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柔柔精美的五官不在一起,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女儿,既然你父亲和你任叔都没什么意见的话,你也别再闹了好不好?”
文夫人不得不给任国豪的面子,文之清如果出事的话,还得靠那个男人来主持大局。
“爸爸和任叔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是咱们家的公司,干什么要交给一个外人呐。
我又不是主持不了大局,我如果真的没办法解决,我愿意把公司让给她!”
文柔柔不依不饶,说什么都要做公司总裁的位置,父亲现在这个样子,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儿都需要一个人来处理,官司的事情也需要人来主持。
她不想再做那只温室里的花朵了,也想着向滕亦瑟一样,为公司做点儿事儿。
“不是把公司让给滕亦瑟,而是让她帮忙主持大局,这段时间你姐姐一直在公司,也知道公司具体在做什么。
而你对公司的事儿一概不知,如果要过来的话,还要重新学习,公司的人也认不全,女儿啊,你就听妈妈的话吧,等你爸爸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再让他给你安排个职位好不好?”
文夫人拿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小丫头不能生气,生起气来就可能会犯病,她这颗心脏来的不容易,大家都把她当成宝贝一样供着。
“不好!我现在就想进公司,在我们公司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儿的,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来主持大局的话,很有可能就会破产!
妈妈,你是不是也糊涂了,刚才来的那些人你也看到了,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以为我父亲出不来了,所以才过来欺负我们这孤儿寡女的!”
文柔柔气的直跳脚,无论自己怎么说,周围的人好像都不太想要了解自己。
她秀丽的眉毛微微上调,看着自己的母亲又道,“妈妈……任叔跟我发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他基本上都不会管公司的事。
如果我不出面解决的话,将来这个位置谁来做?”
滕亦瑟在一旁已经听不下去了,看着母女二人淡淡的说道,“既然妹妹想做总裁的位置就让她做吧,我还有一些事情想要找律师去咨询一下。
爸爸现在被关在看守所,也需要人去看一下,您二位谁有空过去一趟吧。”
滕亦瑟实在受不了这母女二人了。
文之清出事之后,第一时间不去看望,反而第一时间来的公司。
看来这个文柔柔对这个父亲并不是很关心,反倒是更关心他的家产。
“好的,你去忙吧!”
文夫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还有很多心里话想要跟文柔柔说,一个外人在场,真的不好意思说的太明白。
文柔柔狠狠地瞪了一眼滕亦瑟,见她离开之后,重重的将门关上。
“他是在教我们做人吗,爸爸那儿有专业的人处理,根本就不用我们去添乱。
这件事情想解决还不容易吗?随便找一个人顶包就行了,要那些厂长,副厂长有什么用,每年都给他们那么多钱,养着他们是摆设吗?”
文柔柔双手环在胸前,遇到事情脑海里边的第一想法就是让别人去顶罪。
药厂的法人的确是自己的父亲,但是真正的负责人却是那几个药厂厂长,出了事情,只要有人去承担责任,文之清自然就出来了。
“现在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啦,陆鸣忱实名举报整个南洋都要重视起来,我们还要等一等,等这个风波过去之后才能找人顶包。
还要去求陆鸣忱,让他高抬贵手放你父亲一马!”
文夫人遇到事情就觉得头痛,这么多年一直再做富家太太也没操过心,文之清这个人在外面,虽然混蛋,回到家的确是个好丈夫。
完事儿都不让她操心,只让他好好照顾孩子,文柔柔是他们唯一的骨肉,如同至宝一般的照看着,还是满身的病。
“我怎么去求?滕亦瑟整天陪着那个人睡觉,也没见她能说上话。
当初就不同意把这个女人送到陆鸣忱身边,那好了,我也没办法去接近他了!”
文柔柔提起这件事情,脸色更不好,陆鸣忱自己毕生的梦想,梦都想成为那个男人的女人,成为南洋最尊贵的女人。
这可惜她的父亲和那个女人亲手揉碎了她的梦想,她对他们两个人恨之入骨,也没办法理解父亲的真实用意和良苦用心。
“只好我们两个硬着头皮去求了,滕亦瑟和陆鸣忱关系一直都很僵,也说不上话,让他去说也许会更糟糕。
你父亲和你姐姐联手陷害人家的事儿,这事儿没有过去,是你父亲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现在好了!”
文夫人并不知道文之清所做的事情,包括陷害陆鸣忱这件事,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家相夫教子,那个男人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
从来就没有疑问,也从来不过问那个男人想要干嘛,现在好了,那个男人突然间被抓进去了,自己也抓瞎了。
“我们两个去求?陆鸣忱既然能举报爸爸……就根本不会原谅爸爸和滕亦瑟之前对他做的那些事!”
文柔柔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保证自己的呼吸,简直就是要被他们气昏头了。
文之清胆子太大了,整个南洋的人谁不给陆鸣忱三分薄面,文之清不但没给他面子,居然还陷害他,这明明就是往枪口上撞。
“那说这些话也没有用了,你爸爸当年那么做也是为了你,他以为滕亦瑟可以代替你坐上陆家少奶奶的位置,等你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