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听得清楚,他们觉得云彩什么也不会,脑袋由本公司凭什么录用她,再加上她总是跑到岳临风的办公室,也有人看到他们一起吃饭,而且他们还说云彩刚来的时候总是做错事,有的时候甚至罢工,可是这样都没有被开除。
就是被别人这样说,所以云彩才开始努力的工作,蛋清还以为她是自己想通了。其实云彩就是想证明一下自己不是只凭关系,其实一无是处。可是这些人的恶言恶语从来都不会停止。
刚才云彩上去和岳临风打招呼,她突然感到脊背发凉,一回头就看到又有人在指指点点,于是云彩只是不高兴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本来就是一个率性的人,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可是这群人非要那么无聊,云彩觉得自己在这么一个公司里每天都好像要夹着尾巴做人一样,不敢放声的笑, 也不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以前的生活,总被人说成堕落,可是却自有,现在想要上进却总被人说成下流。
云彩不习惯这样烦闷,又要看人脸色的日子,如果换做在酒吧里有人这样白眼她,他一定是要拿一杯带颜色的酒泼到那个女人脸上的。上次和岳临风偶遇也是因为,她得罪了一群小混混,还好岳临风挺身相助。
云彩想着想着,情绪就脱离了刚才对那些小人的憎恨上,因为她想到了岳临风,云彩一直觉得岳临风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长得帅气却不花心,有钱却不坏。云彩的脸上有些春心荡漾,可是回到现实生活中,她就有些闷闷不乐,因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云彩一抬头看到那几个人还在那里唧唧歪歪,她狠狠地白眼他们,然后用力的把笔尖戳在白纸上。这是慕晓的发泄方式,要不是岳临风当初要她来,她才不会来这里受别惹到管又受别人气呢!
云彩用余光扫了一下岳临风的办公室,一点动静都没有。她知道别人都叫他蛋清,可是云彩觉得岳临风的名字就很好听,人如其名,玉树临风。
挨到了中午云彩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早上起来的太匆忙连杯水都没有喝上。本来想起又饿又困乏的时候,她想去冲杯咖啡,可是一想到那些喜欢乱传是非的人就喜欢偷懒在那里议论纷纷。于是云彩愣是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精神一点,一上午都水米未进。而且自从这些是非开始,云彩连尿都少了,不为别的,就是不想一曲厕所又听到那些小声嘀咕。从上学期间她就发现,像厕所和水房总是屯着一些叽叽喳喳的小女生说别人的八卦。
云彩正瞪着眼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她觉得每个人都对她有一种敌意,当然她的眼神中有更浓厚的敌意,她憎恨这些人,就算是她和岳临风有什么关系又和这些不相干的人有什么牵涉,不知道上帝为什么创造出这些如此无聊的人。
总是大眼瞪小眼的也不是办法,云彩带着一肚子的气把桌上的东西收好,想起一会去食堂吃饭可能又要听那些人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她就觉得吃饭也是件令人不那么愉快的事情,虽然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