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皇子和长公主的感情极为要好,竟然连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的出来,那不知道……”叶长歌顿了顿。
还未等到凤溪明白过来,便见到叶长歌动了,她脚下一轻,竟然直接朝着方才进来的甬道掠去,动作快若游龙。
“你……”
“啊……”
凤溪的声音和一声女子的惊呼同时在酒窖内响起。
是凤未央!凤溪面色变的极为难看,但他并无武功在身,根本拦不住叶长歌,赶到酒窖门口的时候,正见到叶长歌一手禁锢住凤未央的手臂,一手卡住凤未央的颈子,正看向这边。
“你要做什么!”凤未央呼吸有些受阻,加之受了惊吓,气息不稳。
“现在换我来和大皇子讲条件了,一,放了牡丹,让我们离开。二,用你姐姐的命换牡丹的命,你看如何?”叶长歌一字一顿的道。
“你不敢杀她……”凤溪眉眼阴鸷的似乎要将叶长歌生吞了。
但叶长歌还是从他紧握成拳的手上,看出了他的紧张。
“对,我是不敢杀她,但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可多了,只要我在她的天冲穴轻轻一点,虽然不至死,但她会同活死人无异,或者我点了她的百会穴,那我们的长公主殿下便再也不能开口说话……”叶长歌每说一句,手指便在凤未央的脖颈见游走。
虽然这酒窖气息闷热,但叶长歌有内力护体,并不会受此影响,指尖依旧有些温凉,像一条蛇一样的四处游走,让凤未央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今日她回来的时候,只是听说叶府的小姐来了驿馆,正在溪儿的院内,她有些不放心,便赶过来看看,但哪知道凤溪竟然将人领进了酒窖密室。
凤溪的性子她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若是对叶长歌做了什么,她担心会惹出麻烦,这才屏退了四周的人,独自下来了。
在门口又瞧见了叶长歌的贴身婢女玉墨,越发的让她觉得事情怪异。
哪知道才转过甬道,便被叶长歌劫持了。
不过这不是最让她惊异的,她奇怪的是她调查了叶长歌这么久,竟然连叶长歌会武功都不知道,她若是知道叶长歌有武功在身,断然不会这么贸然下来。
“你……”凤溪已然没了方才的闲适,他看着凤未央脸色已经有些紫红,满眼都是心痛。
“牡丹是……牡丹是谁……”凤未央艰难的开口,她并不知道凤溪做的事情。
“哦?看来长公主还不知道你弟弟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来,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说着叶长歌就推着凤未央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往前走。
“站住!”哪知道还没走几步,就被凤溪呵斥住了。
他似乎十分惧怕凤未央会看见牡丹的惨状,。拦在两人的面前,十分不甘心的盯着叶长歌道:“好,我答应你,我放你们走,但你要保证不能伤寒我皇姐一根头发。”
叶长歌没有想到,这个生性残忍的大皇子竟然如此在意自己的姐姐,那时的叶长歌还有些迟钝,丝毫看不出凤溪对凤未央的异样。
“自当说话算话。”叶长歌也不想伤了凤未央给自己惹麻烦,能顺利离开自然最好的。
“那你们,去外面等我,我会送牡丹出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凤溪目光有点闪躲,似乎有点躲避凤未央探寻的目光。
叶长歌环顾四周,虽然凤溪和凤未央都不会武功,但他们身边必然有高手相护,这甬道狭长,即便玉墨也进来帮忙,但带着失去意识的牡丹,怕也很难脱身。
便点了点头,带着凤未央往酒窖的门口去了。
“你竟然会武功……”凤未央似乎知道叶长歌并不会伤害自己,竟然大着胆子同她说起了话。
“怎么,长公主对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越到门口,叶长歌的手越发收紧,眼神也越发的警惕,犹如一只戒备的野兽。
“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你看起来比你那妹妹聪明多了。”凤未央艰难的道,但依旧不失凤临长公主的尊仪。
“若是叶清宁知道长公主这般评价她,怕是要伤心了。”叶长歌冷眼瞧着凤未央,只觉得这人和凤溪有些像,凤溪是性格中的偏执和疯狂,但凤未央不是,她是骨子里带着一种危险。
“叶清宁要除了你……在宫宴上……”凤未央忽然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叶长歌一怔,她忽然看不懂凤未央这个人了,她对叶清宁是一幅嘴脸,对自己又是一幅面孔,让人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怎么,是不是好奇我为何会把我和叶清宁说的话告诉你?”凤未央见叶长歌只是盯着自己,但并不说话,便开口问道。
“我有些好奇的是……”叶长歌偏了偏头,颇有英气的细眉好看的蹙在了一起。
凤未央扬了扬眉,似乎在等待叶长歌接下来会说什么,只见叶长歌一幅十分苦恼的样子,认真的道:“我好奇的是,长公主你没病吧,怎么一幅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呢?”
凤未央想过一万句,叶长歌会说什么,但唯独没想过叶长歌会说这样一句话,就连玉墨都忍不住的轻笑出声,似乎忘记了此时的情况有多紧急。
凤未央脸色有点发青,一直维持的完美无暇的笑容也有了一丝丝的裂痕。
叶长歌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十分欣慰凤未央终于有了一个正常人的表情。
正在此时,酒窖内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凤溪抱着牡丹出来了。
牡丹此事衣衫完整,就连之前蓬乱的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