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昏厥,暹木亚玲却还如此呓语。
泪又自眼角滑落。
暹毅迟韶抬手给她擦掉。
看着榻上如此痛苦不相信的暹木亚玲,暹毅迟韶终一声叹,眸生疼惜。
暹木亚玲的昏厥只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并不是什么大事,没一会儿人便醒过来,睁眼,见榻边暹毅迟韶,目光呆滞一瞬,才弯了弯唇角。
梨涡浮现嘴角。
“小皇叔,长乐竟做了一个噩梦…”
“那不是噩梦。”
暹毅迟韶直接打破暹木亚玲如此的自欺欺人,眸底的那一抹疼惜也无。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是救你父皇,还是护你母后,此前小皇叔不让你知,就为不让你面对如此选择,可现在你既已听见,那这便是你所要面对的。
既已无事,自己先去校场扎马步半个时辰,一刻都不得少,如此遇事便昏厥,小皇叔就是这么教的你。”
周身又恢复清冷漠寒之感,暹毅迟韶不但没有因暹木亚玲受到如此打击而宽容,反而又如此严厉处罚。
在如此暴雨天气,竟让暹木亚玲去扎马步。
起身,暹毅迟韶走离。
再不管暹木亚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