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良的那个女人不是简单人物。”丽娘小声说道。
“不是简单人物?愿意跟马文良的女人,能是多厉害的人?”阮星竹颇有些不屑的问道。
“她是三皇子的人。”丽娘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三皇子?”阮星竹惊呼。
“嘘……小点声。”丽娘一把捂住阮星竹的嘴,防止她控制不住自己,喊出声来。
“呜呜……”阮星竹拍了拍丽娘的手,示意她放开自己。
丽娘放开阮星竹,阮星竹深呼吸了两下后,才小声问道:“你可有证据?”
丽娘点点头:“当然了,没有证据我敢乱说吗?我亲眼看到的。”
“天啊,天啊,这太疯狂了,马文良是疯了吗?他竟然敢染指三皇子的女人?不行,我必须要让杏花和马文良和离,这太吓人了,要是三皇子知道了这事,马文良死不足惜,杏花就被他连累死了。”阮星竹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绕着桌子转圈。
丽娘看的眼晕,一把拽住她道:“星竹,你先别激动,你听我说完。”
阮星竹重重的坐在椅子上,像是脱了力般,生无可恋的道:“你说吧,还有什么噩耗,一起说出来吧,希望我能承受得住。”
“你刚才误会我了,我说的是三皇子的人,不是三皇子的女人。”丽娘无奈的解释道。
阮星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刻坐了起来,疑惑的问:“不是三皇子的女人?是他的人?你的意思,那个女人和马文良在一起,是三皇子授意的?”
“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丽娘点头。
“你快和我说说,昨天你查到的所有东西,现在这样,我没法分析。”阮星竹催促道。
“好,昨天我去了杏花说的那个地方,先找了几个附近的住户,问了一下那家的状况,得知马文良和那个女人已经在一起很久了,那个女人在当地是个颇有势力的寡妇,她每三天就会出门一趟,平时就待在家里,不会出门。”
“我去的那天,正好是她出门的日子,我就打算跟着她,等到申时初,那个女人就拿着个小篮子,走了出来,我怕她发现,就远远的跟着,我后来亲眼看见,她进了三皇子府的后门,知道她去了哪,怕她发现,我就没再敢跟下去。”
“晚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如果那个寡妇真的像他们邻居说的那么厉害,还认识三皇子府的人,那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为什么要找马文良那个废物。”丽娘一口气,将昨天下午的事都说了出来。
阮星竹听了,半天没有说话,她在消化丽娘的话。
过了好一会,阮星竹才看着丽娘道:“你觉得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丽娘没有多说,只说了一句谚语。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去查的,你别再碰了,昨天是我疏忽了,差点害了你。”阮星竹握着丽娘的手,有些后怕的道。
“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客气的做什么?谁能想到马文良那个废物,不仅能勾搭上一个有钱的寡妇,那个寡妇背后竟还有这样的势力。”丽娘见阮星竹脸色不好,柔声安慰道。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去看看杏花吧,时间长了,她该不安了。”阮星竹调整了一下表情,笑着说道。
两人过去的时候,杏花正朝着门口张望呢,看到两人进来,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
“丽娘,你也过来了,百草堂不忙了吗?”杏花问道。
“还行,我过来看看你,一会再过去,你怎么样,身上好些了吗?还疼吗?”丽娘看着杏花那比昨天还严重的脸,有些担忧的说道。
“好多了,星竹给我上了药,现在不疼了。”杏花怕两人担心,忍着痛笑着说道。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这种伤势就是看着比昨天严重,之前是淤血没有发出来,现在都发出来了,过几天就好了。”阮星竹解释道。
“那就好,脸上的胎记刚治好,再破了相可怎么得了。”丽娘看着杏花红肿的脸,心疼的说道。
杏花听到丽娘的话,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几人正说着话,突然从外边跑进来一个小厮,小厮恭敬的站在门外,低着头禀报道:“少夫人,马秀才前来拜访。”
“马文良?他还敢来?”阮星竹闻言,眼睛一瞪,脸色难看的喝问道。
小厮被突然变脸的阮星竹吓了一跳,一时间尴尬的站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丽娘注意到了小厮的异样,连忙和小厮解释道:“没事,别害怕,你家少夫人不是冲你,马文良在哪呢?”
小厮舒了口气,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发怒的阮星竹,心里嘀咕着:“少夫人平时看着挺和气的,这生起气来,看着好生吓人啊,真是可怜我们家少将军,明天都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啊。”
“问你话呢,发什么呆?”阮星竹看小厮半天不回话,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少夫人息怒,小的知错了,马秀才在会客厅等着呢。”小厮回过神来,连忙请罪道。
“脏了咱们家的地,丽娘,你跟我走。”阮星竹回头看着丽娘道。
“星竹,我……”杏花见阮星竹没有要带自己过去的意思,连忙出声问道。
“你乖乖的在屋里呆着,我和丽娘去给马文良一个教训,让他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阮星竹笑着哄道。
“可是……”杏花有些犹豫。
“没有可是,我答应不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