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已知,有那么一人,能入她眼,更能入她的心,能让她因爱而生恨,只对其一人恨,恨不能杀之。
如此看着苏娆,一息,暹毅迟韶眸底深情终被他敛起,垂落的大手突兀摸入了怀间,从衣襟内拿出来竹筒。
他,或许该告知她,让她自己选择,否则或如皇兄言,她会是第二个容玉儿,而他并不想看着她变成第二个容玉儿。
“今晨早间,黑枭带来了一则消息,云琅国内又出了事端,霁月世子尚未曾举行登基大典,突然也病危,遂,将皇位禅让于七皇子云穆靖。”
竹筒,递给苏娆。
霁月世子沉疴难治,在禅位之后,便昏厥不醒,惠善大师入清风居,一日一夜未出,不知其是否安然。
只是次日早间,听得云老王爷夫妇二人皆双双突兀大病,禅位的新皇,龙袍都未曾着齐整,直接驾马至云王府,一路飞奔扰了整条东兴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