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照：“你愿意？”
江宛歌：“......”
算了，她就不应该问。
一时无语，江宛歌叹了口气。
裴照却坐了过来，在江宛歌身边，拉着她的小拇指，跟自己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还以为他会说什么“谁变谁就是小狗之类的话”，江宛歌心里一阵无语加无奈。
下一秒，裴照起了身，指尖还互相勾着，他弯着腰，腾出另一只手捧着江宛歌的侧颊，一个有温度的吻落在了江宛歌的眉心。
很浅，却很炙热。
江宛歌只感觉自己走神了半刻。
顺着她的眉心，裴照又吻了吻她的眼睛，鼻尖。
两额相抵，他眸色发深，声音滚烫又低哑，“宛宛，说好了，不许食言。”
“......哦。”
鬼使神差地，江宛歌居然开口回答了他。
脸红心跳的，江宛歌咽了咽口水。
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裴照挽唇，唇瓣凑到了江宛歌耳边，低语浅笑，“宛宛，你脸红了，在害羞什么？”
江宛歌：“......”
前一秒还存留的感动在这一刻化为泡影，江宛歌咬了咬唇瓣，仰着头就撞进了那双墨色般的瞳孔，那里面像是有星辰大海，深邃无边，她沦陷在其中。
害你大爷...的话就这么停在了嘴边。
这张脸真好看......
江宛歌咽着口水，表情有些木了起来，“...没...没什么......”，她吞吐着。
双颊燥热。
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