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知道,我也不想来打扰你们,只是现在确实是迫不得已,不然的话,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我们自然也不会上门叨扰,只是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们同镇长说两句,允许我们留在这里,等到长老回来了,因为实际上是说不定的,我们总之一定要见到长老,别的事情要是不重要,就是有一些问题,可能只有长老可以回答。”
说到这些,苏浅忽然又想到,卢纳年纪尚幼,但是也可以问一下他,早些年有没有听说过一些关于整个雪族搬来这里的故事,毕竟生活都是这样的,无论是哪个种族总归是有自己的历史,即便历史发生的时候,他没有参与其中,也没有见证历史的整个发展状况。
但是这不代表历史不会。经过其他人的嘴口口相传,最终被许多人知道,既然人类的历史可以这样流传下来,并且编撰成书,那么想来他们从抑郁过来的时候也应该是有一些缘由和记载的,不然的话,回过头来想要看一看自己种族过去的一些经历,岂不是都没有一个记载吗?苏浅相信这样的记载是必然有的,至于这个记载能不能被他看到,就很难说了。
不过看得出来雪族和梦灵不一样,在梦灵那边,所有的人都会给苏浅一个面子,但是不一定把云修放在眼里,可是在这边云修的话应该是相对而言更好使的,因为他的身份相对而言更尊贵,总比一个人累,说起一些什么话,要好得多想到这里。
苏浅便又回头看了一眼云修,后者对于他所有的心意都是非常了解的,知道他无非是想要自己能够开口去帮助他,进一步的争取到留下来的机会,同时在没有等到长老的时候,能够知道更多的讯息,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所以云修又点了点头。
在想这事儿,没有答话便也上前道:“怎么弄呢?这件事情上是有什么很复杂的问题吗?是我们留下来不方便或者是说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他也知道,如果是卢纳本身的意愿的话,虽然刚刚苏浅在火锅上面扇了他一把,但是他知道严嵩的这样的性格应该是觉得开心的,并且绝对不会记恨苏浅,甚至反而会因此而觉得苏浅是自己的朋友,不过既然她现在犹豫着没有立刻接话,那以他们这种单纯的性格一定是真的有难处,所以以至于他不知道如何伪装自己。
而是直接把这种想法表现了出来,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但凡熟知一些的圆滑一些人类的话,当一件事情不被允许的时候,甚至都知道如何去伪装自己,找一个很好的由头避免过去,而巧妙的避开一些尴尬,但是雪族十分的单纯,尤其是要卢纳这样的,基本上没有和别人怎么接触过的,因此他表现这样就应该是是真的有非常困难的难以做到的地方,但是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解决这一点,或者是如何描述这一点,所以一时之间沉默着没有说任何的话。
苏浅在人为人处事上其实比比这云修要更加敏感,他察觉到这一点,也知道云修这样子说,反而会给卢纳带来更加的压力,于是上前走,走近了一步,趁着现在大家都已经散去,各做各的事情啊,正常也在一旁忙着的时候,又悄声的问卢纳道,是不是有些事情不能确定的?难道是镇长不大乐意或者不太欢迎我们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告诉我,没有关系的,我们会另外想办法去为自己争取,卢纳听了之后终于抬起头来摇了摇头,随即告诉苏浅事情并不是这么回事,原来,镇长和其他的雪族都是非常欢迎他们的,经过了刚刚的事情之后,其实是对于两人更加欢喜了的,他们要留下来是完全没有问题,只要有雪族愿意主动的出来,挽留他们,或者是给他们提供住处就行了,这一点弄那是可以的。
自告奋勇的,毕竟现在卢纳就是已经把他们几人留得下来,就算是将自己的住处给两人使用了,反正房子有那么大,他一个雪族平常住着也是挺无聊的,如今多了两个同伴,还是这么有趣的同伴,可以没事听他们说一说外面的见闻,其实对于卢纳来说也是十分有趣的事情,而且这段生活对于她来说也必然是非常珍贵的。
因此在这一点上,他是比之任何人都更加欢迎两人的,苏浅和云修对于他来说就是处于外界的朋友,而她从来也没有什么外界的朋友,甚至在雪族内部,他的朋友也不太多,因为他对于雪族的事情也不是很感兴趣,这样的一个种族常年就生活在冰天雪地当中,思维也不是那么活跃,有自己想法的就更少了,平常也胆小怕事。
除了长老和正常之外,其他的大部分原住民都是十分单纯和低调的,每天懵懵懂懂就知道玩雪,对于生活也没有任何期待,其实卢纳早已经厌烦了这样的生活,可是对于外面的世界他又确实感到很害怕,长老觉得他的法力还不够强,年龄也不够大。
是不太允许他自己出去的,所以当她那一次独立出去了之后也确实被惊吓到了,在雪族当中,法力强大的人并不算太多,不然的话,也就不会因为法力高强而被定义为雪族了,不过,这些或许也是可以修炼的,卢纳现在年纪算小,所以对于这些东西确实不是很清楚。
不过有一点却是真的,他对于外面的好奇倒是从未停下来,连长老也夸过他脑子比其他的选择要更为灵敏一些,因此好奇心也会更强。
可即便如此,外面的世界他却依然不敢接触,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带着他真正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