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总……要不然让陆总先进来吧,这样在门口站着也不好!”
申敏儿可没心情在这儿吃蛋糕,总觉得特别忐忑,陆鸣忱那个人的脾气向来古怪,得罪了他,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如果不来,我们两个现在正吃大餐,刚才把我气的我都没吃东西,他喜欢在门口待着,就让他待着吧!”
滕亦瑟完全不在意,陆鸣忱之前对自己也非常傲慢,现在就是传说中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翻身了。
“这毕竟是人家的酒店,若是被那些员工看见,说不定背后怎么议论呢。
到时候就会有传闻说你们夫妻二人不和,影响两家公司!”
申敏儿说话总能说到点儿上,清楚地知道这个女孩儿最在意的事情是什么。
“会影响这么严重吗?这不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儿吗?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滕亦瑟非常的不理解,一脸懵懂的看着面前的女孩儿。
或许是没有经历过感情的原因吧,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两个人的关系,除了冷战什么都不会。
“当然会啦,你忘了你们两个当初是为什么结婚的啦?
所以说肯定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陆总才会娶你,但是人言可畏,当时被逼在那个份儿上,如果不那么做的话,恐怕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
申敏儿不知道自己分析的对不对,所以说话的时候很小心,晾着面前的女孩儿,看他们没有什么表情,这才继续说。
“不过陆总从来不怕什么负面新闻,当初能够那么听文家的话肯定是因为喜欢你!”
“这个他之前跟我说过,但是我不相信,喜欢我就可以随便管我的事吗?
我觉得喜欢应该是给彼此空间,对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走一步都要看着,我感觉我不是他的老婆,而是个罪犯!”
滕亦瑟烦躁的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半杯红酒都喝了,申敏儿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诧异的看着她,这个女孩儿好像并没有什么酒量。
“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过分,他那哪是为了我好啊,他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那的确是怕我出事。
但我觉得那就是不信任我,我待会儿也不是非常抗拒这种做法,我就是非常怕他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问我同样的问题!”
滕亦瑟喝下去之后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反应了,脸痛红,头也有些晕,靠在沙发上嘟囔着,“我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不知道该如何跟他相处……”。
“我想把我做好的东西都给他,可他偏偏让我看到他最坏的一面!”
女孩儿迷迷糊糊的嘀咕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居然睡着了。
申敏儿我过来再三确定发现人真的睡着了之后,这才悄悄地把门打开。
“陆总,您进来吧!”
陆鸣忱瞥了她一眼,冷声问道,“那丫头终于肯见我了?”
“睡着了,刚才喝了一点点的酒,躺在那儿就睡着了!”
申敏儿说着就离开了房间,非常自觉的给他们空出了地方。
陆鸣忱走进来一看,这丫头躺在沙发上,睡得那叫一个香,自己像一个苍蝇似的在外边转来转去。走过来,轻轻的出了戳她肉乎乎的脸。
“刚才不还跟我叫嚣,让我赶紧回去吗?
现在居然把自己灌醉了,滕亦瑟你就这点儿小酒量还敢喝酒?”
陆鸣忱坐在旁边嘲笑她,手不老实的把她的脸捏成各种形状。
“臭丫头居然赶我走,我大老远的过来,不跟我说几句好听的话也就算了,三番五次地挑衅我!”
滕亦瑟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不停在自己耳旁唠叨,她烦躁的皱起了眉毛,嘤咛了一声,翻身继续睡!
男人还以为他醒了呢,吓得急忙整理自己的衣服,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小丫头背对着他,腿不老实的挂在了沙发上。
“真是服了你了,肯定是昨天晚上也没睡好!”
陆鸣忱无奈之下只好将她抱起来,放到她的卧室床上,所以帮她盖好了被子。
这时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陆鸣忱害怕把这个女孩儿吵醒,急忙走到客厅去接。
“什么事?”
陆鸣忱站在落地窗前,一只手靠在窗户上,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压低了语气,淡淡的问道。
“合作已经谈下来了,任国豪把他手上所有的股份都卖给了咱们公司。
之后又有几个小股东来找我,说是想谈谈合作的问题,他们要的钱比任国豪高出一个百分点,老板……还要考虑一下吗?”
谢明盛没办法做出这个决定,其实按他的想法来说,收购文氏集团就算是风险投资,回报率肯定不高,不知道老板到底是怎么想的。
既然老板都同意了,那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诚恳的提出建议。
“本来就是小股东还想把价格卖的那么高,做梦去吧!
把价格压到最低,他们爱卖不卖!”
陆鸣忱又不是什么大善人,说白了,买任国豪的股份就是想给这些小股东们施加的压力。
这些人就像是一些不懂行的投资人,他们不愿意承担风险,还想用这个赚钱,看到人家卖了心里边儿自然会痒痒。
但是这些人又想卖上高价,所以一再的等待时机,陆鸣忱非常了解这些人的心态,自然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这些小股东的所有股份加在一起,再加上文之清的,直接能够决定文氏集团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