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就是报名的地方?”看着有些嚣张跋扈的小少爷并没有让其他人答话,只是自言自语,之后狠狠的跺了跺脚上的石地板,十分嫌弃的。
“呸,就这破石头地板,也配让小爷金丝绣线的鞋踩上去?”
那小少爷是话音刚落,后面的仆人便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卷红色的软布,一块儿一块儿的铺在了前面,让那个看着十分嚣张张扬的小少爷踩上去。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穷鬼,这破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待!”那小少爷虽然踩在了红软布上,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
“怎么报名就选了个这么个破地方,我爹还非得让我亲自来,在报名表上记上一笔不就行了吗?真是麻烦。”
阮星竹听闻不悦的皱了皱眉,方燕镇虽然贫穷,却也是她的家乡,怎么容得下别人这般辱骂?
不过这人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身后的势力肯定不好惹,本着能够安安稳稳报上名的原则,阮星竹还是忍气吞声的没有上前。
那个小少爷更加烦躁了,他跺着脚,让前面快速开路的仆人们动作再快一点。
因为阮星竹本来就快要排到了,所以被其中的一个五大三粗的仆人推了个趔趄。
幸亏肖凌一直在后面跟着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阮星竹的腰肢,堪堪将阮星竹带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
阮星竹有点儿不怎么愿意多事,可是肖凌见她差点被那个仆人弄倒,上前和那些人理论起来。
“你们挡了我家公子的路,自然要让你们离开。”为首的仆人声音冷冷的踢后面还在焦急急躁的少爷回答。
肖凌气不过,指着一旁的阮星竹心疼的很:“可是你们撞了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
“怎么回事,还不快点开路,天热的要命,我还要回去呢。”后面的小少爷很快就走到了跟前,发觉前面竟然不动了,不耐烦的催促。
“少爷,有人找我们的事。”
那个五大三粗的仆人转头就对着张扬的小少爷告状。
“有人找我们的事,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
粗鲁的推开在前面挡着视线的告状的仆人,点着脚尖踩在红绸布上,扬着下巴上下的打量了一番,还搂着阮星竹的肖凌二人,嘴里嗤笑一声,抖落抖落身上腰间挂着金碧辉煌的玉珠,笑着说。
“怎么?你推了一下而已,还想讹我?我虽然有钱,可不是来扶贫济困的。”
“明明是我们在前面,你非要插队,还这么理直气壮。”肖凌护着住在后面的阮星竹,高声质问那个小少爷。
那个小少爷虽然长得比肖凌低了半头,气势上却一点儿都没落下,他昂着头,鼻孔都要顶到天上去。
“我插队?我爹可是制药大赛的主办方,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两人就得通通滚蛋。”
“不管你们是不是什么主办方插队就是插队,理应在后面排着去”。
不知道为什么肖凌突然和这个小少爷怼了起来,阮星竹心中焦躁万分,她示意性的拉拉肖凌的衣角却没没有拉动分毫,甚至还被肖凌反握出了双手拉在身后,就连动弹都无法动弹。
上下打量了肖凌一番,那个小少爷眼高于顶的撇了肖凌一眼,淡淡的说:“你叫什么?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名字划下去。”
“我叫肖凌,这次并非是我考试。”肖凌毫不畏惧,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和小少爷硬碰硬。
“哈哈哈,怎么难不成还是你身边的这个女人考试?一个女人家不在家里相夫教子,甚至抛头露面,真是要笑死人?”
这话阮星竹听了不下百八十遍,早就有了免疫力。
可是肖凌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的妻子平白无故受到这样刺耳的嘲讽。
“你再说一遍!”肖凌攥紧了拳头,像是一只在生气边缘的狮子,一边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住对手的喉咙。
小少爷天不怕地不怕,他笑了一声,正要重复,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公子,老爷说让您过去。”一声淡淡的声音从人群的前面传了出来。
本来还十分嚣张的小公子表情瞬间冷了下去。最后恶狠狠的瞪了肖凌一眼,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拂袖而去。
“那人是谁呀?怎么这么猖狂?
”见小少爷被别人喊走,阮星竹心中竟然有一丝隐隐的庆幸,真的害怕肖凌在和那小少爷对峙下去,闹得双方不愉快,最后如果取消了自己的名额,该怎么办?
“不知道。”肖凌摇摇头,突然后悔自己的冲动,一遇到有关阮星竹的事情,他就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般非要把那个面子给挣回来不可。
“你们不知道那是谁,竟然就这么和那位小公子对质。”
肖凌和阮星竹的动静闹得不小,周围早就围了一堆一堆看热闹的人。这时突然有一些外乡人,应该是认识这位小公子,拉着阮星竹和肖凌的衣袖,神神秘秘的说。
“那个公子名叫赵斗顺,是制药大家赵家的独子,如今举办这制药大赛的便是赵家。”
听了这话,肖凌总觉得自己背后忽的冒出一层的冷汗,他有些庆幸刚才没有说出星竹的名字,如果真说出来了,搞不准他的一句冒失的话就断送了自家妻子的上好的前途。
一一道谢之后,那些围观的人群才渐渐的散了。
过了约末又有一个时辰,终于轮到阮星竹报名了,登记的人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老头。
他正说着下一个的时候却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