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叛军如今逼近房山县,也少不得要依靠宁远侯运筹,所以拉拢安抚宁远侯对汉王殿下来说,无论是继位还是继位之后都很重要。”
李晓闻言点了点头,附和道:“的确,拉拢宁远侯非常重要,我明日便去造访宁远侯...”
“殿下如果直接造访宁远侯,怕是不妥!”贺睿之打断了李晓的话继续道:“如今宁远侯身边必然跟满了各党的说客,还有许多其他勋戚。”
“殿下如果贸然造访,便是谈成了,也少不得要让出不少利益。”
李晓心知贺睿之说的有道理,顾敬此时的确有待价而沽的资本!
“那依先生之言?”李晓知道贺睿之必然是心中有了腹稿之后才会有此一说。
贺睿之笑了笑,若有所指地看着李晓笑道:
“我听闻宁远侯府千金顾英红顾小姐与殿下相熟,殿下不如...”
李晓闻言扯了扯嘴角,奇怪地看着贺睿之,这老秃驴出家之前难道是皮条客?怎么这么喜欢往自己这里塞女人?
...
皇宫,紫渊阁。
李检走到一处小房间外对着身边几个太监不耐烦地挥手道:
“老子要如厕了,你们几个龟孙不用跟着了!”
几个小太监闻言一个个直接跪在了地上,低声劝道:
“王爷,您就别为难奴才了,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奴才们要一步不离地跟着您。”
“王爷,您就让奴才们进去服侍吧,能闻一闻王爷您的仙气,奴才们怕是能多活不少年呢。”
“王爷就垂怜垂怜奴才们吧...”
李俭见此情形不由翻了白眼,快速迈起自己的小短腿,一个机灵便窜进了恭房之中,然后快速地锁上了门栓。
一众小太监们见此立马冲到了恭房前疯狂地拍着大门喊道:
“王爷!您开开门呐!”
“王爷,让奴才们服侍您吧!”
“王爷,您可饶了奴才们吧,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了,奴才们小命不保啊!”
...
李检也不理会这些小太监,只是自顾自地脱了裤子坐上恭桶,吹着口哨。
而就在李检肆意释放之时,一个声音从恭房的房梁上传出:
“王爷,卑职在此!”
李检抬头看了看房梁上的这位黑衣男子沉声问道:“封地的兵马什么时候可以到?”
梁上君子侧身站在一个房梁后面恭敬道:
“回禀王爷,二少爷和三少爷此时正率领二十万汉军从长安奔赴盛京城,但是一路上民乱四起,预计还要两个月才能抵达京畿!”
李检闻言皱了皱眉头冷声道:“让他们抓紧行军!不要理会周遭的民乱了,八百里加急,让他们尽快抵达京城!”
梁上君子闻言抱拳低头道:“是,卑职今晚就派人给两位小殿下传旨!”
黑衣男子话音刚落,门外的小太监却是已经等不及开始撞门了,恭房大门眼见就要被撞开了。
李检见此却是不慌,只是自顾自地抄起一张手纸往自己屁股底下塞去。
不过一会儿小太监们终于破门而入,只见李检此时也已经擦完屁股,正在困难地系着裤腰带。
小太监们见此不由急道:
“哎呦!王爷,您可害死奴才们了!”
小太监们一边埋怨着,一边快步上前帮着李检系裤腰带和熏香,带头的一个小太监还偷偷打量了一下恭桶。
眼见桶中的确是有排泄物,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王爷唉!您可是金贵人,可不能再如此了。”
“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该治奴才们不敬之罪了!”
李检闻言当即一脚踹翻一个太监道:“老子才不耐你们这些狗奴才服侍!”
“快!快去找几个盘儿顺屁股大的宫女过来,瞧着你们就心烦!”
言罢,李检就骂骂咧咧地走出了恭房,只留下房梁阴影中的一个人影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