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打掉了她全部的尊严。
顷刻间,冰凉的水珠往下滑落着,江宛歌分不清楚,她心里好难受好难受。
就那么小的一块地方,又酸又涩,疼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压抑又窒息。
心底的防线一节一节地崩溃,溃不成军,散落一地。
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注意到。
裴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江宛歌一个人蹲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她很瘦,脑袋埋在膝盖间,小声地啜泣着,肩膀上下浮动着。
冷,全身地冷。
......
那天之后,江宛歌发了一场高烧,司愿去照顾她的时候被她的样子给吓一跳,江宛歌眼睛肿得像个核桃似的,红的不像话。
人也瘦了不少。
“怎么了?跟我说说好吗?”
整整一个星期,江宛歌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她也不允许别人碰自己,司愿也不行。
她脏,她很脏,她很脏很脏,碰了她,会被传染的,也会变脏。
所以,她一个人脏就好了,不要再去连累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