顺着狗的视线看去,却瞧见闭合的窗台下,迅速闪过一抹黑影,而窗帘也飘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她差点以为是幻觉。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吹动了她的发丝,像是在给予她警告,头上的乌云将太阳光更是遮盖地严严实实,给人一种厚重压抑感。
这边,贵宾小犬突然爬了下来,继续拉耸着脑袋,
在民间有一种说法,狗眼即通灵,是天生的阴阳眼,而狗血狗牙有辟邪之用。自古以来,黑狗血受人追捧,凡是邪煞上身,都扑上黑狗血。这种说法,并不是无稽之谈,因为在狗的身上,便会发现这个世界不如人想象的那般简单。
对人来言,狗是机警的动物,稍有动静就会鸣叫。不过,有时候,它会对着一处空地狂吠,有时候它会对着空地露出惊恐的呜咽声,更甚至直直盯着远方露出不解地神色,原因是它看到了平常人看不见的东西——灵体。就好比眼前的这只贵宾小犬。如果她没有猜错,这屋子里藏着一个‘小孩’,而且还时不时地与这只贵宾小犬‘玩耍’。
楚央央嘴角勾起,事情发展到这儿,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呢!看来这马良说的不错,马玉才家确实有古怪。
“真奇怪,怎么突然那么冷!”马良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自言自语,歪着脑袋看了下四周,发觉这小院有种荒凉感,就算再多的花花草草也填不满他心中油然而生的感觉。见楚央央的视线在狗身上,以为是喜欢,摇头说道:“央央小姐,您要是喜欢这类小狗,下回让马局送您一个,只是这条小狗不行。”他可是见识到眼前这小姑娘再马玉才心中的地位了,简直把她当做自个女儿看了。
“哦,为什么?”楚央央挑眉询问。
“您不知道,这条小狗的食道受伤了,要是再这般不吃不喝下去,肯定活不了多少天了。你瞧,这都瘦得皮包骨头了。”马良心疼地说道。当初这狗特精神,嗓音十分响亮,可就几年下来,就变成这般了。“哎,要不是夫人喜欢,现在早就丢了。”
这话让楚央央诧异,刚刚这狗看到二楼窗台有一样,没有狂吠,只是呜呜两声,原来是食道出了问题。开启了右眼,灼热后,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