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安生那不要脸的话,曹天南也不想反驳什么,只是不屑的撇撇嘴。
正想开口。
忽然手下来报——
“启禀阁主,曹老。”
“楚门会新任的南江总会长赵武楼来了,想要求见阁主。”
“赵武楼?”
曹天南一听这个名字,顿时惊讶得蹦了起来,“你没听错,真是赵武楼?”
“曹老,他确实说自己叫赵武楼,是新上任的南江总会长…”
“他长什么样子?”
“看起来好像四十多岁,留着两撇小胡子…噢对了,他一双耳朵特别大,像招风耳!”
“呵…”
曹天南深吸了一口气:“还真是这个家伙,楚门会为了收拾南江的烂摊子,还真下血本,居然把这个家伙从星月岛接出来了,小子,看来你以后有得忙了。”
“什么赵武楼,什么星月岛?曹老,这家伙很棘手?”
“是,非常棘手,他来贺江接替陈四象,恐怕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哦,明白了。”
陈安生点点头,然后直接站起来,往外走去。
“等等,小子,你这是去哪?”
“曹老,你不是说那个赵武楼很棘手,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吗,那我这就去把他宰了呗,提前扼杀对手,让麻烦变得不再麻烦,这种事情我最喜欢干了…”
曹天南:“……”
手下更是一脸懵逼。
这么狠?
人家好歹是来接替陈四象的楚门会南江总会长,好心来拜访,你就这么把人干掉了?
还要不要体面了?
“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简直就是个刺头啊,我要是楚门会的人,明知道有你这种人做对手,我干脆自己申请退役,找个小镇摆摊烧烤去得了。”
“哪有你这么玩的?”
“一点规矩都不讲,你偶尔按常理出牌一次会掉肉吗?啊?”
曹天南没好气的把陈安生训了一顿,把陈安生按在沙发上,这才让手下去请赵武楼。
即便如此,曹天南还是有些不放心。
“小子,听我的,千万别胡来。你抓了陈四象,已经撩拨了楚门会的神经了,再把赵武楼杀掉,那绝对是要出事,要出大事…现在的玄黄阁已经没那么大的承受力了。”
“好吧好吧…”
“我答应你还不成嘛,你老别着急了,行不?”
陈安生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干脆躺在沙发上,让墓一也坐下来,脱了鞋子,把腿放在了她腿上,另一边于红玉则搬来了椅子,端着一盘葡萄,给他剥皮。
他则掏出了手机,竟玩起了游戏。
典型的一副二世祖的模样。
曹天南见状,脸都黑成了锅底,但他能说什么?
这小子铁了心不按常理出牌,你非要让他讲规矩,那不等于对牛弹琴吗,得了,随他去吧!
不一会儿。
一身西装革履的赵武楼,在手下的引导下就到了。
走进大厅的那一刹那,就呆住了。
“那个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家伙就是陈安生吧?”
“有这么招待人的?”
“这也太不把他赵武楼当一回事了吧?”
赵武楼也算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他自诩自己早就练就了一颗雷打不动风吹不摇的心脏,可乍遇这种情况,还是忍不住有些心头火起。
曹天南把赵武楼的表情看在眼里,心里朝陈安生骂了一句小混球,赶忙迎了过去。
“哎呀,这不是盛都赵先生吗,什么风把你这尊大人物给吹来了,真是让我玄黄驻地蓬荜生辉啊…”
赵武楼见曹天南迎了过来,也是立刻调整好情绪。
“哈哈,曹兄,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吧,就没必要这么客套了吧,什么赵先生,你年长,喊我一声赵老弟就可以了。”
“赵老弟?那我就托大了?”
“哈哈,曹兄,你瞧这听起来就顺耳多了,以后在贺江郡还盼曹兄能多多照顾呢,生分了多不好。”
两人熟稔的寒暄着,那架势看起来就好像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就差没勾肩搭背了。
两人绕过陈安生躺着的沙发,刻意都没去提陈安生,走到另一个沙发上坐下。
“虚伪!”
陈安生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对着手机吐槽:“这是哪来的沙雕,竟然无视我,看我这回不打死你…”
曹天南、赵武楼齐齐朝陈安生望去。
一个脸黑,一个脸皮直抽,他俩又不是什么刚出江湖的菜鸟,哪会听不出来陈安生这是故意在指桑骂槐呢。
“赵老弟,别管他,这小子玩游戏入迷了…天天这样骂骂咧咧的,怎么说他也没用。”
“呵呵…”
赵武楼心想我信你个邪啊,这哪是玩游戏入迷啊,这打人入迷啊,姓陈的混蛋,分明是在恐吓他,这小子还真跟传闻中的一样,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想到这,他也不禁稍稍提起了一些警惕。
今天他可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万一陈安生这家伙,发起疯来,出手就把他打杀了,那他向谁去喊冤?
“曹兄,我此次来呢…”
“啊,只手向天去,拍死大沙雕…这蠢货起个什么名不好,非要叫楚门会大爷,还敢在我面前遛达,难道你不知道小爷我打的就是楚门会吗的孙子吗?”
“看我绝招轰天炮!”
“几处悠悠城阙,老子看你就是不屑…一刀残血!”
噗!
曹天南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气得直接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