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人,他可以为兔子提供住所、食物、饮水还有玩具。这对一个人类来说不算是什么太难得事情。但如果兔子的请求是‘让另外一只兔子永远陪着自己’这样的愿望,那人能做的就只有清除两只兔子中间的其他兔子,创造一个只有它们两个的环境,看是否能让他们看对眼。”
露切不紧不慢的举例说明。
“或者……”
“或者?”认真听着的阿缘不由追问下去。
“或者是杀死那个小动物,做成标本,一直放在兔子的身边。”
露切的表情多了几分沉重。
“更极端一点的话,或许还会把许愿的兔子也做成标本,只有才能完整的达到‘永远’的愿望。”
见阿缘一怔,似乎被吓到了的样子,露切赶紧摆了摆手:“当然正常来说圣杯实现愿望的方式肯定不会这么极端。”
“作为许愿装置,它肯定是有正常的实现模式的——毕竟它之所以被制作出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但是被诅咒污染的圣杯就不一样了,原本就是‘恶’的诅咒,就算拥有了‘许愿’的功能,也只会以‘恶’的方式来实现。”
“比如你如果想要得到钱,那么很有可能就是你被马车撞到几乎没命,然后肇事者赔了一大笔钱给你——类似这样。。”
“……我倒是没有特别的感觉。”
阿缘抬起手挠了下脸颊。
虽然出过很多问题,不管任务还是任务奖励都有那么点莫名其妙,每次看到的文字提示还都充满了对她的嘲讽或者人身攻击,但却没有出现过露切女士所说的……这么、这么负面的惨状。
“那是一定是因为,你从没有把它当做无偿的许愿机来使用吧。”露切的表情愈加柔和。
所以那守护着她的光才会一直这般的明亮,就算纤细道好像下一秒就会断裂,也一直在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它也不是许愿……”阿缘突然卡壳了。
仔细一想,如果把系统商城也算进去的话,那还真有点许愿机的模式了。
只要花钱就能得到渴望得到的特定道具,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实现愿望了吧。
但如果只是想跟她说明系统的性质,应该不用这样特地再找她来吧?giotto他们也算是相关人员了,不至于要避开他们?
“然后呢?这个诅咒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是的。”露切点了点头。“你身上的诅咒是无法消除的,并且它还会吸引同源的存在前来——也就是说,只要你还在,诅咒就会一直在。”
“……也就是说,像这样的事情还可能会再重演对么?”
阿缘立刻就想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先前那引发了无数恐慌的‘活死人’士兵们。
“是的,因为这就是它的特性。如果不彻底清除,就一定会再死灰复燃。毕竟只要人类还有yù_wàng,就一定会有人许愿,而这其中一定会有试图通过某些力量来实现自己愿望的人。”而这个时候若是有一个同源的火苗在,那么引来‘诅咒’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
这跟面前的少女自己的意愿无关。
甚至真要说起来,她才是真正最无辜的那个。无论是沾染上这东西,还是一直在各种困境中努力的找出生路。
她没有错。
注意到阿缘的脸色因为自己的话而变得难看起来,露切立刻握住了她的手:“你没有错,这次的事件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谢谢。”阿缘笑了一下,但心情还是很沉重。
——她从没想过,一直以为是哪里有毛病的系统,其实本质是这样一个东西。
老实说,这比她之前所能想象的都要严重的多。
但这么一来,这个系统为什么这么突兀,这么没用逻辑,也就都能说明了。
因为它原本就不是作为‘游戏系统’设定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数值关卡之类的合理性。或者说,作为一个外行人,能模仿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那么,解决办法呢?”
阿缘觉得露切之所以找自己进行说明,一定是因为有了解决方案——不然早在上一次,她就可以跟自己说明的。
“这个嘛……”露切笑了笑,漂亮的眼睛映出了少女冷静的表情。“姑且是有的,只是是否能够解决,关键还在你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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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太后去旅游不在家,我花了四天时间把家里整个重新整理了一遍,趁着晚上偷偷摸摸(……)丢了四十多包东西。然后还不等太后回来把我也一起扔出去,我自己就要累垮了,每天睁眼都觉得浑身在疼,距离去世只剩一口气的距离。
太可怕了家里为什么会那么多东西,还有这么多卫生死角。
对不起!!!!!我没发现我复制重复了!我是写一段复制一段的,没注意59分了赶紧复制了一下= =|||
我来了我来了,我改了我改了!(otz)
更可怕的是明天还要继续(开始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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