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起这件事情来,这时候立马就惹得面前的男人赶紧生气的不得了,他立马就轻声的抱屈道:“他们那群狗官,真的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神经病一样,也不知,道留这么多钱有什么用,难不成,留到阴曹地府去用吗?把那些朝廷里头拨给我们的钱,全部都剥削了!”
顺着肖凌的视线,面前的人也颇为感怀,说到最后,居然就这样失声嚎哭了起来。
“可是,咱们也是有苦说不出。再怎么样,都不能够多说一句其他的话,已经这样了,咱们还能怎么着呢?只不过呀,我看着他们那府里面的狗,吃的都要比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要强!”
语罢,立马就惹得旁的一众人等唏嘘起来,肖凌也不知道该要回应些什么才好。没想到,情况果然跟自己预料的一模一样。
这些百姓,心里头的苦,还真是无处倾诉……
“你先别说了,老天爷是有眼睛的,他不会眼睁睁的就这样看着你们吃苦头的,你放心,到时候,那些你嘴里的狗官,他们都会受到应该有的报应!”
说完这话,肖凌心里头隐隐约约也有了一些盘算。无论如何,一定要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到时候,再通过飞鸽传书,传到那边,让陛下一定要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如此罪大恶极的事情,陛下就是让自己过来调查的,自己也不能够前功尽弃,让陛下就这么被蒙在鼓里!
肖凌在一旁咬牙切齿,须臾,视线落到一旁的阮星竹身上,阮星竹蹙了蹙眉,仿佛是示意着他让他安静一些,不要这么躁动,多想这么多也是无济于事。
两个人起身来,离了这角落,昨日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早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肖凌这会也是强撑着自己的心绪去同面前的阮星竹说话,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心中发愁得很,“我见着他们这么可怜,我心里边就甚是发愁,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阮星竹感慨一声,立马也陷入了恨恨,“没错,我看着这些狗官,我心里边也气愤,这是做什么啊,搜刮民脂民膏也就算了,还做出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我瞧了我心里边都生气!”
“总得想个办法解决才是。”
肖凌暗自蹙了蹙眉,紧锁的眉心表示他因为这件事情发愁不已,未几,阮星竹也是感慨不已,“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南就难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在搜刮民脂民膏,却压根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件事!因为,没有证据!”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肖凌轻声说出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面前的阮星竹,还是在试图说服自己。
语罢,阮星竹也是重重叹了一口气,办法也能够想得出来。只不过,这多拖一天,百姓们的性命,恐怕又要吊在悬梁上多一天。
两个人的思绪早已想到了一起去,见此,肖凌扼腕叹息了一声,“事已至此,我们可是不能够再坐以待毙了,若是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恐怕,到时候我们已经是没有机会了……”
“怎么啦?难不成你有什么办法吗?”
阮星竹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也明白,他肯定是有盘算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有如此这般的言语,因此,也要好好问问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打算的。
“如今,咱们就是苦于没有证据,若是有了证据,到时候一切都好说,所以我打算先偷偷的潜进那些官员的府里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你打算偷偷摸摸的进去?”
阮星竹暗自懊恼,这件事危险得很,她可不愿意让肖凌以身试险。
何况,眼下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互倚靠着,若是以身犯险的话,只怕会愈发的引得横生变故,她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肖凌就这样去吃苦头。
“行了,我跟你保证,不会有意外的。”
肖凌侧身拍了拍阮星竹,可阮星竹却依旧不依,“你这也没个计划的策略,我怎能放心让你去?”
“你就别担心了,我早已经计划好了,我想着偷偷潜进去,不跟他们起正面的冲突,只是暗地里把那些个证据给搜寻到,等到找到了证据之后,我就到时候赶紧跑回来。”
肖凌眸子里忽闪过坚定的光芒,听到他这样说,阮星竹自知无法劝阻他,长吁短叹了好几声。未几,肖凌便赶紧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也是有点拳脚功夫的,一定不会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劝他反正也劝不住,阮星竹知道,按照肖凌的这种性格,他想要做什么事情,是一定会要去做成的,不会说有什么退让的时候。
事已至此,她只能放手让他去做。左右到了这个境地,当初决定了要来江南暗访水患,这样的情况,便也是能预料得到的。
二人转身回了破庙里头,昨夜的雨早已停了,一大早更是罕见的露出了大太阳,一回到破庙里头,这会昨晚那个小姑娘也早就已经醒了过来。
她父亲见到阮星竹二人走进来,抓紧便拽着自家女儿,“喜妹,快,给恩人磕头!”
话音刚落,那个叫做喜妹的丫头转瞬就给面前的两个人俯身跪拜了起来,阮星竹见状,忙不迭扶她赶紧起来,“快,不用这么客气,孩子,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不必如此多礼。”
话一说完,喜妹却依旧给她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恩人在上,喜妹不敢无礼,以后有机会,能够报的恩人的大恩,就已经是千好万好了!”
这会,话一说完,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