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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快乐,有亲戚的孩子在参加中考,祝福、好运、金榜题名!!
大叔估计是习惯于这种飞快的角色转换,一点没有不适,
“柳儿,你能在我身边,真好!”
大叔感叹地说着,拉着她白晳的小手,合在自己小麦色的大掌里无意识的揉搓着,坐在柳儿身边,心有所思,缓缓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大叔!”柳儿理智回笼,知道自己一时冲动之下,把自己同大叔间的情况搞得更加的暧昧不明了,更加复杂了,见鬼了,自己吃什么鬼醋嘛!又不是月圆之夜!自己怎么就化身狼人了?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在搁现代,自己也退无可退了,别说这是礼教森严的古代!
本来就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却偏偏要染指,这算什么事情嘛?自己这样的身子,想嫁给小于头也罢,小探花也罢,就算自己不说不讲,他们也不知道,拼着良心不安,也可以哄着过去,毕竟大叔没有走到最后一步!柳儿有点坏心地想着,
可有这种事情发生,可身边这个人,会放手吗?这个占有欲十足的男人,会放手吗?这人看样子,压根儿没想过自己会嫁给别人!柳儿不敢想象今夜这事带来的后果。
夜色渐浓,带着重重的心事,柳儿回床上躺好,抱着软枕,累极了的柳儿在大叔的宠腻的眼光里沉沉睡去,大叔系上夜明珠的袋子,推开窗子,眼光扫过前院及后院的屋顶,腾身而去……
玉兰、春雪在他走后,闪现在屋顶上,两人对视一眼。担忧的看着柳儿恢复黑暗屋子。双双回身纵下,看来,这晚上又不得闲了,这旧主子几时有这毛病,半夜半夜的到处闲逛!
第二天一早,柳儿还睡得沉沉的,春雪同玉兰跟着小红就进了屋子,小红去备水给柳儿洗漱,又闪身进了洗漱间放水去。
借此机会,这玉兰、春雪俩人迅速地查看了柳儿床里。两人轻手轻脚地掀开垂着的遍洒银线暗绣的海棠花的纱帐,帘子掀开处,只见柳儿衣衫整齐地卧在床上。荷花薄被整整齐齐的盖在身上,不见一丝皱乱,身下的床单也平整得只有柳儿一人的痕迹。
‘阿弥陀佛,看来旧主子是老毛病发了,同以前一样来看着姑娘睡觉。’两个不通男女之事的影卫想当然地结束了这个事件,将心中大石放下。
直接的将旧主子放在了男人道德的最高点的祭坛上——柳下惠呀,非礼勿动的君子呀!
小红备好水转出来,方才掀起帘子,唤柳儿起床,两个侦探。兴高采烈地走了。
申奶娘、同杨嬷嬷见得时间都到了辰时中,姑娘还没起身,忙放下手里备的早餐。双双赶来看是什么情况。进得屋子,申奶娘不禁对杨嬷嬷道:“果然,这姑娘才住一天,这菊花味就浓郁起来了。”
“姑娘小小就是这味,长大后。又爱洗个菊花澡,喝个菊花茶。这才昧道更浓郁!时间久了老姐姐你就知道了,连你身上都会沾上这味!”
两人说着进去,就见这小紫正跟柳儿梳头,这及笄了,可以梳好些发型了,小紫才大展其才,一天一个式样的换着给柳儿梳,今日,就梳了个垂云鬓,双耳边的垂发被小紫辫成小辫子,垂着,编这个小辫子时用黑丝线串着的小珍珠琏掺着,结成辫子后,就只见珍珠嵌在发辫里,很是有趣。耳朵上吊着珍珠耳档,鬓发上也没什么复杂的头饰,一朵粉红的珍珠串成的珠花插在上面,再没有别的饰物,发后的长发结成一束,粉红的丝带系着,垂在腰际!
“紫儿,你这手越发巧了,今儿姑娘这头梳得真是漂亮!”杨嬷嬷夸赞着。紫儿面有得色,冲杨嬷嬷福了一礼:“谢嬷嬷夸奖!”一点不带谦虚的。哪是,我这可是拿不少人的脑袋练了几年的手艺!还梳不好,我也不用活着了!
申嬷嬷见柳儿身穿着家常的白底撒着红玉兰花苞的对襟褶子,脚上一双绸鞋顶上照例是一对龙眼大小的东珠,
“嬷嬷,奶娘,等我吃过早饭,一起去这新院子走走,好不?”柳儿伸着手,等小红系腰带,挂荷包香囊什么的。
“行,都一块去,这院子可大,我去备下软轿,”杨嬷嬷想着柳儿不奈久走,忙道。
“嬷嬷,我看,备几辆小车得了,奶娘同你要跟着轿子走下来,不得脚酸腿软的,备几辆敞轩的小车,我们一同坐车走,岂不省事?把疆弟也叫上,这快要总角了,过得一年半载的,也不能常跟着我们玩笑了!”
“长姐早安,还是长姐想着我!”小疆笑着在外间隔着屏风搭话,这人真是不经念叨,怪不得跑得最快的人是曹操,“吃过早饭没?”柳儿问道。
“没呢,想着要来长姐这,就想着混着吃些罢了!”小疆施完礼,忙走到院子里去呆着,在廊下,珍珠赶着过来,铜钱也冲他直撒娇,柳儿出得门来,眼里见得这两狗跟小疆这亲热劲,心思一动:
“小疆,你院子里的人,中饭时叫我看看!”
小疆一身明蓝色提花缎子长衫,腰间束着同色腰带,小小身子俨然有点小风度了,“长姐,我住在后面的《庄乾院》里,就我的琴棋书画,及原来留下的酒扫婆子,没什么好看的。”
柳儿一听,心里就不舒服,这小疆虽说是改了姓周了,做了自己的兄弟,可这杨嬷嬷同姜管家显然是还没有把这角色转换过来,处处都压着小疆一头,生怕别人说闲话一般,自己不插手不行了:
“杨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