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文柔柔面色铁青,捂着心脏,看样子马上就要晕过去似的。
“滕亦瑟你这是干什么?你是害怕你妹妹不死吗?”
文之清急忙跑过来将自己的女儿扶了起来,搂着她的肩膀,愤怒的瞪着滕亦瑟。
“你有没有搞错,明明是她自己蹲下来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滕亦瑟紧张的攥着拳头,事到如今,她看到这个父亲还是觉得畏惧。
或许从小留下来的阴影很难泯灭,她真的很害怕文之清,却不得不克服。
“你女儿有病的话就别让她出来!你跟我老婆喊什么喊?
我告诉你,你要是吓到到我老婆的话,咱们两个没完。”
陆鸣忱听到争吵声之后跑了过来,看着她手在颤抖,愤怒的指着文之清的鼻子,瞪着他又道,“滕亦瑟嫁给我了,她是我的人,以后跟你们文家没有任何关系!”
“可不是嘛?滕亦瑟是我的妹妹,滕家大小姐,跟你们文家有什么关系呢。
养育之恩吗?多少钱,叫你的律师出个价,回头我把钱打给你们,咱们就算两清了!
别以为你们养了我的妹妹,你对他大呼小叫,你算什么东西?”
滕凯瑞也是一脸的不悦,瞪着文之清,这个老家伙敢当着他的面儿吼滕亦瑟,背地里说不上怎么欺负她呢。
看来他妹妹这些年在文家过的并不是很好,只是这个丫头一直都没有跟别人提起罢了。
“你们两个别仗势欺人,我女儿心脏有问题,滕亦瑟是她的姐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文之清虽然很怕得罪这两个人,可在场这么多人呢,若是真的什么话都不说,别人以后怎么看他。
只能硬着头皮跟前面这两个人硬刚。
“文叔叔……这事儿跟人家滕亦瑟一脸关系都没有,文柔柔自己站不住,坐在那儿呢!”
宋鹿鹿非常看不惯文家的人,尤其是文柔柔,太他娘的能装纯了。
感觉就是林黛玉在世,走路都得让人扶着。
“爸……别说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跟姐姐没关系,并不是姐姐说话刺激我,故意让我摔倒的!”
文柔柔表面上是在为滕亦瑟辩解,其实是在诉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要不是这个女人说话刺激自己,自己也不会吓到跌倒,天知道这个心脏来之不易,她时时刻刻都非常小心,怎么可能做愚蠢的事儿。
“既然妹妹知道我的苦心就行啦!
文先生……道歉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妹妹身子骨弱,就不要她出来吹风,在场这么多人,人家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也不需要陪酒啊”
滕亦瑟不是躲在别人身后装柔弱的女人,既然这父女俩要跟自己写演戏,那就跟他们好好跟他们演一演。
“你在那会儿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让我的女儿去陪酒?
滕亦瑟别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胡说八道,居然敢污蔑我……”
文之清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是面前这个女孩儿,似乎也不想给他面子。
“不是你让你的女儿来叫我吗?
宋鹿鹿刚才就在我身边也听见了,我真搞不懂你们家是什么样的风俗习惯。
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似的,谁敢让这么一个病秧子陪酒啊,不要命了吗。
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去陪别人喝酒啊,现在是有夫之妇,让陆鸣忱带妻子去陪别人喝酒,给你涨面子呢,还是丢我们家陆鸣忱的脸?”
滕亦瑟眼神中除了愤怒和恨意,再无其他,原来正面面对问题就不那么害怕了。
以前看到这个男人就会觉得心慌,现在看到他恨不得把他弄死。
“这也太过分了……”
“看来是养女的生活也不是很好过……”
“什么养女,人家是滕家的大小姐,现在是陆太太!
能够回来看看,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人群里边有几个好事儿的人就开始议论,众说纷纭。
文之清自然觉得面子挂不住,文柔柔无地自容,突然间眼睛移臂直接晕了过去。
“柔柔……”
“赶紧叫救护车!”
文之清急忙将自己的女儿抱了起来,紧急送往医院。
这场狗血的宴会不欢而散,滕亦瑟只觉得大快人心,如果找不到证据可以证明文之清偷换了别人的心脏。
那她就让这个老男人一辈子不得善终,要搅合他们文家鸡犬不宁。
“亦瑟……你这是怎么啦,你妹妹就是跟你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她身体不好,从小刁钻任性,你作为姐姐不是一直很让着她吗?”
文夫人掌控全局,将客人一一送走之后,过来和滕亦瑟谈话。
“我凭什么要让着她,或许以前寄人篱下,我不得不那样做,但是现在我不想那么做了。
她欺负我十几年,还不允许我反击吗,再说今天明明是他主动招惹我的。
她居然让我过去陪别人喝酒,我现在是陆鸣忱的太太,真的,过去陪别人喝酒的话岂不是丢了陆家的脸?”
滕亦瑟看着面前一脸谄媚的文夫人,她并没有把话说的那么太绝。
应以后还要在他们公司混下去的,文之清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情就辞退她,那个老男人现在还想利用自己,巴结陆鸣忱,自己还算是有价值的人。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你们两个以前不也总吵架吗?
今天来了这么多人,不应该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这不是让咱们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