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信息和内容,贺随舟已经基本能断定,这个苏媛的手里确实有一些值得他们考量的内容。
甚至很有可能如果能得到苏媛手中的那些信息和文件的话,在日后他们特殊调查局工作的过程当中也会很有用,贺随舟想着。
当然虞清酒也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能得到这些东西确实是不太容易的,因为一方面这个苏媛虽然是一个知道很多特殊调查局秘密的人,但是她毕竟已经去世了。很多特殊调查局留下来的信息和秘密不知道还在不在她的手里。
如果还在她的手里的话,那这些东西到底在哪儿,有没有被销毁?甚至在不在他的儿子手上,这些贺随舟都不得而知。
另一方面是如果找到了这些东西,这些文件和这些信息之后,要通过谁才能拿到这些东西?是不是要通过苏媛的儿子才能拿到这些东西?那苏媛的儿子愿不愿意交出这些东西?也是一个问题。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贺随舟应该会同意苏媛的儿子加入特殊调查局,而且会邀请他加入古墓的这项行动。
贺随舟因为从这些资料上来看,苏媛对于古墓对于特殊调查局确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一方面贺随舟确实是想在苏媛儿子的口中或者是从他的身上能够得到一些有关f国有关古墓有关特殊调查局的信息。
另一方面就是贺随舟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他相信如果这个苏媛的儿子真的是不怀好意的话,只凭他一个人是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
如果带着他一起去古墓的话,在去古墓这一趟的路上,贺随舟身边的人都是他能信得过的人,而且都是他的心腹。
所以如果这个苏媛的儿子有什么特殊的动向,或者是有什么异常的行为的话,他们便可以立即把他控制起来,贺随舟想着。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虞清酒一说,虞清酒却摇了摇头。“贺随舟你忘了之前的王先生吗?现在我们也不能确定王先生到不到到底靠不靠谱。”
“如果再加入一个不知道到底靠不靠谱的苏媛的儿子,如果到时候他们两个真的反水结成了联盟,那又会怎么样呢?”虞清酒说。
贺随舟听到虞清酒这个担心笑了笑。“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是他们两个人是不可能结成联盟的。”贺随舟说。
“为什么这样说?”虞清酒不解的问。
贺随舟笑了笑,对虞清酒说,“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背景不同,他们两个人的目的也不同。”
“首先,如果他们两个都是为了钱财或者是为了古墓里面的宝藏。那么两个之前没有任何交流也不认识的两个人。不可能为了利益在短时间内就能达成共识。”
“两个人都想得到更多的钱。到时候分赃的时候,两个人一定会大打出手的。他们绝不可能同心协力的去对付我。”贺随舟说。
“另一方面就是如果他们两个都是为f国的人做事儿的话,那一个正常的人,或者说一个像他们两个这样都经历过f国的人的追杀。吃过的人大亏的人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平白无故的就为f国的人做事儿的,那么他们替f国的人做事,肯定是能够得到一定的利益,或者是能够得到一定的帮助。”
“只要涉及到利益,涉及到个人的安危与利益的话。他们两个就不可能达成共识。”
“因为两个人都想争取这份找到宝藏或者是找到我们的功劳,都想把这份功劳交付给f国。那么两个人对于这件事情上也肯定会发生冲突,”贺随舟说。
“那第三种情况就更不用考虑了,一个人是为了f国,一个人是为了宝藏。那他们两个人的目的根本就不同。做事的思路考虑的也不在一个范畴之上,当然就不会达成共识。”贺随舟说。
“所以说无论是刚才上面我说的三种情况当中的哪一种,我们都有机可乘。因为你我之间是铜墙铁壁,是不存在任何的利益冲突的。”
“而且我们两个人合作的时间也久了。对互相之间也非常的了解。还怕斗不过他们两个吗?”贺随舟笑笑对虞清酒说。
虞清酒撇了撇嘴,“谁跟你合作了?我可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虞清酒说。
听了虞清酒说的话,贺随舟愣了愣,“那不是合作,那是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不是合作的话,你说说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贺随舟说。
“我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你自己不知道吗?”虞清酒听了贺随舟的问话,羞红了脸。
“你要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虞清酒摇了摇头。
贺随舟听了虞清酒说的话,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脸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好了,好了,不要使小性子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贺随舟说。
“我们两个的关系这么的亲密。我们两个心贴着心。这样的感情这样的关系是不可能有人能跟我们两个比拟的。”贺随舟说。
虞清酒窝在贺随舟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那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吗?”虞清酒问到。
贺随舟点了点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这件事应该就是这么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手腕,看了看时间。
“但是我们这两天先不要联系他,先晾一晾他,让他思考一下。”贺随舟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过两天你有时间的时候再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们同意他加入特殊调查局。”他对虞清酒说。
虞清酒不解的问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