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就连自己也开始觉得忍者用忍术做这样的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他现在甚至可以根据不同的要求使用不同的土遁打地基了。
在门口修个三五级的台阶或者拉货用的斜坡更是几分钟就能收工。
明明一开始,只是不想就这么死了才听从命令干活的。
或许这么说很丢人,但和也之所以干活只是不想就这么死掉罢了,他还想回去见妻子和幼小的孩子。他出来的时候,他的孩子才刚刚会叫爸爸——这已经是他第三个孩子了。前面两个孩子都没能活下来,他的心底一直是有悔恨的,心想这第三个孩子,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好他,尽可能的守护着他让他长大。因此只要能活着,他做什么都可以。当然也不介意继续做这些‘不像忍者’的工作。
“忍者啊……”
坐在对面的中根武听完也感慨了一声,端正的脸上一脸的复杂:
“我有时候都忘了自己是个忍者来着。”
从早上睁眼到晚上睡觉,每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就连睡觉前都要想着明天的工作要怎么做才能做好。
一开始刚被派来修建房屋的时候,他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侮辱,他可是要上阵杀敌的忍者,不是什么苦力劳工。
于是他愤怒的反抗,甚至觉得就此被杀也比被人这么磋磨要好。
他的反抗理所当然的被镇压了,甚至没等到那个神秘面具男出手,只是镜一个孩子就能把苦无抵在他的脖子上。
三番两次输给一个小自己十几岁的孩子,他的脸面也受不了,于是慢慢的也就接受了这个结果。
打打不过,死又死不掉……那就只能活着了呗。
最早只是觉得自己没赢的了镜,在其他方面不能输给其他的忍者,到了后来却变成了主动钻研——其实自己意外的挺喜欢这些工作的。
无论是建造房屋还是修路。
看到某些有形之物通过自己的手诞生在这个世界上那种满足感,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再怎么说,也比被那个带着面具的凶恶男人直接杀死或者被镜按在地上要好。
他现在也不想没有意义的就丢掉这条命了。
想到他潜入这座城市的那一晚见到的男人,中根武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个男人虽然带着可笑的兔子面具,却并不影响他的强大,他要杀自己的话恐怕用不了一秒钟。
自己先前到底为什么要挑事寻死呢?像这样好好地活着不好么?
他不禁对一个月前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的困惑。
类似的事情几乎发生在这里的每一个忍者身上。
除了一些原本就怂(所以才接这种小国的任务),的惜命之人外。他们大多都经历过从‘我可以’到‘我不行’的过程。
当然最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个认知也差不多是共通认知了。一旦习惯了这种生活,除了偶尔会想念家里的人和事之外,是真的没什么不好的。
被扣押的男性忍者大多被安排到了建筑方面的工作,女忍者们则是分到了工坊。
虽然泉奈说对忍者来说只有强弱之分没有性别之分,男女都一样——战场上才不会管男女呢,只有杀的了和杀不了的区别。
但是考虑到制香坊和毛衣工坊几乎都是年轻女孩子,突然安排几个老爷们进去不合适,阿缘还是简单粗暴的按照性别划分了工作。就算忍者们不介意,在这里工作的年轻女孩子们也难免会觉得不自在吧?
这里又不像是后世的办公室,还需要调一两个男性员工过去搬水桶。
于是女忍者去制香坊和毛衣工坊帮忙,男忍者就去工地搞建筑。
根据目前的反馈来看,大家适应都还算良好。
适应不好的,在后来泉奈带着镜去了两次之后也适应良好了。
至于怎么适应的……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
这些人里也有几个十来岁,半大不小的孩子,让他们也跟着做工地上的苦工阿缘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最后折中的结果就是他们有的跟着奈良兄弟跑腿,剩下的就跟着镜去村子里帮忙扩建鸡舍和收拾新建的温室。
温室建了好几个。(千手柱间友情助力)
但其实作为城市儿童,阿缘也不是很清楚温室都能种什么该怎么种。
只是觉得有就总比没有好,就算不能用来挣钱,冬天能给人多道绿菜吃也是好的。至于种什么……还得再实际考查一下。
实在不行还能多买点豆子回来发豆芽。
听以前的同桌说过豆芽自己在家都能发,没道理不能在温室里就长不了。
只是一想到自己辛苦建(其实也没太辛苦)立的温室并没能发挥应有的神奇最后只能有铺天盖地的豆芽这个结果,阿缘就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种菜不行,不会做瓷器也不会烧琉璃也弄不出来什么高级化妆品美容产品,医术艺术都不行,也没有成为七彩的修炼奇才。
唉,自己大概真的是全世界最卑微,最没文化的穿越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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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几年休息一下生生孩子,长大了再继续打——火影原著的几次忍界大战就是这样的。
阿缘的城市终于有了一环,可喜可贺,她现在也是一个有整齐的城市可以准备招商引资的公主了!(看了看叠成堆的工作卷轴)
忍者工人干活就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