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亦天心里骂咧着来到火车站,在候车室看见了找的满头大汗的曾蓉,看他的神色就知道没有消息,心里一沉,这个死女人到底会带着凯凯去那里,到底要搞什么东东?愤怒之后镇定的对没有头绪的曾蓉说
“走,这样找不是办法。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我来想办法。”
车站监控室里,辰亦天跟曾蓉盯着监控视屏,仔细查看着人头攒动的候车厅售票处,生怕露个一个细微处,又怕诺溪带着凯凯做别的车走了,一颗心忽上忽下不得安宁。就在这时,忽然售票处外一个女人引起了辰亦天的注意,厚重的眼影艳红的嘴唇,卷发,身边牵着一个帽子低低的小孩,那熟悉的装扮让几年前那段尘封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所有的记忆瞬间全都恢复。难怪自己记不住,当年她也是这个打扮,这么多年过去了化妆技术没一点长进,化比不化难看。辰亦天面带冷笑的指着视频
“在哪,我们走,改天来谢。”
话才说完人已经冲出监控室,出来跟曾蓉飞一般的跑过去一左一右包抄过去,紧张地四处看着的诺溪猛的看着眼前站着者两个黑着脸的男人,低下头打算不认,谁知却被辰亦天一把扯起
“走,凯凯过来。”
凯凯望着辰亦天
“爹地曾叔叔你们来了,妈咪我就说嘛爹地肯定会找来,你是白费力气,你还不信?结果打扮成这样只起到了毁了我的三观的作用。”
感情你小子什么都知道,知道还不想办法通知我们,让我们一通好找,辰亦天生气的瞪着凯凯
“知道还不想办法通知我们,让我们无头苍蝇似的乱找。”
凯凯伸伸舌头
“因为我也很想知道我跟妈咪在你心里的位置,所以就、对不起了,爹地曾叔叔,下次妈咪要是在想逃跑我坚决揭发,。不过爹地你也不要怪妈咪,她只是怕跟我分开,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再说一次,我绝不会跟诺溪妈咪分开,因此妈咪你就把心牢牢的放在肚子里,爹地你要是想接我回去认祖归宗那就请你连妈咪一起接收。”
曾蓉对凯凯伸出大拇哥,抱起凯凯
“我们先回去,你们好好沟通沟通!”
诺溪看见曾蓉带着凯凯走了,也要跟走,辰亦天一把抓着她把她带上车,上车后诺溪还打算要下车,结果让辰亦天把车门给锁了,
“开开,我要下去!”
辰亦天看着前方的公路,大半夜把自己从床上吵起来,就想这样算了,没门!诺溪伸手拍打着辰亦天
“让我下去!”
辰亦天开着车来到自己的另外一所房子,开门自己先下去了,站在那等着诺溪,诺溪左右看看,心里虚虚的
“我不下来!”
懒得跟诺溪废话的辰亦天过来开开车门把诺溪拽了出来,拖到屋子里把她扔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黑黑的屋子,诺溪咽着口水缩成一团,黑暗中透过窗户外微弱的光亮,眼前的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多年那个夜晚,看着缩在那的诺溪,觉得很好笑,人有人道鼠有鼠道,看来她对她自己还颇为了解,知道从正面接近自己靠进自己都不可能,就走了个非常道,把自己弄的出奇,吸引自己的好奇心,这个伎俩果然高,高的把自己套的死死的。不然她今天也不会再次使用,再次使用的目的不就是想勾起自己的记忆,并且拉上凯凯,利用凯凯来要挟自己,到达自己最终想要进入辰家的目的,真是可恶至极。想到这俯身而下,不就是旧事重演吗?这有何难?就当是自己今天发癫压了一头猪,虽然世上不可能有这么美丽的猪!脸上邪邪的看着缩在那的诺溪,微光下他的脸上挂着鄙夷的笑,眼睛露出让诺溪心跳不稳的暧昧,见他逼近,身子下意识的往里缩了缩,哆嗦着
“你想干什么?”
辰亦天勾住她的下巴
“干什么?你说呢?这深更半夜的把人吵醒看你这幅嘴脸,不就是想旧事重演吗?看在凯凯的份上我配合你,让你演的过瘾,不过你就真的那么想进辰家吗?”
“谁说我想进你家了?”
“你不想进那干嘛搞这么多事!早点直接把凯凯给我不就完了,何必拖到现在”
诺溪刚要张嘴反驳,就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开,双手捂住胸前,胸部因为激动颤抖着,
“你住手,神经病!”
辰亦天咬着牙,闷声说道
“我神经,今天我就好好的神经给你看看!”
几下扒光诺溪的衣服,拖着她的双腿就开始了他的进攻,诺溪试着脱离这种处境,无奈双腿被他紧紧的禁锢着,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辰亦天得逞,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刺痛,辰亦天冷眼看着诺溪反抗跟叫嚷越是加大进攻的里的力度,每一次都到抵达最深的温暖,痛过之后身体的愉悦让诺溪神魂颠倒的乱叫着,释放着压抑许久的能量,期待着他的狂野跟伟岸……
不知道反复纠缠n次,不知道几时转移的战场,当辰亦天才精疲力竭的松开诺溪柔滑的身体,躺在一边呼呼大睡之后,诺溪听着他的鼾声,才拖着酸痛无力的身体走进浴室,把自己疲惫的身体扔进浴缸里浸泡着,身上的咬痕还有那些可恶的草莓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那些刚刚过去的疯狂也跟着这些东西再度被回忆起,诺溪懊恼的捧起几捧水浇在脸上,怨恨自己为什么对他老是无可奈何,明明很想恨他,可是想起起却都是甜蜜,牙根痒痒的出来坐在床边打量着熟睡的辰亦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