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呆着也没事,咱们去看看杏花吧。”阮星竹提议道。
“好啊,我也想知道,马秀才看了杏花脸上的胎记好了之后,有什么反应呢?”丽娘朝阮星竹眨了眨眼,促狭的说道。
阮星竹看着这样的丽娘,无奈的摇了摇头,两人去了杏花家,却没在院子里看到杏花,两人有些疑惑,这都大中午的了,杏花还闷在房里没出来。
她俩对视一眼,知道事情可能不像她们想的那样,两人走到主屋,却看见主屋门窗紧闭,屋里屋外一片寂静。
阮星竹推了一下房门,没推开,知道这是被人从里面锁住了,阮星竹心里十分担忧杏花,用力的敲起了门。
“砰砰砰……杏花,你在屋里吗?我和丽娘来看你了。”阮星竹焦急的喊道。
“星,星竹,你们怎么过来了。”屋子里传出了杏花惊慌的声音,还伴随着东西掉落的声音。
阮星竹听到杏花的声音,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松了口气,隔着门说道:“杏花,你别着急,慢慢过来开门,我们等你。”
阮星竹能听到杏花的脚步声,但是杏花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却没有要给她们开门的意思。
“杏花,你怎么了?怎么不开门?”阮星竹疑惑的问道。
“星竹,丽娘,我,我这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去吧,过几天我去看你们。”杏花声音沙哑的说道。
“杏花,你快开门,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见面,咱们这么长时间的友谊,你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快点把门打开。”阮星竹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是啊,杏花,我和星竹这么远过来了,你总不能不让我们进屋喝口水,就赶人啊,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丽娘也在一旁劝说道。
“星竹,丽娘,我真的有事,你们快走吧,算我求求你们了。”杏花声音哽咽。
“杏花,出了什么事,你和我们说,我们都会帮你的,如果你今天不开门,我们就不走了,一直站在这里,大不了等马秀才回家,让他来叫门。”阮星竹担心杏花出事,最后只能用马秀才来威胁她。
果然,杏花的弱点就是马秀才,阮星竹说完这番话,杏花半天没有动静,过了好一会,才听到里面有开门的声音。
杏花打开门,没有像往常一样迎出来,而是直接转过身,往屋里走去,阮星竹和丽娘连忙跟在杏花身后,进了屋子。
“杏花,你这是怎么了?”阮星竹快走几步,绕到杏花正对面。
只见杏花披散着头发,眼睛红肿,还一直低着头,阮星竹伸手去抬杏花的下巴,杏花往后躲,没躲过去,她猝不及防的被阮星竹抬起了脸。
杏花的脸被迫抬起,原本挡在两边的头发滑了下去,她脸上那青紫的手掌印出现在阮星竹眼里。
阮星竹眼睛冒火,冷冷的问道:“这是马秀才打的?还有哪里?”
阮星竹说着,就伸手想将杏花的袖子挽上去,想看看其他的地方,哪成想她刚碰到杏花的右手臂,杏花立刻痛喊出声。
阮星竹连忙扶着杏花坐到了床上,之后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杏花的手臂。
“这个马秀才简直不是人,竟然敢打杏花,我饶不了他。”丽娘站在一旁看着杏花泛着青紫的脸,愤恨的骂道。
“不,不是他打的。”杏花怯怯的看着两人,小声争辩着。
“你还帮他说话?你身上这伤不是他打的,还能是谁打的?”对于杏花这软弱的性子,阮星竹十分无奈。
“星竹,我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杏花用没受伤的手,握着阮星竹给自己检查伤势的手,轻声安慰道。
阮星竹皱着眉头,看着杏花右臂上的淤痕,有好几处都红肿的厉害,隐隐的看着好像是被人用力握出来,看得出来,马文良下手很重。
“我再问你一遍,你身上这伤,到底是不是马秀才打的?如果你不说实话,我这就去报官,让官差把他从军营抓回来,让他名誉扫地。”
“不,星竹,不要。”杏花说完,低着头就哭了起来。
“杏花,别哭,你的脸刚好,还不能沾水。”阮星竹连忙拿手帕给杏花擦泪。
杏花看到这么关心自己的阮星竹和丽娘,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委屈,扑到阮星竹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阮星竹一只手拖着杏花手上的右手,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丽娘站在一旁,看着杏花哭成这样,也心疼的不行。
等杏花哭够了,阮星竹才柔声问道:“杏花,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星竹,丽娘,马文良,他,他在外边有人了。”杏花哭着说道。
“什么?有人了?他怎么敢?”阮星竹震惊的问道。
她知道马文良这个人,势利眼,贪慕虚荣,但没想到他竟然敢在外边养女人?
“杏花,你怎么知道的?是有人和你说的?还是你自己发现的?”相对于阮星竹的震惊,丽娘想的就比较多了。
“是,是我自己发现的,昨天星竹给我上完妆,我兴冲冲的回家,想起来文良没在家,我就想去军营找他,谁知道军营里的人说,他不在军营。”杏花抽噎的说道。
“不在军营?他敢擅离职守?”阮星竹皱眉问道。
“没有,说是和上峰请假了,说家里有事。”杏花解释道。
“之后呢?之后你是怎么知道他在外边有人的?”丽娘问道。
“我刚要走,军营里面走出一个人,把我叫住了,他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