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亦瑟微微挑眉,回想起那段心酸的往事,现在已经成了自己可以向别人随便诉说的过去了,自己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慢慢的长大的。
“我记得我每次都会多给你打一些钱啊?你怎么可能吃不饱呢?”
陆鸣忱明白这个女孩儿说的这种话是什么意思,每次她向自己借钱的时候,他都会叫人打过去双倍的钱,可是这个女孩儿都不用。
有的时候还怕她负担大,他经常告诫她不用还了,可最终连本儿带利的都还给自己了。
陆鸣忱根本就不差她那个几十万块钱,可滕亦瑟却算他格外的清楚。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第一年实在没办法了,后来我就想,我当时你拒绝了我,我可能就没办法在国外完成学业了!”
滕亦瑟郑重其事的说道,“对于这件事,我真的很谢谢你!”
“我们两个不是夫妻吗?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有些见外了?”
陆鸣忱不喜欢她这种极力想撇清,他们两个之间关系的行为,疑惑的看着她。
“陆先生,太优秀了,我肯定是配不上陆先生!”
滕亦瑟俏皮的笑了笑,随后拿着包站了起来,“陆先生这么受欢迎,如果真的跟你在一起,岂不是会很操心!”
“你怎么还记仇哇,刚才那个人,我真的没什么印象,而且我这个人吧,就喜欢夸女人漂亮,无论她长成什么样子。
反倒是我说她丑的才是我最爱的!”
陆鸣忱也明白了小丫头到底什么意思,原来是生气了,他起身走过来搂着她的腰,在他耳旁轻声说道,“陆太太,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会跟任何异性来往!”
“这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太困难了?我可不想强人所难,还好我们之间,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
不然我估计我看到刚才那个人,会疯掉的!”
滕亦瑟没办法跟那么多小三斗智斗勇,没有精力去做那种事,她只想要一段简单的感情,如果能得到的话那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行的话也无所谓。
“我的确是长了一张让人怀疑的脸,但这么多年,也应该证明了我对你是认真的吧?”
陆鸣忱拧着眉头,侧着脸看着旁边的女孩儿,非常不爽的戳了戳她的脸,“你这个小笨蛋,我说再多也没有用,接下来我们去哪儿,你总不能就请一顿饭就把我糊弄了吧?”
“我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儿,我对这又不熟悉!”
“说的你好像是外地人的,你只不过是几年没回来而已,我们两个去看电影吧?
我看他们谈恋爱的时候好像都看电影!”
陆鸣忱之前也没跟女生约过,会不知道都是什么流程,刚才特意上网查了一下,大概都是这样的,先吃饭,然后看电影,然后放的就去酒店过夜,不开放的话继续追。
“可是我不喜欢看电影,在那种幽闭的空间里我会特别的。难受!”
滕亦瑟非常抗拒去那种特别暗的地方,电影院或者是没有开灯的房间都不可以,那样密闭的空间会让自己心慌。
“我们去江边散散步,你刚才吃了那么多,也应该去消化一下。”
陆鸣忱只好牵着她的手往出走,好不容易这个女孩儿能主动约自己出来吃饭,这说明她已经慢慢的放下心中的防备了。
如果在这个时候自己不乘胜追击的话,就白白浪费了这个机会了。
男人的大手包裹着他的小手,两个人悠闲的在路上走着,滕亦瑟回来这段时间还没有这么放松过,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工作,再不就是算计文之清。
她扶着江边的围栏,欣赏着这座城市的夜景,这个承载着她所有不开心的城市,其实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你还记得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吗?”
陆鸣忱站在她的身侧,侧着脸看着她。
女孩儿仔细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淡淡的说道,“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吧,你柔柔过生日,所有人都围着你转,那时候我就在想你是谁呀!
后来听家里的保姆们说起才知道你就是陆家的大少爷。
她们那时候就说你是文柔柔未来的未婚夫,我当时就在想,这是多么有勇气的一个人啊!”
滕亦瑟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时,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印象,文柔柔是一个极其表里不一的女孩儿,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很少人知道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总是装作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那个表情特别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文柔柔这招屡试不爽,几乎可以拿下所有男人,不会也是在青春期那段时间,只要你长得漂亮,所有的男生都会围着你转,文柔柔长得还不错,打扮的也十分靓丽,会撒娇,那时候一直都是焦点。
而自己多数的时间都在用来学习,还要帮文柔柔做功课,回到家之后还要帮着保姆打扫房间,别人都以为他是文家,领回来当小姐的,其实就是个佣人。
滕亦瑟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心酸往事跟任何人提起过,她那时候年纪小,觉得寄人篱下就应该做这种事,当时也没有任何抱怨。
直到后来知道文之清正的目的之后,她才觉得这么多年自己所受的苦,一点也不值得。
“傻瓜,你记错了,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文家。
我清楚的记得是在你们学校门口,那天外边儿下了很大的雨,我去接我妹妹回家,当时你一个人顶着雨在路上走。
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