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秘书去再搬一个凳子过来!”
任国豪实在是懒得搭理她了,只能吩咐自己的秘书重新搬来了一个椅子,让滕亦瑟坐了下来。
“今天我们来探讨一下怎么才能解决公司的危机,昨天晚上我仔细想了一下,集团和文家制药厂,他并不是同一个法人,可以针对这一点找律师为文先生辩护!”
任国豪果然是抓住了苗头,他只是在文氏集团有股份,在文家制药厂并没有任何的股份,但是文家制药厂背后的秘密是不可以被人发现的。
“任叔叔说的对,这件事情本来就可以花钱摆平的,干嘛非要这么麻烦呢。
文家制药厂有专门的管理人,出了事儿,自然的让他们顶上。”
文柔柔大放其词,让众人都十分的窘迫,她全忽略了人性这两个字,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也是元老级的人物。
他们过来只是为了赚钱养家糊口,并没有想着把自己的一生都搭进去。
“文小姐,你这话说的就是不过脑子,如果真的跟你父亲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话,警察早就把他放出来了。
你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浪费大家的时间很不好!”
其中一位胖董事,微微皱眉,忍不住训斥了几句。
“我说的话难道没有道理吗?我父亲的确是那家公司的最大股东,但是他不是法人,出了事用不着他来顶责任!”
文柔柔非常不服气的回怼了回去,会议室的气氛十分的尴尬,老懂事们对这个女人非常的不满,奈何任国豪这场也不好多说什么。
“大家的意思是,但事情还是跟父亲有一定关系的,要想办法撇清关系,现在这件事情被很多家媒体关注,说的这种办法已经行不通了!”
滕亦瑟微微侧身看向身旁的女孩儿,极其认真的跟她讲道理,“文家制药厂的法人并不是父亲,但是父亲在那份儿合同上已经签字了。
就算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上他的名字,就要负法律责任,任副总……您还是继续说,您想怎么做吧!”
任国豪轻轻的点了点头,“的确是这种情况,文之清那份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所以他必须要付法律责任,这是他没办法推脱的。
我现在有什么好办法能够将他的事情彻底解决,但是我必须要保住集团,保住大家伙儿这么多年的心血!”
“任叔叔……这话说的有问题吧?
这么说的话就不是不管我的父亲,让他在监狱里边自生自灭了?”
文柔柔越听越不是滋味儿。这些老东西哪是想办法救父亲出来呀,这分明就是想让她父亲待在监狱里。
女人瞪着眼睛看着身旁的人,难以置信,这些话居然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你不要着急,我们要为大局考虑,他只不过是在文件上签了个字而已。
就算判刑的话也判不了几年,说不定还能判个缓刑,我们现在做的应该是挽回公司的名誉和股价!”
任国豪之前也想着赶快把人捞出来,可又想想,现在所有的媒体都盯着这件事呢,如果把人捞出来之后,被媒体大肆报道,只能对他们的集团产生更坏的影响。
“滕亦瑟……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话?你不是现在集团的总裁吗?
你如果没办法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案,那你就不要坐在这个位置上!”
文柔柔当然不想让自己的父亲留在监狱里了,一天都不想,急迫的看着身旁的女孩儿。
她这才发现满屋子里边都是外人,如果真要相信一个人的话,这个养女还是可以相信的。
滕亦瑟是滕家的大小姐,她根本就不缺钱,不会抢走自家的公司,对面这些人,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奸臣,她实在是斗不过他们。
“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任副总想的办法已经是两全其美的办法了。
如果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那就及时止损,刚才已经说了,所以我们一起都盯着这件事儿,你说的方法根本行不通,只能火上浇油!”
滕亦瑟感觉跟她沟通特别的吃力,文柔柔说话就好像不动脑子似的,有钱可以摆脱很多事儿,但是这件事情如果被全国人民都盯上了,那就无力回天。
“我不管,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把我父亲放在监狱里,你们这么做分明就是想毁掉我们文家!
任叔叔……这么多年你对公司的事情不闻不问,我父亲出事儿了,你倒是出来了,你是何居心?”
文柔柔这就将矛头指向了身旁这位,如果说文之清出不来的话,最大的赢家就是身旁这位。
“我与你父亲相识二十几年,他就如同我的亲兄弟一样,我是不可能害他的。
柔柔……你不要担心,不过是几年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等风波过去,我们再动用关系也不迟!”
任国豪小声的跟这个女孩儿商量着,目的就是想让他安静下来,不要说那些废话了。
公司有好多董事,他并不想让文之清出来,在这个时候如果火上浇油的话,那就真出不来了。
“你别以为你这样,我就相信你,任叔叔……就算我父亲被抓进去了,公司总裁的位置你也做不了。
滕亦瑟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但是她是我父亲的养女,是我名义上的姐姐,我就算让她做这个位置,也不会让你做的!”
文柔柔当着所有董事的面儿摆清楚自己的立场,就是想让父亲之前的那些老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