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江边城,这几日阮星竹也没有闲下来,她和肖凌,郭叔兵分三路,有人在街道上打听,有人则去钱家探测消息。
过不了几日就快要到肖凌比赛的时候了,所以为了能够更好的在比赛的时候大展身手,肖凌在街坊邻居那里打听到很多消息。
丽娘这些日子依旧被郭叔关在家里面不能出去,一开始她还是大吼大叫,到后来不知是因为喊的有些累了,还是疲惫了,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每当阮星竹把饭端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丽娘坐到床边,背对着自己,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分外孤独。
有时候看她也可怜这个孩子,毕竟是一个小姑娘面对自己的杀父仇人和杀母仇人怎么可能会静下心来?
但有的时候她又在想着,如果钱家主的位置真的到了她的手里,本来就已经有些颓势的钱家会不会变得更加破败?
很快就到了三日之后,肖凌这一日早早的起了床收拾好了东西站在门前和阮星竹郭叔道别。
“我要去了。”肖凌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悲喜。
“小心一点,就算得不到这个职位,你也不要受伤。”阮星竹并不担心肖凌是不是会得到这个职位,而是害怕因为竞争太过激烈而受到伤害。
不过在一旁的郭叔对肖凌的武功却是心知肚明,他摇了摇头想要说肖凌根本不会受伤,可看到阮星竹担忧的神色却还是闭了嘴。
夫妻之间的事情,他本就不好怎么插话。
“放心吧,我一定能够得到这个职位。”肖凌拍了拍胸脯,最后看了阮星竹一眼这才离开了家。
目送着肖凌离开的背影,阮星竹定定地站了好长时间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和郭叔一起走进了房门之中。
毕竟等到肖凌得到这个职位之后,过不了几日他就要去钱家投诚了。
“希望他能平安归来。”
阮星竹最后轻轻的说了一声,恍若未闻,落在大厅之中空落落的,甚至还有一丝的回声。
而肖凌早已经顺着自己摸清楚的地形慢慢的来到了钱家的门口。
钱家的门口本来就大像是一个小广场似的,此时已经拥拥挤挤的站满了人,和当初阮星竹考试的时候不逞多让。
一眼看过去,一水的全都是肌肉漏在外面的壮汉,让人看着就很害怕,和当初在县衙中应聘衙役的时候一样,肖凌一个人瘦瘦弱弱的站在一旁遭受到那些人的白眼。
“这有一个白斩鸡的人,竟然还有脸前来应聘。”一旁的人都在窃窃私语的嘲笑着肖凌的身材。
他们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还是能够正正好好的落在了肖凌的耳朵里。
肖凌已不是当初的毛头毛脑的小伙子,此时的他心态更加的稳健,任由别人讽刺,却也只是握紧了拳头站到一边等待考官喊着自己的名字。
这一次发起应聘的钱家主也赫然在正中央坐着,听别人说他这次应聘,还想选择一个贴身的侍卫,所以分外的重视。
“要是能被钱家家主选为贴身侍卫,那这辈子荣华富贵全都享受不尽。”感慨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一个肌肉壮汉口中啧啧作响,艳羡,又十分感慨地看了看旁边比自己更加壮实的人,又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肉十分惋惜的说,看来这次有些人实力强劲,“我是比不了咯
。”
“说不定咱们上台一展,真的就能入了钱家家主的眼呢。”一旁的人窃窃私语的为自己打气,眼睛之中含着激动的目光,“就算是没能成为贴身侍卫,在钱家谋得一官半职,一个小小的职位也能够我在家里吹好长时间了。”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一众人赞同的点了点头,都有些神色激动,“能够入了钱家的府邸,这到底是多大的荣耀啊!”
肖凌对这并没有什么概念,他静静地坐在一旁,耳听四路,眼观八方旅人只探索着周围有用的消息。
很快就轮到了肖凌。
他慢慢的站起来,身子不顾周围嬉笑或者是鄙夷的眼神,动作缓慢又不失沉稳的走到正中间的楞擂台,等待他们出考试的题目。
这次考试主要就是让这些新的人们和钱家的侍卫们打斗,要是赢了的话,基本就算起成了,肯定能入钱家家族的眼。
肖凌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好好表现。
站在擂台上的两个人双手抱拳鞠了一躬,随后便摆好了姿势,等待一声令下。
正中间的小厮一声令下,肖凌并没有率先发起进攻,而是对面的对手重重的喊了一声,发疯似的就朝着肖凌的下盘进行攻击。
肖凌巧妙的用右手一挡四两拨千斤的把那只手挪到了一边,顺势用左手掰住了他的另一个手腕,一个轻巧的过肩摔就把对手摔到了地上,震的他就连内脏都动了动。
摔得不轻,对手好几次挣扎才站起了身子,重新对着肖凌进行攻击。
这一次攻击的不是下盘,而是脸,肖凌不得已用手一下一下的剥开对手飞速戳过来的手指,他动作虽然轻微,却完整的把那人的手指拨到了一边。
身为对手的侍卫也感觉到肖凌虽然动作不清,却很喜欢用巧劲儿,所以对局的时候也越发的谨慎。
几番回合下来,肖凌面不改色,气也不喘可反观对手,却也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这几次肖凌的动作都十分的轻微,只有身为对手那个累的气喘吁吁的侍卫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奥妙。
不过看着看着,钱家家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