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一脸的惊恐,他可知道这茶里,于氏下了分量十足的药,若是他喝了,没有及时得到纾解,那不得爆体而亡?!
“唔,你……你快放……手。”王麻子使劲地挣脱着,可司庭远的手好像是铁钳一般,牢牢地钳着他的下巴,任他再怎么挣脱都一动不动。
朱珠在一旁,笑意盈盈地道,“谁让你不老实交代幕后主使呢?那么,你就喝了这茶,与母猪作伴去吧。”
王麻子吓傻了,他哪里知道维护了于氏,到头来自己要去与母猪做那事。呕,想想就够让他恶心的。
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来招惹这朱珠了。
他爹曾说过,漂亮的女子都有毒,这朱珠哪里是有毒,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说,我说。”眼瞅着司庭远手里的茶杯越来越近,王麻子哆哆嗦嗦地说道。
朱珠满意一笑,伸手拍了拍司庭远的肩膀,示意他放开王麻子。
司庭远微微颔首,甩开王麻子,站起身,可依旧还是将杯子拿在手里,对着王麻子道,“你老实交代,不然,这杯茶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王麻子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我明白。”
“说。”朱珠言简意赅地吩咐。
王麻子便将于氏给供了出来,也不说这主意是他出的,一股脑地都推在了于氏身上。
朱珠早就料到了,所以心里虽然恼怒于氏三番两次地算计自己,但面上却不显,只是问道,“你说你是隔壁村的人,那于氏怎么找上你的?”
王麻子愣了一下,不是只交代幕后主使就成了吗?怎么还得交代这个?
王麻子发愣的功夫,朱珠有些不高兴,沉下了脸色,道,“问你话,你就说,愣着做什么?难不成这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王麻子苦笑,可不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儿吗?
“你是于氏的入幕之宾?”司庭远突然出声道。
王麻子听他说得文绉绉的,他一个乡下泥腿子哪里听得明白“入幕之宾”是什么意思?
可朱珠却听明白了,狠狠地皱了皱眉头,问司庭远,“你的意思,难道是?”
司庭远微微颔首,“**不离十!”
朱珠脸色便不好了,“好啊,还真有见不得人的事儿!说,你和于氏有那种关系多久了?怎么开始的?”
王麻子这回听懂了,想着不过就是将他与于氏的关系暴露罢了,对他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总比什么都不说被扔去与母猪作伴的好。于是牙一咬,心一横,将怎么与于氏勾搭上的,又来往了半个来月的事儿一五一十地与朱珠和司庭远说了。
朱珠怒不可遏,自己的爹才刚过世,于氏她就守不住了,果然是个薄情寡义的主,难怪当年前头丈夫死了,立马就改嫁给了自己的爹!
司庭远见朱珠脸色发青,就知道她心里头已经怒气冲天了,于是伸出空着的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抚。
朱珠瞧了司庭远一眼,明白他的心意,朝他摇了摇头,扯着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见朱珠和司庭远皆是沉默不语,王麻子越发地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与你们说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朱珠冷笑,“放了你?呵,我何时答应过?”
“你出尔反尔?”王麻子高声嚷道。
朱珠没有搭理他,而是在司庭远耳边低语了几句,司庭远点头,伸手劈晕了王麻子,将他带走了。
司庭远直接将王麻子带去了县城,交给了暗一和暗二,有他俩看着,这王麻子插翅也难飞了。当然,这事儿朱珠这会儿还被蒙在鼓里,只当司庭远随便找了个地儿将王麻子关了起来,以待后用。
……
这厢,于氏带着朱琼和朱珊正往回走。
朱琼撅了嘴,边走,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于氏,“娘,您也真是的,都走到半道上了才发现没有带银子,这一来一回的多费事儿啊。”
“是是是,是娘的不是。”于氏敷衍道,脚下越发地步履匆匆,她可赶着回去“捉奸在床”,哪里有这闲工夫与朱琼瞎掰扯。
朱琼仍是抱怨不止,到最后索性停下了脚步,赖着不准备走。
倒是朱珊见不惯她这幅模样,嚷道,“二姐,你若是嫌麻烦,累得慌,那就在这儿等着,银子我和娘回去取就是了!”
这话一出,朱琼才闭了嘴。她往四周瞧瞧,这路上人烟稀少的,让她孤身一人待在这儿,她可是没那个胆子,万一碰上贼人了,她可如何是好?
朱琼抖了抖身子,还是悻悻地跟在于氏和朱珊身后,继续往家走。
待到村口的时候,于氏的手帕交泥瓦匠家的娘子正在与一群婆娘闲磕牙,见了于氏便笑着打了声招呼。
于氏眼珠子一转,她方才还在琢磨,要如何不着痕迹地找了人,去亲眼瞧瞧王麻子和朱珠滚作一团的事儿。这不,泥瓦匠家的娘子倒是合适。
于是,于氏上前拉了泥瓦匠家的娘子就笑道,“走,与我一道回家去,给你拿花样子。”
泥瓦匠家的娘子一脸的惊喜,“可是上回我问你要的花样子?”
于氏笑着点头,“可不是,上回就那一份,我自己也喜欢得紧,就没舍得给你。这不,前儿个我那姨表妹给我又捎来了一份。”
“那感情好!”泥瓦匠家的娘子只当于氏真心实意地想要给她花样子,谁知不知不觉间就被于氏当了棋子使。
“嘿,见者有份,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