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进去,他们就是帮我们排队的。我们来了,这是邀请卡,还请你过目。”
“啪”的一下,门口负责检测的服务员却是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将那商贾递过来的邀请卡丢在一边,“你们是来祝贺的,还是来吃喜酒的,连排队的耐心也没有,更没资格进入了。从这个人开始,往后的,全部不得进入!”
“靠,你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也敢这样对我们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这些人可都是有身份有脸面的人物,平日里那都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哪里受过这种气?
更何况,此次祝贺,他们大老远从别的地方赶过来,有的连像样的酒店都没住上。
熬了这几天,好不容易熬到这一天了,却因为随从代替排队的问题而被赶走,特么的谁心里能乐意啊。
人群“叽叽喳喳”,无不是气恼不已,甚至有人嚷嚷着就要往里闯。
“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几名服务人员全力阻拦,奈何这些商贾、权贵们都跟疯了一样,压根不听他们的劝阻。
便在这时,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阵势如虹,十分骇人。
人群下意识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身穿紫金殿服装的护卫军正整齐划一地朝这边走过来。
为首的,正是阳泉市紫金殿殿长钱朝。
“钱殿长来了,太好了,钱殿长,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这群狗东西不让我们进去,你赶快让你的人把他们都抓起来。”
“是啊是啊,这群狗东西也太过分了,竟然敢拦着不让我们进去,他们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少跟他们废话,直接把他们抓起来就是了,钱殿长,您还等什么呢。”
“我在想,该怎么收拾你们这群憋孙呢。”钱朝一句话,令在场商贾、权贵无不变了脸色。
“钱殿长,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你们特么的让随从代替你们排队还有理了?还敢在这闹事,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特么的想找死是吧。”钱朝说着,脸色赫然阴沉下来。
见钱朝动怒,人群又疑惑又不解,同时又惊慌不已。
从钱朝的态度中不难看出来,这钱朝是向着这些服务员的,也就是说,连他都要敬畏那位隐形大佬几分。
他可是阳泉市的紫金殿殿长啊,是除了特别行动组之外,谁也不需要畏惧的人。
难道说,今日在此举办订婚仪式的人,真的是特别行动组的某位大佬?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这些被阻拦在外的人,还真是要吃大亏了啊。
要知道,特别行动组的人平日里那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想见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而今时今日,有这样一个大好机会能跟特别行动组的人攀上关系,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可现在,却因为一个小小的随从代替排队的事情,就错过了这次机会,这,怎能叫人不心痛,不惋惜啊!
“钱殿长,我们并非故意找事,实在是这队伍太长了,站的我们腿都麻了,所以我才让随从代替我站一会。这服务员呢,态度又很不好,直接把我们的邀请卡就给扔了,我们也是一时心急,才跟他们起了冲突。”
“现在我们知道错了,您看能不能帮我们说说好话,就让我们进去吧。”
“是啊,我们早几天前就来了,连个住的地方也没有,苦苦等了好几天,终于熬到现在了,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钱殿长,帮帮我们吧,您的恩情,我们会记在心里的。”
人群七嘴八舌地说着。
钱朝不屑一顾地说道,“狗屁的恩情,老子需要你们记在心里吗?还有,人家都说了,你们没资格进去,那你们就是没资格进去,别让人家在说第二遍好吗?你们要再不走,我就帮你们一把,嗯?”
这次的事情是赵圭全权负责,赵圭是谁,整个华东地区底下钱庄的老板,连他们紫金殿总殿长白玉韵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这些傻缺敢跟赵圭的人如此叫嚣,谁敢帮他们?谁都不敢!
钱朝很懂得审时度势,这种时候,自己可不能犯傻。
这些商贾、权贵们那叫一个无语啊,但见钱朝真要跟他们动真格的了,他们便也不敢再造次,乖乖退到一边。
“哼,这还差不多!”钱朝双手背在身后,走向酒店大门口的方向,那些跟随他一起前来的几十名紫金殿成员,则留在外面,跟随赵圭的人一起维持秩序!
而那些被驱赶无法进入的商贾、权贵们,有的扼腕叹息,有的则说着反话,为自己找寻心灵的慰藉。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特别行动组嘛,跟咱们这些商人之间又没有多大的关系,攀附上了又能如何?指望他们能帮你什么吗?别做梦了!”
“是啊,特别行动组的人只处理特大案件,就算攀附上他们,对咱们生意上的事情,也是没什么帮助的。”
“照你们这么说,这酒店大门,可进去可不进去了?”
“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响起。
众人下意识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身着特别行动组统一服装的护卫军,迈着铿锵有力的步子,正朝这边走过来。
此人是阳泉市特别行动组新上任的指挥使,名叫周路!
周路手提礼品盒,竟也是来祝贺的。
也就是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