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药房的掌柜的不是和你关系特别好吗?”阮星竹心中不解。
她记得那一次,自己还是因为张掌柜的和百草堂大掌柜关系要好的原因,才能近距离的看那一颗药草。
“是啊,就是薛掌柜的药房。”说到这儿,张掌柜的又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阮星竹在想什么,于是开口解释:“虽然我替薛掌柜的高兴,可是,因为大药师的噱头实在是太大,镇子上的人一直去大药师在的百草堂,我们这些小药店本来就没有多少收入,如今更是没人来买药。”
“那也没办法,谁让百草堂是咱们镇子上最大的药房呢。”阮星竹知道张掌柜的心里难受,也跟着说了几句。
“不过掌柜的,您还是快点看看我的药草吧。”
张掌柜捏起阮星竹的药草,看了一眼笑笑说:“你这次送来的竟然是黄芪,怎么前几日看了大药师的药草,心中有灵感了?”
阮星竹神秘的笑笑,嘴上仍然催促着:“您还是快去看看吧,说不定还是个惊喜呢。”
“能有什么惊喜呀?”张掌柜嘴上虽然抱怨,但手上却不停。
他对着光仔细的看了看,嘴上感慨又赞叹的说:“你这几日研究的还不错呢,这些黄芪对着光珠圆玉润,一看便是上好的药材。”
说到这儿,掌柜的放下手,忧心忡忡对阮星竹嘱咐:“不是我打击你,你只不过当时只看了一眼,怎么可能做出和师臣大药师匙差不多的药草?”
“中药最忌讳的就是形似而神不似。”
一边说着,掌柜的便揪起一片散落的黄芪的碎根,放在口中轻轻的嚼了嚼。
张掌柜的越尝越不对劲儿。
这味道,还有这药性,和当初自己在客栈见到的薛掌柜手中的那一根黄芪,简直差不了多少。
“你,你真的做出来了!只用了几天的时间?”
对着阮星竹似笑非笑的眼睛,张掌柜手指,颤抖着指了指阮星竹。
“既然和大药师的药性差不多,那我想必也一定能卖高一些价钱吧。”阮星竹这话倒是有些暗示,张掌柜又如何听不出来。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张掌柜一边尝着药草,一边连连赞叹从旁边的钱罐子里摸出好几串沉甸甸的银钱和一点碎银子塞在阮星竹中。
“这些药我全都收了。”掌柜的声音有一些激动。
拿到这些沉甸甸的银钱,阮星竹心满意足的把那些钱放在怀中,拍了拍就要出门。
在出门的前一刻,她转身一看,便看到掌柜的像是做小偷似的,把那些自己刚刚放在桌面上的药草收了起来,就要往后院送过去。
“诶诶诶,掌柜的,既然是和大药师一模一样的药草,你怎么不赶紧拿出来高价卖呢?”
既然自己这个掌柜的有合作关系,阮星竹也不忍心看自己的东家赔钱,见掌柜的这么反常,她连连叫停。
“哎呦!丫头呀,你这药材虽然好,但是……”
掌柜的欲言又止,到了最后,他也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但是你不知道大药师在咱们镇子上实在太出名了,我要是现在拿出这些药,肯定会有人误会。”
说到这儿,张掌柜见阮星竹表情有些不对,上前拍了拍阮星竹的肩膀安慰的说:“不过你放心吧,这些药材你有多少我便收多少,一定不会少了你的。”
“你们怎么这么敬仰那个叫师臣的药师?”阮星竹简直哭笑不得,“像镇子上的这些人,都已经不能说是敬仰,而是盲目崇拜了吧。”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喽。”张掌柜的吓得朝门外看了一眼,发觉没有人才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一口气,又把房门掩盖了一番。
可是就算如此,掌柜的还是提点了一下阮星竹:“以后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说这些。要是遇到一些激进的人,说不定你还要挨打呢。”
阮星竹敷衍式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前几日在客栈,她已经见识到了。
不过,张掌柜拿着药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又对阮星竹说:“我看你也有制药材的天赋,今日正好,大药师在百草堂进行授课,要不然你去听听也行。”
掌柜的这么一说,阮星竹突然就来了兴致。
既然大药师在他们口中传的这么神,自己不妨去听一听,看看师臣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一路到了百草堂,阮星竹又一次站在百草堂的面前。看着装潢一新的店面,她心中感慨万分。
不愧是整个镇子上最大的药房。只不过是一个大药师在这儿暂时待一会儿而已,就把整个药房都翻新了一遍,真是财大气粗。
不过感慨归感慨,现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混进大药房里偷偷的听大药师讲课。
这次阮星竹是和南山堂的张掌柜一起来的,她索性又装成张掌柜的小童,跟在张掌柜的身后亦步亦趋进了药房。
自从看到百草堂的门外有很多马车,阮星竹就知道屋子里的人肯定不少。
果不其然,一进屋子还没有开始讲,后面就站了一排没有座位的人。
一眼看过去,阮星竹还看见了几刚焕锸分眼熟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掌柜的和他们的书童。
甚至当时的那个女掌柜也赫然在其中。
阮星竹和张掌柜两人挑了个位置坐下,便耐心的等等待着开课。
从一个扎着总角的小童高傲的抬着下巴进上了讲台,下面嗡嗡的声音像是商量好似的瞬间停止。
仔细一看,阮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