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看着周围的人,心中满是不解。
这些人未了解全貌,就在这里撮合别人,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贺昔楼见有这么多人为自己说话,撩了撩自己额前的碎发更加自信。
“清酒,你都听到了吗?连外人都如此,祝福我们两个,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虞清酒……
她都怀疑,贺昔楼今天搞这么一出,是不是早就已经提前算好了?
目的就是让她答应他的求婚。
只可惜,虞清酒并不是那种人。
她淡淡的笑了笑,“贺昔楼,我想我应该说的很明白,我不喜欢你,咱们两个人也早就没关系了,你和夏晚春怎么样?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
说完,她就试图离开。
觉得和对方没什么好谈的了,如果对方再执迷不悟的话,她不介意搬出贺随舟。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不刚刚凑热闹的大妈便将她拦住。
语气高挑,充满了愤愤不平,“唉,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这样呢?别人可是一片好心。”
虞清酒:???
这位大妈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吗?就在这里随便说话。
虞清酒冷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大妈,眼神异常的令人不舒服。
“大妈,我看您还年轻,不如我把他让给你怎么样?这种福气我无福消受。”
“那怎么能行呢?我可是自己有老公的人。”
虞清酒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这种就是自己都无法做到自己说的,却要求别人来做,简直就是滑稽可笑。
“大妈自己都做不到,却来关心我?是不是有些多管闲事了?”
虞清酒毫不客气的回怼。一瞬间大妈鸦雀无声。
没了拦路虎,虞清酒这才离开。
身后的贺昔楼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沮丧。
正所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态。
回想和清酒的过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幸福。
虞清酒快要走出去了,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喊停了她。
贺际瑞气呼呼的从角落里走出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勾引贺随舟也就算了,竟然还想勾引我儿子。你给我滚出贺家。”
站在原地的虞清酒已经快要被气笑了,果然不愧是一家人,能说的出这种无脑的话。
不过,她并不想理会。
与其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人身上。还不如去干点别的。
看到虞清酒又不说话,还如此的目中无人,贺际瑞更生气了,偏偏,他又没有什么办法。
正所谓恶向胆边生,想到自己儿子废了那么大的劲才保出来,他认为这一切都是虞清酒的错。
自从虞清酒来到这个家以后,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有时候,人老了,就很喜欢这样都玄学。
尤其是自己不作为,更愿意把错误都归结在别人身上。
贺际瑞上前快步走过去,伸出了自己的腿,试图踢在虞清酒的身上。
只是,刚刚快要靠近,虞清酒的面前出现了小苏。
他的这点力气,对于小苏而言,自然是微不足道。
“你!”
小苏拍了拍裤子上的土,淡定的开口,“贺总还在屋子里呢,他对虞小姐我相信您很清楚,万一生气了……”
小苏话未说满,里面的威胁却是实打实的。
贺随舟的恐怖,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贺际瑞想了想,最终还是收回了自己的脚,恨恨的瞪了虞清酒。
嘴里骂道:灾星!
这时,贺昔楼这才上前,语气无奈的开口,“爸,好了。”
“实在是抱歉,清酒,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虞清酒……
知道麻烦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偏偏事情处理完了才上前。
算了,这一家人,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贺昔楼扶着自己的爸爸没走几步,刚刚的吃瓜,群众却还没有离开。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其中有个上前忍不住的开口,“那个,刚刚我们的戏也演完了,这钱什么时候给?”
听到声音的虞清酒猛地转头。
诧异的看着站在那儿的贺昔楼,她倒是没想到,这竟然是对方花钱雇来的人。
小苏在旁边这个时候也有些忍不住,“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贺际瑞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干出这种事,再想了想自己刚刚的动作动时气的两眼发红,随即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虞清酒摇摇头,转身离开。
小烈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很快便进了病房。
病房内,贺随舟正在喝着虞清酒给他的鸡汤。
“外面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贺随舟冷冷问道。
小烈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贺随舟眼中带上了满意。
不愧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孩子,至少关键时刻没有那么包子,还是懂得反击的。
将保温壶里的鸡汤最后喝干净后,贺随舟嘱咐到:“下次就不要让她进来了,我的情绪不是很稳定,害怕吓到她,只需要把她带来的东西拿过来。”
小烈……
感觉自己这个保镖终究是错付了。
他想象的是生里来,死里去,结果现在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传话筒。
小烈突然觉得,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幸福。
不过,他还是恭敬的点点头。
车上,虞清酒咳咳了两声,对上了小苏的目光,先是腼腆一笑,然后酝酿着准备说话。
只可惜,小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