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误会你了吗?”
滕亦瑟表情极其的淡定,甚至还有一丝嘲讽,以后不愿意搭理他,转身背对着他,一手将自己身边的灯关掉了。
“我很纯洁的!”
陆鸣忱没想到这个女孩儿这么了解自己,看来自己真的是不了解滕亦瑟,似乎只知道她有一个不堪的过去和一个名字之外。
对于这个女孩儿的生活习性,对于这个女孩儿的性格完全不了解。
“……”
滕亦瑟没有跟他争辩,也不想搭理他,闭着眼睛酝酿的睡意。
男人则是盯着她的后脑勺看,时不时的会用手指戳戳她的后背,见女孩儿真的不想搭理他。
陆鸣忱也不自讨没趣了,能混到人家房间不让人家赶出来,这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跃了,老实巴交的就在床边儿假寐。
可他太低估这个女孩儿对自己的诱惑了,一整个晚上他根本睡不着,时不时的就会醒过来,而且还想靠近人家,都被自己的理智给劝服了。
现在不能太着急,要一步一步的来才行,这个女孩儿并没有信任他,肯定不会甘心把自己交给他的。
第二天一大早,滕亦瑟就感觉被重物压的无法呼吸,刚开眼一看他那双强有力的手臂,居然压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怪不得做梦会梦到被人掐死。
她抓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推开,如果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轻轻的往下挪了挪。
滕亦瑟盯着他那双罪恶的手,推又推不动,哪有拿不开,只好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沉睡中的男人疼的猛地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的看着她,“刚才好像做梦了……”
“你该起床了!”
滕亦瑟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这家伙一大早起来的样子还真够呆傻的,跟平日里那霸道的样子完全不同,非常的可爱。
“老婆……这才几点啊?”
陆鸣忱瞥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发现距离自己平时起床还有一个多小时呢,根本就不想动,再一次躺在床上。
“你快点起来吧,不要让谢明盛整天过来催你起床行吗?”
滕亦瑟最佩服的就是他这个赖床的习惯,恐怕旁人并不知晓叱咤南洋的陆鸣忱,是一个起床困难户。
基本上都是自己的助理打很多个电话催起来的,如果电话打不通的话,干脆助理就上楼掀他的被子。
“不要!”
陆鸣忱紧闭着眼睛抱着被,闻着属于她身上那种专属的味道,沁人心脾,更是不想起床了。
“快点起来吧……”
滕亦瑟换好衣服之后发现这家伙居然还没有起来的意思,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陆鸣忱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突然间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我劝你不要招惹我,要不然我对你做出什么事儿,你可不要怪我!”
“……”
滕亦瑟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了,瞬间就红了脸,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没有想要管你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吧,这个时间应该起床了,因为一会儿妈妈过来。
我跟妈妈约好了一起去机场接我的父母!”
“岳父岳母要过来,那你不早说,这种事情应该我亲自过去呀!”
陆鸣忱急忙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跑到了衣帽间这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将近1m9的男人穿着一个微漫的卡通四角裤,从二楼跑到了三楼。
滕亦瑟若不是亲眼看到这一幕,别人跟她讲她都不会相信,这个憨货居然是陆鸣忱,自己到底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宝藏男人。
过了大概能有三分钟,就听到楼上的人在喊,“滕亦瑟……你上楼帮我选选,看我穿哪套服装比较合适!”
“随便了!”滕亦瑟懒洋洋的回了他一句。
“你快点儿上来,要不然我就下去了,你上来帮我挑一下!”
陆鸣忱挥舞着西装朝她招手,滕亦瑟实在是不愿意在家中过多的走动,家实在是太大了,从二楼走到他的房间要走个好几分钟。
她懒洋洋的走上来,靠在衣帽间门口淡淡的说道,“你今天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吗?”
“就算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我也必须要去机场接我的岳父岳母!
滕亦瑟我感觉你不怀好意,你为什么不愿意我接近你的亲生父母?”
陆鸣忱走过来一手撑在门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女孩儿。
眼神中写满了不爽,不满,幽怨的瞪着她。
“我是害怕你不愿意!”
滕亦瑟非常坦诚地看着他,“好啦,赶紧换衣服!”
“穿这套红丝绒的怎么样?”
“我是见我的岳父岳母,要向他们表现出我的内涵气质,并不是参加时尚派对。”
“那就穿这套黑色的!”
“黑色的太过沉闷,显得我这个人很死板,他岳父岳母也不会喜欢他们未来的女婿,是一个跟他们女儿差不多性格的人!”
陆鸣忱非常挑剔双手环在胸前摇了摇头,特别认真的看着她挑选衣服。
“我的性格很闷吗?觉得我是个非常开朗的人。”
滕亦瑟一本正经的看着男人,随手拿了一套藏青色的套装,递给陆鸣忱。
“你是不是对开朗这两个字有点儿误解。
开朗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平时非常喜欢跟别人交流。
我要不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都以为你有自闭症呢,再帮我选个领带!”
陆鸣忱非常麻利的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