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叶空摇头。
“还要怎么做？”
“继续看着吧。”
面包车疾驰。
赵营车技还行，没有开沟里去。
终于，面包车从土路上了柏油马路，一路疾驰，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面包车在路边停下，赵营看着不断有人进出的医院，脸色复杂万千。
“哎哟……”
老人的痛呼越发微弱了。
赵营双手死死抓着方向盘，手指都泛白。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把人送进去。
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
而被认出来的结果，就是吃花生米。
老人的命。
自己的命。
他的内心中，天人交战。
“老头，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这个世界对我也太不公平，我不想当好人，真的……”
赵营眼中满含痛苦，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老人，终于呼了口气。
“老子烂命一条，死就死了吧！活着也没啥意义了。”
他终于下定决心，艰难的将老人背在身上，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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