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一脸警惕的瞧着淫笑着朝自己扑过来的雷帝嘎嘎,眼神幽怨。雷帝嘎嘎笑着说道:“没事的,受了伤吊在扶桑树上面一会就好,没事的。”说完这话,怪叫一声,便冲着大黑直扑过去。

大黑见灰色巨猿扑过来,瞬间隐身,然后准备战斗,灰色巨猿笑着说道:“狡猾的小黑胖子,你这招现在不灵了,嘎嘎嘎。”怪叫声中,攻击的方向正是大黑隐身的所在,大黑不断躲避变换方位,灰色巨猿瞪着一双金色的大眼睛总是能找到大黑的所在,大黑见隐身术不管用,心里就慌了神,然后,就开始逃跑。

步离秦悍马花朵朵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便都蹲坐在小茅草屋子之前,一边盯着扶桑树上面的花之锋锐,一边盯着山谷里面的不断逃跑加惨叫的大黑和不断追赶怪叫的灰色巨猿。

平静的小山谷里面,今天一片热闹。

听见大黑的凄厉但是中气十足的惨叫声传过来,秦悍马有些于心不忍,对步离说道:“眼看着大黑被虐,咱们这样看热闹会不会太不地道一些?”

步离还没有答话,花朵朵就说道:“没关系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头灰猿是我们花家的一位前辈的伙伴,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雁不归许多年,放心吧,他不会为难大黑的,充其量就是报一下刚才的闷棍之仇,然后顺带着拿大黑活动活动筋骨,要知道,雁不归许多年都不会来一个人,他老人家在这里一定寂寞的很。”

秦悍马听到花朵朵这样说,还是一脸的愧疚:“不管怎样,还是感觉不够意思啊,刚才大黑出手,不也是为了我们吗?唉……谁能想到这个什么雷帝嘎嘎居然能缩骨,要知道这样就不说互不相帮的话了。”

听见秦悍马的唠叨。步离微微一笑,说道:“让他们两个折腾去吧,你没听见大黑的惨叫多么洪亮多么中气十足么?大黑要是感觉到危险的话是不会这么夸张的嚎叫的,而且。你没发现这个雷帝嘎嘎的眼睛能识破大黑的隐身术么?这样也好,可以砥砺一番大黑关于空间规则的运用,要不然的话,这个家伙是不会好好练习空间规则图里面的技巧的。”

见花朵朵和步离都是这样的说辞,跃跃欲试准备出手秦悍马只好怏怏作罢,一脸关心的瞧着狼狈逃窜的大黑,一脸关切。

到最后,玩尽兴的嘎嘎终于不再追赶大黑,高兴的呼喝道:“小黑胖子,不用再逃了。你家雷帝爷爷玩够了,你这个小黑胖子还真他娘的够猥琐够卑鄙,不过我喜欢哈哈,爽,多少年了没有这样的爽过了。够劲!”

见雷帝嘎嘎不再撵着自己追打,大黑这才惨兮兮的从远处的小石潭那里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听见雷帝嘎嘎这样说话,大黑一脸幽怨的说道:“您老人家是玩尽兴了,我都快被你玩坏了,不就是敲了你一闷棍吗?至于这样追着不放吗……”

说完这话,大黑揉揉自己被雷帝嘎嘎砸的生疼生疼的身子。一屁股坐在草地之上,一脸的幽怨。

就在雷帝嘎嘎追打大黑的时候,一只关注着扶桑树上的动静的花朵朵惊讶的发现,扶桑树上面的度死冰蚕已经停止在花之锋锐身上蠕动,一个个的重新回到扶桑树上,钻入扶桑树的碧绿叶子之中。雷帝嘎嘎教训完大黑之后。心情大好,瞧见度死冰蚕已经停止工作,对步离他们说道:“可以将这个人放下来了。”

说完这话,灰色巨猿便不再看闭着眼睛的花之锋锐,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密密麻麻的一层死去的度死冰蚕心痛不已。

听见雷帝嘎嘎这样说。秦悍马有些迟疑,转头瞧着雷帝嘎嘎,问道:“现在将花城主放下来,真的可以吗?”

听见秦悍马的质疑,雷帝嘎嘎顿时生气起来,对着秦悍马就是一顿吹胡子瞪眼睛:“你个小娃娃,没看看我为了救治这个病秧子耗费了多少只度娘吗?如果嘎嘎大人的这么多的度死冰蚕都不能让这个病秧子醒过来的话,那么整个血狱荒原就再没有什么能救活这个病秧子了。”

听见雷帝嘎嘎这样说,秦悍马只能将花之锋锐小心翼翼的从扶桑树上抱了下来,粗粗的麻绳在花之锋锐的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红的淤痕,可见嘎嘎在为花之弦月疗伤的时候是多么的漫不经心。

在秦悍马放下花之锋锐不到几分钟时间,就只见地上的花之锋锐的眼皮轻轻的动了一下,花朵朵长时间盯着花之锋锐看,在看见花之锋锐的眼皮动了一下之后,还以为是自己眼睛花了呢,揉了揉眼睛又看,就见花之锋锐的手指轻轻的动了几下,然后,躺在地上的花之锋锐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睁开眼睛之后,花之锋锐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就说不出话来。

花朵朵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见父亲醒来,花朵朵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扑到地上的花之锋锐的怀里,便大声的哭了起来。

回过气来的花之锋锐见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就这样扑在自己的怀里,意外之余悠然而生一种浓浓的自豪的感觉,将怀里的花朵朵轻轻抱住,然后柔声说道:“朵儿不怕,我在这里呢。”

在一旁有精无彩的大黑在把玩手里的金刚伏魔链,在听到花之锋锐的声音之后,眼睛不自然的便朝着这里瞟了过来,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花之锋锐的声音,太他娘的有磁性,太他娘的悦耳动听了。

花之锋锐此时一身破烂的长袍,胸口露出纵横交错的伤疤,但是,配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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