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什么醉骨?当真是荒缪,我们天门宫中毒药无数,为何从未听说过此等毒药?”
青德闻声满脸鄙夷,张狂的模样让人无端生厌。
这些人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贴的住,还在这里给他下毒?
江湖之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门宫乃是圣地,此地有众人难寻的解药,当然也有杀人的毒药。
但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醉骨,他还真是没听过。
阮星竹倒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丝毫不在乎这人有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这醉骨的炼制,花费了的好长时间,只是幸好炼制出来了,今天,就当是实验一次。
“哈哈哈,你这人还真是盲目,在我们神医面前都敢这般嚣张?等着吧你,臭小子,一会有你好受的。”
乌雅眼瞧着这人像是被天门宫迷了心智一般,这般盲目遵从,顿时一阵轻蔑道。
乌木亦是跟着幽森说道:“是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然,毒外也是有毒,天门宫虽大,只是,有这天下大么?若是没有,阁下,好自为之!!!”
青德心下止不住的慌乱,这些人一个两个在这里游说,关键可怕的是,他觉得这些人言之有理。
万一是真的呢?要真是像那女人所说的话,他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想到方才这女人说的蚀骨之痛,他岂不是要一命呜呼?
青德此时完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只觉心下实在是纠结,到底,该不该说?
青祖瞧着这几个小子像是缺心眼一样,这都锤死之际竟还在这里不知好歹的在挣扎?
“小女娃,不要管了,这天门宫老夫还真是没见过这等硬骨头,你不用说了,既是你新炼制的毒药,也让老夫看看效果,醉骨,哼!老夫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女娃练毒之术精进到何种程度?”
阮星竹这才点了点头,知道青祖是在给这些人最后一次机会。
毕竟是天门宫内弟子,按照辈分这些人喊他一声祖师都不为过,只是还是需要识相才好。
“师兄,师兄,这,这怎么办?”
青德身后几人脸色煞白,浑身抖个不停,满脸都是慌张,听到那骇人醉骨,他们哪里还能忍得住?
青德利落转身,望着几人满眼怒火:“你们给我忍住,不要忘记回去之后是何种下场?我是不怕,可你们就不一定了,懂了吗?”
几人闻声哪里还敢在多说半句,只觉心下一阵悲楚。
他们倒是没想到,就是上山采药,现在倒好,竟是遇到这些人?
青德尚未感受到体内有何异样?只是望着面前几人的神色,他心里有一股声音不断在暗示他,这醉骨,名副其实!!
“诸位,我们只是上山采药的,你们这般逼迫我等,无非就是看到了我们腰间的宫牌,可这又能怎样?难道宫主有事,会告诉我们一个采药的?”
此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要是在不知道前因后果的情况下,确实无法让人理解。
只是,阮星竹望着眼前之人心下阵阵鄙夷,倒是被这人的演技有点震惊到了。
“这位壮士,本夫人自知天门宫无数名医圣手,更是万贯基业,只是,天门宫已经富到给一个采药的人穿着缎锦吗?还真以为我们是傻子不成?”
青德这才陡然想起身上的衣服是缎锦所做,当时是宫主特意赏给他的,没想到这女人眼神这般犀利。
他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只能忍气吞声的狠狠瞪着面前几个闯入者。
一时之间,山洞之中一片寂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醉骨的作用,亦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渐渐开始发挥作用。
就在青德脑海之中还在风云迭起之时,忽然感到肋下猛然一道刺痛。
“嗯哼——”
刺痛仅仅只是一下,转眼便消失了,青德缓缓抬头,望着面前的女人心下带着一抹轻视。
“这,便是醉骨?”
阮星竹无视此人眼中轻视,瞧着这小子这般淡定,朱唇轻启:“醉骨醉骨,醉梦蚀骨,一切,才刚刚开始……”
青德闻声看着眼前之人不知为何心下生出一股惊悚,甚至浑身汗毛直竖。
下一刻,他的惊悚,便得到了验证,皮肤之下,脏器之中,纷纷开始传出刺痛。
“堵住他的嘴!!!”
阮星竹厉声喝道,肖凌直接找到一块破布塞在青德嘴里。
青德瞪大双眼,身上刺痛越来越剧烈,他能感受到就连汗毛之中都像是有数不清的虫子在不断啃咬着自己。
浑身都是不住的痉挛,刺痛渐渐遍布全身,双眼之中甚至溢出丝丝液体。
“嗯,嗯……”
青德喉间渐渐扯出阵阵哽咽之声,他感到骨头的每一寸都像是被一点点折断,在一寸寸接好。
这种疼痛的在不断的重复,脑海之中更像是风卷残云一般让无法安定。
他口中的破布渐渐变得绯红,这是鲜血渗透出来,染红了整块白布。
山洞之中充耳皆是青德痛苦的闷哼声,他额头上不断渗出汗珠,一滴滴掉在地上溅起点点飞尘。
青德实在难以忍受浑身这种抓心挠肺般的刺痛,像是周身的每一寸都被人一根根银针刺进去,拔出来,循环往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不断在地上滚来滚去,可当身体碰到地面的那一刻,更是浑身都像是被灼烧一般的难受。
众人望着这副场面,说不清楚心下是何种感受,他们只知道,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