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此时此刻正站在观海楼门口抽着雪茄,一身煞气。秦悍马正在和门童交涉着。
“不行就是不行。这是规矩。”门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身上大水绿的上好绸缎穿着,着实神气的很。
秦悍马低声说道:“小哥,我们大老远的来到这里,就是想看个稀罕,你不能不让进去啊。”
门童斜着眼睛瞧着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屑的撇撇嘴,说道:“今天观海楼被我们家公子爷包场了,想看改天。”
秦悍马这下不高兴了,皱了皱眉头。问道:“观海楼还有包场这一说?”
门童瞧着秦悍马一身乡下人打扮,没来由的心里厌恶,说道:“包场的意思就是包场,就是闲人免进的意思,我说话够明白了吧?”
秦悍马点点头说我明白。然后又问道:“我能问一下今天是谁包场吗?”
那门童要不是碍着楼里的规矩,早就不想搭理秦悍马了,听见秦悍马还在这里啰嗦,眼睛一翻,瞧着天空,不再说话。
秦悍马讪讪的冲着步离一笑,一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见步离面无表亲,秦悍马安慰道:“其实,咱们去别的地方也可以看的,也不是非得在观海楼看。”
大黑看不惯了,碍着外人不方便说话。于是冲着门童就是一声低沉的怒吼,大黑发起怒来的吼声说起来的却是威力无比,许多高手都会被这一声低吼吼得暂时心神失守,更不用说一位武道修为平平常常的小门童了,大黑这似龙吟如虎啸充满杀气的吼声一出。门童清秀的脸庞便因为惊慌而扭曲成一个难看的样子,门童吓得赶紧往后退,脚步有些急,被门口的台阶绊倒,门童蹲坐在地上,脸色发白,双腿还是瑟瑟发抖。
大黑瞧见门童这个样子,轻嗤一声,咕哝一句:“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说完这话,大黑冲上前去,毛茸茸的熊掌将地上的门童抓小鸡一样的一把抓起,举过头顶,便作势朝远方扔去,门童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秦悍马抢前一步,将大黑手里的门童接下,轻轻放到地面之上,苦笑着对大黑道:“黑哥何苦为难一个普通人?”
大黑瞧着秦悍马,发怒也不是,不给回应也不是,到得最后,也没能找出一句话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用手指着秦悍马,恨恨的说道:“太面了,你简直是太面了……”
大黑见身边没有什么外人了,又继续说道:“你狗日的秦悍马好歹也是个响当当的汉子,黑衣卫大统领,神武城少主,你看你那面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他娘了真的是个乡野农夫呢,唉,和你做朋友,两个字,丢人。”
大黑说完这话,连连摇头,显然对秦悍马的窝囊行径失望之极。
秦悍马微微苦笑,解释道:“咱们相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就像苍鹰与苍蝇的区别一样,苍鹰何苦为难苍蝇?”
大黑斜着眼睛一脸傲气的说道:“但是当一只苍蝇老是在我眼前聒噪的时候,我是不介意挥挥手将它一巴掌拍死的,你就不会,你那娘们一样的同情心就是你最致命的缺点。”
秦悍马低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的同情心也许是像你说的那样,但是这次好脾气其实还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这个观海楼的幕后东家正是丫丫。”
大黑一听这个来劲了,说道:“好家伙,我说你今天这么反常呢,既然这家的老板是龙丫,也等于就是美女熊的了,看来俺老黑也不能太莽撞啊,在佳人面前要保持绅士风度啊,你个狗日的秦悍马,也不早说……”
就在大黑决定待会以一种谦恭温良的形象走进观海楼的时候,里面嘈嘈杂杂的一股脑出来六七个光头汉子,凶神恶煞的瞧着步离秦悍马,那眼神,就像瞧着三堆烂肉一样,因为在他们心里,眼前这两个人胆敢来到观海楼闹事,待会肯定会被他们揍成一对烂肉不可。
大黑一瞧这帮来势汹汹的汉子,眼神错愕,和秦悍马对视着。秦悍马也不知道这帮人的来历,要说不动手吧,肯定不行,动手吧。秦悍马又害怕招来龙丫,让对方发怒的这种事情,秦悍马是万万不愿意去做的。
步离瞧着大黑和秦悍马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的面瓜怂样,心里感慨:“这男人一旦有了挚爱之人,却是办事战斗什么的就不会像往常那样生猛无忌了,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顾忌啊,自己以前,何尝不是这样子的?”所以步离对大黑和秦悍马的心情很是理解,见大黑和秦悍马此时都有一些犹豫,步离便往前站了出来。
“给我打。”就在步离还犹豫着要怎样说话的时候。光头首领倒是干脆,来了就撂下这三个字。
观海楼门前的那几名光头汉子听见首领发话,都眼神阴沉的朝着步离走了过来,在他们背后,清一色的精钢所铸成的大棒子被他们拿到手中。步离瞧着他们手中的铁棒,心道这和大黑道额铁棒倒是挺相像的,看来这帮光头下手挺狠的呀。
仿佛知道步离心中所想一样,就在步离的念头刚一落下,就听身前的光头首领向手下补充道:“不要把他们弄死了给少主添麻烦,把他们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