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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雪认真写,谢谢大家看我的书,谢谢,
这些孩子都是自将来的人才,柳儿安着心,冷眼见得几个,不争不抢,眼睛也没有只盯着铜板,确是孩子天性,性格纯良的,拉过来,一一问了名字,住的屯子,打算着,开春调进内庄来培训着。
正看着,王明见管渔的张老头在远处冲他招手,就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张老头原是晚上就住在庄门处的几间门房,顺便上夜的,这冬天,湖里也没有多少活计,他便一心在门处守着,让这些半大小子们松散松散。王明问得一刻,回来说道。
“姑娘,这大门外有事,我处理不了,要不还是我去找姜管家或杨嬷嬷去一下大门吧!”
“什么事,这时候,杨嬷嬷忙成什么样子了,怎么还抽得出时间去呀?”恰好姜管家远远地来了,柳儿笑道:“真巧,这姜管家来了,你说什么事,要不就让姜管家去看看”
“是那个,原在内院的陈婶子,被打发出庄了的陈婶子,在大门口跪着,还带着大宝,说要见主子。”
“噫”柳儿也好奇了,“如此的,我去下吧,”柳儿站起身来。
王明同姜管家自然的紧跟在后面。
周庄的庄门外,陈婶子带着如今快五岁的宝儿跪在大门外,见得柳儿领头,姜管家同王明一左一右的陪着,向自己走来,忙不赢地拼命向硬石上磕头,小宝有样学样,也磕得乓乓声响,张老头在一边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急得转圈。
“张老爹拉着小宝,”又是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柳儿只得远远的叫着,快拉小宝,
这张老头,忙拉住孩子,张婶子仍卖力的磕着。
“张婶子,你这是做什么?这大过年的,有话说话,没话走人。你这专门来给主子添堵来了?”姜管家说道。
张婶子闻言吓得抬起头来“奴婢不敢,是专门来寻主子,求主子发发善心。仍旧留下我们母子在庄子里,当牛做马都行呀,不要不管我们!”
“张婶子,你为的什么出去,自己心里明白。现在满世界的人,能文能武的,可着劲挑,最贵的也不过5两银子,要你回来做什么?继续算计我们主子?”
“姜管家,我实在是无路可走了。天寒地冻的,身上的银子也花光了,就是原住的土地庙也被人赶出来了。实在是不能活了呀,姑娘,求你发发善心,救下我们母子!”
说完又冲着柳儿大磕其头。柳儿前世今生,受别人的礼敬也多。但却是实在不习惯这被人磕头,感觉超不好。特别这种血淋淋的,感觉更是差。
“你不要再磕了,你想回来是不可能的,我决不能让一个人出卖我两次。这大过年的,看在主仆一场的份上,姜管家,给她一串钱,我们回吧,不过陈婶子,你听好了,这种事,没有下次!”说完转身要走
“姑娘,姑娘,我发誓,从此后,我决不再多一句嘴,不再心存不良,我是听那柳家的二口子说,以后是这庄子的主子,要把我们全都卖掉,卖到了妓院去,这才慌了神,他说了,如果我跟他们说,主子的财产有什么,有多少,就不把我卖去妓院,就寻一户好人家卖掉我,我才说的,是我笨,是我猪油糊了心呀,我想着主子是个小孩子,这胳膊肘儿怎么扭得过大腿,这才信了他们的话呀,姑娘,我知道错了,看在我平时没有过错的份上,饶恕奴才一次,最后一次,”陈婶子抬起头,额头上早就磕破了皮,血呼拉叽的,柳儿心里一软,看了姜管家一眼,姜管家知道姑娘心软了,却也不便多做阻拦,但也怕姑娘开了口,这台下不了,忙引着柳儿,走向一边,轻声地问,
“姑娘,心软了,想留下?”
“是呀,不留,怕她活不下去呀,这人除了你说什么,做什么外,什么也不会呀。”
“姑娘,心善是好事,可这人留下,终是祸端,我们做下人的,出卖主子可是大罪,姑娘你可不要心软。她讲的什么以后不说了,红口白牙,信不过的!”
“姑娘,留下我罢,”这陈婶子听得分明,“姑娘,留下我吧,这过年过节的,我也不跟姑娘添乱,等过完年,我当着村长的面,我把自己的舌头给割了,这样我就算是我出卖主子的报应。”
“噫,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吓死人了!”柳儿听得心里肉直跳。
“这样子吧,你先在这间门房里等下,我回去请杨嬷嬷来,这要杨嬷嬷做主,这府里用人的一应事情都是姜管家同杨嬷嬷定夺,杨嬷嬷你也是素知的,不是心硬的人,到时由她处置吧。”柳儿转身带着小红走了,示意王明跟着姜管家留下来,
小红去了内院找杨嬷嬷传话,柳儿自己仍旧跟着孩子们寻开心。
杨嬷嬷带着陈婶子并大宝一行来到场院时,她正伙同一帮子淘气包把捡回来的哑炮拆出火药来,堆成一堆堆的,准备用香点着看,能不能一烧一串。比试下谁堆的火药烧得远。见得杨嬷嬷来了,小青接手柳儿的香,参加比试去了,
“姑娘,陈婶子真心想改过,说从此再不叛主,若有下次,无论大小,就俩母子一块打死,再无怨言。老身想着,姑娘心善,人慈,这大过年的,也图个吉利,就做主留下她来,以观后效。可使得?”
其实柳儿心里也知道,这陈婶子只不过是犯了多言之罪,自作主张,人又没见识,被那两个叔婶哄骗了,私心为了儿子,方才说了实话,没有听进管氏杨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