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女人？”李故呆若木鸡，还有人敢在大街上做这种买卖？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法律吗？额，好像真没有。
那男人，一扯手中的绳子，绳子那头的女人，也被迫从小巷子里走了出来。那是一位有着古典气质的少女，柳眉杏眼，容色娟好。只是眼中无神，似乎已经认命，目光与附近的乞丐无异。
身上着红衫绛裙，看上去是从古代位面出来的女子。
有点姿色。王奕发默默点头认可，他看了一眼李故，也想让好兄弟走出“情伤”，就问了一句：“哪个位面的，叫什么？卖多少积分哪？”
男人嘿嘿一笑，伸出五个指头，“大有来头。《射雕》里面的女二，穆念慈。不多，十五万。”
“这么贵？”王奕发惊叫。
“这么便宜？”李故一愣。
王奕发急忙踢了李故一脚，“你疯了？”
“嘿。大爷，识货啊。”男人一听李故说便宜，立马笑开了颜。
王奕发伸出手，“你等会，我与我兄弟单独聊聊。”
他把李故拉到一旁，“兄弟，你疯了？他狮子大开口，你还嫌便宜？”
李故不明所以，“穆念慈不是女配吗？一张女配回收券，不就五十万吗？他卖十五万，还不便宜吗？”
王奕发听了，差点吐血，他急得涨红了脸。“兄弟，你带回来的是仙女吗？还要五十万？还只是女配？疯了，真的疯了。”
李故心生疑惑，默问助手，“助手，女配回收券，价格不是五十万吗？”
“叮。角色回收券的价格，是浮动的。需要根据位面的强度，来评判。《射雕》的位面，女配回收券的价格为两万点积分。”
才两万？那他凭什么卖十五万？李故终于明白，王奕发刚刚有多崩溃了。
他走到那男人面前，“咳咳，我听错了，我以为你说的是五万。”
王奕发，松了一口气，这家伙总算恢复正常了。“对啊。再说了，谁知道是几手货啊？也敢狮子大开口？”
男人笑脸一僵，“两位。我这可是原装货，都调教好了。”
王奕发是老司机了，开口反驳：“身体被你复原了，这灵魂与记忆，不知道经历过多肮脏的事情哩。”
李故是个萌新，真的看着这两个老司机较量，插不上话。
男人微微叹口气，“那兄弟，说个价？”
“两万。”王奕发伸出两根手指。说实话，要不是穆念慈有名气，他会把价格压得更低。
男子不乐意了，“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穆念慈，绝无第二个了。太少了，再加点。四万，怎么样？”
“两万五。”王奕发有些急切的看了一下手表，“快些吧，咱们还有急事呢。”
男人一咬牙根，看着身后的一身红衣的穆念慈，“三万五！不二价。”
王奕发觉得这个价格差不多是卖家的低价了，于是拍了拍李故的手臂，“可以了，穆念慈这个价格，还算合适。出钱吧。”
“我？”李故指着自己，有些吃惊，不是王奕发要买吗，怎么变成自己了。自己就是好奇，所以聊了几句啊。
王奕发，觉得莫名其妙，“当然是你，莫非还是我啊？我家里都有好几个了。我问你，你家里有女人吗？”
“没有啊。”李故摇摇头，他连房子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女人啊。
“那你为什么不买？”王奕发问道：“莫非，你还是忘不了申嘉茵那个贱人？”
申嘉茵？谁啊？难道是那个出轨的女人？李故只能再次重申，“我真的不是吴云栋。”
王奕发梗着脖子，“你买了，我就相信，你不是。”
李故看着一眼穆念慈，是挺漂亮的，可他不感兴趣啊。他连紫霞仙子都没想着拐回家，更别说穆念慈了。
男人暧昧的一笑，“兄弟，不如买回家先试试？要是不满意，再卖掉就是了。”
“她又不是货物，怎么能够随意拿来买卖？”李故惊了。
男人有些惊奇，“兄弟，还是个新人？”
“什么意思？”李故不知道他看出了什么，反问道。
男人轻轻摇头，“只有新人们，才会有这样的仁心。像我们这些在这里混久了的老油条，哪里还会把她们这些npc当人看啊。”
似乎发现了李故是个新人，男人觉得这笔买卖大概是不成了，摇摇头，牵着穆念慈离开了。
留下李故，站在原地，思绪万千。