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薯挖了回来,大家帮忙将最外层的木薯皮挂掉。这工作不算艰巨,用一根筷子,顺着刮就行,很容易的,不用怎么出力。
二婶挑出一些比较好的,将第二层皮也剥掉,然后砍成一节一节的,准备先给大家煲一顿。煲熟之后,可以直接吃,也可以继续切成一块块,然后用韭菜炒,这样吃可能就好吃一些,也有人喜欢煲熟就吃。
另外,还有一种吃法,那就是不用煲熟,直接切成一片片,然后放到锅里用油煎。这样处理之后,木薯就会稍微膨胀,楚家强最喜欢就是这种吃法。但很热气,吃过之后,你最好就喝一碗凉茶,不然你的嗓子第二天就会很难受。
楚家强将自己家的木薯闸搬出来,洗干净,顺便还借了别人的两台。木薯闸是民间的工具之一,很简单,却十分实用。无非就是一片长板,前面开了一个正方形的口,里面安装有一张利刀,刀的前面还有一条可以转动的木条。
使用就更简单,将棒状的木薯放在木条跟刀片之间,一手捉住木薯,一手移动木条,将木薯压向刀片就可以将木薯切成一片片。木薯片的厚薄则是决定于刀片跟木板的距离,也是可以调节的。切好的木薯片则会顺着那个缺口掉下去,下面你可以放一个箩筐等木薯片。
“很久没用过这东西了,我来试试。”周老爷子干劲很大。
其他人刮皮,楚家强、陈武跟周老爷子三个人切片,分工也是合理。叶彩萍等人刮皮不会来不及,也不会有堆积。
“这玩意蛮好用的呀!”陈武切得很快,感觉很爽。
“我来试试。”李泉也跑过来,将陈武撤下去。刮木薯皮,他感觉那工作应该是女孩子做的。
见周福荣也心动动的,周老只好让出来,让那小子也用一用,省得那小子以后连这国内传统的东西都不认得。
楚家强也不好意思霸着木薯闸,让蠢蠢yu动的几个外国佬也尝试尝试。这些人都是尝个新鲜罢了。在他们的国家,可能还真看不到这种工具,尽管木薯是外国来的。
在他们发现机器之前,他们可能就是用刀直接砍瓜切菜一样砍,十分粗暴。发明机器之后,就是用切片机,中间是断层的。
,感觉很好玩,一个个赶新鲜,也跟着玩,没轮到的就先帮忙刮皮。也正是这样,工作进程非常快。
看见那么多人,二婶连忙再弄多一些,让其他人也吃一些。木薯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但对于他们那些城市人,可能就是吃过也不知道。
切好了一担,二叔就马上挑到河里面去,用河水浸几天,到时候再抬起来晒。
晒干之后就好办,需要打粉的可以打粉,也可以直接买,不过很便宜,二毛钱一斤,一万斤才两千块。外面当然不止这价钱,以前那些欺负农民不知行情的家伙才会给那么低的价格。
“今年木薯很大条呀!”老村长经过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不由笑道。
“大条有什么用?那么便宜,以前就那么两毛钱一斤,挑疼肩膀。”二婶给老村长倒了一杯茶。然后邀请道:“老叔,先坐一会!一会木薯就熟了,也吃一点尝尝鲜。”
“原来这就是木薯,上次有个人跟我说三叶草就是木薯,害我至今分不清。”一个游客说道。看得出,这人真的是城市中的宅男,外面的事物可能就没怎么接触过。文教授轻轻一笑:“人家没说错,那也叫苜蓿,但不是这个木薯。苜是草字头,下面眉目的苜。蓿是草字头,下面宿舍的蓿。”
两个名称同音,但是字完全不同,听起来就很容易混在一起。
苜蓿也叫三叶草,也就是别人口中的幸龘运草。幸龘运草是四叶的,那是三叶草变异而来。它是一种多年生开花草本植物,耐干旱,耐冷热,产量高而质优,又能改良土壤,因而为人所知。其中最著名的是作为牧草的紫花苜蓿,是牲畜饲料。苜蓿以“牧草之王”著称,不仅产量高,而且草质优良,各种畜禽均喜食。
苜蓿种类最多,多是野生的草本植物。中龘国产的苜蓿,主要有三种∶第一是紫苜蓿,茎长约六公寸,直立,开紫花荚豆转弯曲。第二是黄苜蓿,茎不直立,匍匐地上,开黄龘se花,叶状如镰。这两种都产于北方各省。第三种是野苜蓿,俗名草头,又名金花菜,茎卧地,每一细茎,上有三小叶,中龘国长江下游有野生和栽植作为食用的。
过了一会,二婶将煲熟的木薯捧出来,让大家洗手先吃一些。
“嗯!这感觉太粉了,吃了喉龘咙发干,不喝水不行。”周福荣吃了一口说道,其他人也是这感觉。
“废话!木薯本来就是用来制作淀粉的,能不粉吗?这样的木薯,才是质量最好的。你要是吃到一些好像吃淮山一样的,那肯定是最差的。”楚家强白了一眼说道。
“说起淮山,很多人可能会认错,尤其是木薯切成片之后,跟淮山片挺像,有些木薯吃起来也差不多。”有人插上一句说道。
“呵呵!那是你们不细心。木薯中间是有一条心的,山药没有。”周老笑道。
“怎么又说到山药了?”一个声音传来,不少人神se古怪地望过去。周老等老人家则是苦笑连连,暗道现在的年轻人难道就只知道手机电脑等现代的产品了?
“淮山也叫山药,一般人过年都会买一些回去煲汤。我们平时吃的清补凉,里面的配方就有山药这一味。”文教授解释道。
周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