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酒没有说话。
她的嗓子早就因为嘶哑而无法发声,衣服和纽扣凌乱地躺在床边,此时的她上身只穿着一件内衣,脖子上殷红的痕迹还清晰可见。
她默默地流着眼泪,紧紧闭着双眼。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能做什么,她又能辩解什么。
她知道自己又错了,她不该不相信贺随舟的话,不该自己擅自行动,最终要落得这样的下场。她不过是贺随舟养的一只宠物,没有主人的允许私自行动,最后的结局只能是被拔掉爪子。
这样的生活,又跟今天被贺昔楼侮辱有什么区别呢。
从重生以来,她从没有像今天一样绝望过。
她已经逃了太多次,如今他还会原谅她吗?
没有人再说话。
贺随舟的手里还扯着虞清酒的长发。他喜欢虞清酒这一头柔顺又浓密的长发,所以虞清酒平日里也将自己的秀发保护的极好,纵使是掉一根,她也是极其心疼的。
眼下她的头发一绺一绺地散落着,贺随舟缓缓地松开了手,手中的发丝如同握不住的流水一般倾泻而下,落回到被子里,遮住了虞清酒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