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赵国公不相信,但云霁本就不是云穆皓,不过是心中的他臆想而生,他已是云霁了,不想再做旁人。
上去木白马车,云凌挥动马鞭驾车离开。
直至木色消失与夜幕黑暗的后巷中,赵国公也未曾敛回目光,手中还握着那枚羊脂白玉牌,被烧过的纹理,如此拿捏,都感觉有些搁手。
“皓儿,自你赴大秦日起,你与外公已整整十多年不曾亲近,而今你如此疏离,外公能理解,但外公相信,不会太久,你还会再来找外公…”
木白马车,没有出城,也没有前往东兴街,而是去了南宁街,随即消失。
当再出现时,已是日出,云霁抱苏娆至望禄寺内,前来了惠善大师的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