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这个陆正青,不愧是能坐上特别行动组指挥使位置的人,行事果敢,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将葛龙交出来,即撇清了他的关系,也保全了特别行动组。
不得不说,此人的手段和行事作风,真的很让杜建德佩服。
杜建德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毕竟,他们紫云殿和特别行动组打交道的时候还多,也不好将事情给作绝了不是。
既然这陆正青都放下身份来跟他求和来了,那他自然不能不给人家台阶下啊。
当下,杜建德便说,“好吧,来人,将这个人押下去。”
杜建德的话,越发地证实了陆正青的猜测。
果然,杜建德这是傍上那个隐形大佬了啊!
说不羡慕那是假的,陆正青就是好奇,自己作为特别行动组,按理来说职权更大能力更广,为何那位隐形大佬不直接找自己,却找了杜建德呢?
陆正青旁敲侧击地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杜建德并未回答,而是打了个马虎眼糊弄过去。
笑话,他能把吕长国供出来?
自己能跟沈天啸攀上关系,可都多亏了吕长国!
这要是让陆正青知道了,他还不得跟自己争宠去。
以特别行动组的能力,陆正青要出面的话,那还有他杜建德什么事?
杜建德自然不会上这个当。
陆正青见杜建德始终跟自己打马虎眼,知道对方是不肯跟自己说实话了,便笑呵呵地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开。
陆正青一走,紫云殿瞬间炸开了锅。
“我去,那是特别行动组的指挥使陆正青吧?他居然亲自跑到咱们紫云殿来了?”
“可不是嘛,还把那个葛龙也给押来了呢。这特别行动组的人一向高高在上,平日里咱们见了他们那都得弓着腰走,今天倒好,反倒是他们上赶着来讨好咱们来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想不到啊,咱们紫云殿也有将特别行动组压在下面的这一天啊!”
“嘿嘿,突然觉得咱们紫云殿也是很牛气的嘛。”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咱们殿长现在跟谁交好呢。”
“那个李先生据说是北疆军,北疆军什么来头啊,特别行动组在北疆军面前,毛都不是。”
一群紫云殿成员议论纷纷,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紫云殿囚牢。
葛龙始终不服气地挣扎着,“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胆敢对我怎么样,我扒了你们的皮!”
“呵,你以为你还是特别行动组的人呢,刚才你们陆指挥使已经说了,你已经被赶出特别行动组了。现在,你毛都不是!还扒了我的皮,我先扒了你的皮再说!”典狱长手持长鞭,狠狠一下甩在葛龙身上。
攒了盐水的皮鞭抽在人身上,顿时抽出一道巨大的血口子,盐水渗入皮肤之中,疼痛加剧!
葛龙疼的直飚眼泪。
“我、我不服,我要找罗家斋的人,我是给他们办事的,你们敢如此对我,等罗家斋的人知道了,定然不会放过你们的。”
罗家斋是阳泉市赫赫有名的古玩一霸,背靠军阀世家胡家,整个阳江三省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葛龙是为罗家斋办事,那身份的确是很不一般啊。
典狱长不禁在心中思量,这葛龙是为罗家斋办事,要是罗家斋的人找他们紫云殿的麻烦,那还真是不好弄啊。
紫云殿,杜建德办公室。
典狱长小心翼翼推门进来。
“听说你找我?何事啊?”杜建德一边忙着手中的事情一边问。
那典狱长躬身道,“启禀殿长,那葛龙一直在叫嚷他是为罗家斋办事,属下心想这罗家斋不太好惹,咱们是不是……”
闻言,杜建德下意识抬头,“你是觉得我不知道他是在给谁办事吗?还是觉得我太蠢了,明知故犯?”
“啊,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觉得,这罗家斋的人背靠胡家,不是咱们江州市紫云殿能招惹得起的,所以就想问问殿长,看要不要从轻发落什么的。属下并没有嘲讽殿长的意思,请殿长赎罪!”
典狱长惶恐不已,连忙跪在地上。
杜建德叹息一声,说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其他不该你关心的,你就别瞎想了。去吧!”
“是!”
那典狱长躬身离开。
杜建德的话虽然说的很隐晦,但意思他却是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杜建德是在明知道葛龙是为罗家做事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决定的。那只能说,杜建德有足够的自信和把握,并不惧怕罗家斋以及他背后的胡家!
“哎,我特么的,差点被那家伙害死了。”典狱长懊恼不已,自己一个小小的典狱长,上面怎么安排自己怎么做就是了,怎么就轻信了那葛龙的话了,适才被杜建德责罚的时候,可真是差点吓死他了。
该死的王八蛋,死到领头了还差点害了我,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回到囚牢,那典狱长将皮鞭换成了盐水和辣椒水的混合物,直接赏了葛龙十几鞭子,差点没把葛龙给打死了。
而葛龙呢,不管他后面再说什么,都免不了要受皮肉之苦。
再说李般若这边。
找到李老头后,李般若便将人带到临水茗居去见沈天啸。
“哗啦”一下,蒙在李老头眼睛上的黑布被李般若扯开,李老头终于能重见光明了。
沈天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