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清,你还知道回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隔三差五的失踪到底在干嘛啊?”梦溪刚和蛋清说说笑笑之后,突然蹦出了一连串兴师问罪的话。
“真的没什么,只是偶尔想清静一下。”蛋清把梦溪搂进怀里,不紧不慢的回答着,类似这样的谎言他已经说了太多,如今已经可以做到面不改色自然坦荡。
“你是嫌我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梦溪一向喜欢断章取义的寻找突破点,这种精神在遇见蛋清的时候更是发生了突变变本加厉。
“没有啊,亲爱的。我爱你也总可以有一些自己的私密空间吧?”蛋清靠在梦溪的肩膀上一脸委屈的说道,像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
“苏夏说了,男人开始想要自由,就是想和别人双宿双飞。”梦溪把苏夏说的至理名言都摆了出来。
“是么,苏夏一直都在要自由,怎么也不见她和谁夫妻双双把家还?”蛋清说。
“你说的也对,但是苏夏如果知道你把她和男人一起比,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啊?”梦溪故意拐着弯子戏弄蛋清。
“你饶了我吧,梦溪,你要是把我交给苏夏无异于谋杀亲夫啊!”
梦溪和蛋清是两情相悦的一对,与苏夏芳离想比,她已经足够幸福,但是这不能成为她高兴地理由。
如果梦溪要的少一些,她和蛋清应该是幸福圆满的一对,只是人都是不会满足的。梦溪就是想要知道蛋清背着她干了什么?当然她相信蛋清不会伤天害理也不会对不起她,可是她依然不依不饶的明察暗访。
好奇害死猫,人也一样。终有一天梦溪会知道这种好奇会一步步埋好诱饵,等着她一点一点的走向不归路。
苏夏,芳离还有梦溪。他们最大的幸运就是都和自己喜欢的人是两情相悦的,可是最大的不行也是因为因为彼此相爱。
“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喜不喜欢我么,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果她爱我就应该毫无保留的,一心一意把我当成他生活的全部,可是她总是用各种的理由来搪塞我,连灵魂穿越,一睡不醒之类的借口都可以用的上。”梦溪生气的说道,肚子里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拜托,苑大小姐,他喜欢你一定是真的,但是你要人家按照你的方式去喜欢你,就像是拎着耳朵要求你刚才吃下去的西瓜要按你的要求长成小叮当一样;就像是对一个蚊子说麻烦你有点创意,除非你能给我咬成心形的包否则距离我五米以外一样不可理喻。”苏夏一边把洗好的苹果一口咬掉一半,一边吐字不清的讽刺梦溪,口中还不时喷出夹带着剧毒唾液的苹果汁。
“去你的,就算对牛弹琴,我也要让他懂得怎样爱一个女孩子。”梦溪不屈不挠的说道。
“你就死了心吧,他就是一块朽木不可雕,就算你把他砍成箭头的形状,他也不可能冲锋陷阵,势不可挡。你更别妄想把他的屁股点着,他就可以变成喷火式载人航天。”
“苏夏,你这个无情无欲的人,你怎么还不去出家当和尚,我现在就恨不得在你的头上点上几百个朱砂。”
“且,我倒是想在魏明远的头上点几百个朱砂,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不得还俗。”
“芳离啊,我感觉好像好久没有看见安俊黎了?”梦溪头脑一发热突然想到了安俊黎,就问转而问芳离。
“是啊,可能因为杜若无缘无故的离开了,他心里难过吧!另外他们兄弟几个最近总是很多事情缠身,苏乞儿的家里还是天寒地冻,孟维又因为要学习美术的原因和家里闹得不开开交,达子姥姥的病越来越重,医生说没几天日子了。莫啸总要去安慰他们一下,帮忙想想办法,安俊黎也总要跟着挂心的。”、
说到安俊黎,金佑智的突然到来,让他觉得很多的事情都不对劲,再加上自己爸爸的锒铛入狱,金佑智爸爸也有推波助澜。安俊黎虽然不想因此记恨金佑智,但是两人也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毫无嫌隙了。
下个星期,安俊黎的妈妈就要出狱了,安俊黎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守住这个家了。爸爸已经不在了,维持一个可以依靠的家就显的那么重要。
可是妈妈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不稳定,很多时候都出现幻觉。上次安俊黎去看望她的时候,她口口声声的叫着安俊黎爸爸的名字,还催促安俊黎该去上课了,周末带他去游乐场玩。看来妈妈的幻觉停留在了安俊黎小时候。
本来一个很好地家庭,真的一阵风就吹散了。就算他的父母是罪有应得,可是苏乞儿呢?每个人都有自己悲惨,就像是生命的的刻章一样。
为什么人生在世,总是要受到命运的逼迫,生活将可怜的人们一步一步逼向绝路,却要对他们判罪,罪名是愚蠢和执迷不悟。
安俊黎已经很久不曾想起爸爸妈妈被带走的那个夜晚了,可是这一夜他又一次被梦里出现的真实吓醒了,当他惊恐的面容和精致的没有一点缝隙的黑夜相撞后,除了空荡荡的悬浮着的不安,就只剩下被月光浸冷的汗水蒸发在体温之中。
当安俊黎听到那个冰冷的铁门打开之后,妈妈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两年来,妈妈再没有从前的光华了,虽然面貌上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从前那么美丽,但是眼神中却是死气沉沉的的哀怨。
时光本无罪,可是人却有罪。很多时候未被年岁催老,却因为希望一点点被碾碎而疲于奔命,最终即使年轻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